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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任闲睡得很不踏实,梦境中,一片光怪陆离,各种匪夷所思的情节纷至沓来,次第出场亮相,热闹非凡。
青色巨兽,灰色电矛,双翅怪鱼,冲天巨趾,吞海漩涡,雷云锁链,全都挤在一起,冲着任闲张开大口,呵呵大笑,让任闲心里愤懑不已,大喝一声,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发亮了。
“任闲,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任闲刚披上衣服,还未来得及下床,宝莲就从门口蹦了进来,歪着脑袋,摇晃着小辫儿,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看着任闲,奇怪地问道:
“难道又憋不住了吗?”
“咳咳咳。”
任闲一阵猛咳,抹了抹眼泪,抬眼看着面前这个娇俏刁蛮的小丫头,默声无语,仰头看着屋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这个家伙,怎么大清早就这样,不理人家。”
看到任闲一副仰天长叹的深沉模样,宝莲心里发笑,伸手在任闲腰间软肉上轻轻拧了一把,娇声笑道:
“你又不是耍杂技顶木棍杂耍艺人,怎么还要练这种功夫?”
“嗨”
任闲低声叹了一口气,一把捉住宝莲作怪的小手,捏在手里,语气深沉,一本正经地说道:
“昨晚做梦,春色无边,几乎享尽了齐人之福,可惜事到临头,梦却散了,没能吃到甜头。刚一醒来,就看见宝莲妹妹过来,一时气血上涌,控制不住,鼻子出血了。”
感受着手里这只温暖柔荑,任闲舔了舔嘴唇,低头看着宝莲那张娇俏稚嫩的小脸,柔声说道:
“我这可不是在耍杂技拿大顶,我这是在仰头止血呀。”
“咦,仰头止血?你的鼻子也会流血吗?树声他们看到我也经常这样,原来你们是一派的呀。”
“呵呵呵,一派的……”
听了宝莲的话,任闲有些无语,低头看了看宝莲身上一副清凉打扮,不由自主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众小生观美流血图。
最近几天天气炎热,马上就要进入酷暑时节。
宝莲身在家中,穿着打扮没有什么顾忌,大清早穿着短衣短裤,露出两截嫩白的粉臂。
一袭无领短衫紧紧包着宝莲的娇小柔软的身躯,修长光洁的脖颈露在外边,顺滑耀眼,看得任闲心头火起,口干舌燥。
心里猜测,想必宝莲所说的树声他们也是这般火热难抑吧。
“怪不得他们会流鼻血,每天这样,谁都会流血不止吧?”
看着宝莲这幅诱人的清凉打扮,轻轻嗅着宝莲身上那股清幽入脾的淡淡处子幽香,任闲顿时觉得鼻子里温热湿滑,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不好”
任闲一把捂住鼻子,扭过头去,不敢再看,生怕真的流出鼻血,闹出笑话。
“咦,你在干什么?”
宝莲看到任闲这幅奇怪的样子,心里好奇,一下蹦到人性床上,浑然不顾任闲尴尬的模样,抱着任闲的胳膊,探着身子去看任闲的脸,想知道这个坏家伙为何用手捂着脸,不敢看她。
“嗯嗯嗯”
早上刚刚起床,任闲并未正式着装,只是披着一件粗布上衣,布料单薄,并不很厚。宝莲也刚刚起来,短衣短靠,一身清凉。
宝莲抱着他的胳膊,娇软的身躯紧紧靠着任闲,青春少女身上那股惊人的热力顿时突破两层布片传了过来,软弹温热的触感让任闲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出来,只觉得脸上一阵温热,有东西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要遭”
感觉到脸上的异状,任闲心里叹了口气,一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抬手就要往脸上捂。
“哎呀不好啦,你的鼻子真的流血了。”
还没等任闲把鼻子捂住,靠在边上的宝莲就惊讶的叫了起来。一手搂着任闲的胳膊,一手指着任闲流血不止的鼻子,娇声惊叫道:
“鼻子真的流血了,鼻子真的流血了。”
抱着任闲的健壮胳膊,宝莲轻轻摇晃着,坠在任闲身上,一脸不可思议,颇有几分惊喜,咯咯娇笑道:
“咯咯咯,笑死我了,原来你和树声他们真是一派的,怪不得一早起来你就仰面朝天止血呢。”
鼻子流血,还被宝莲看到,任闲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用衣服去遮掩了,捏着鼻子,仰面朝天,看着屋顶,耳边听着宝莲娇俏的嘲笑声,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鼻子流血,仰头止血,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成想被宝莲这么一搞,却弄假成真,真的要仰头止血了。
难道青春无敌的美少女威力竟然这么大吗?竟然会一语成谶,化虚为实,真的让任闲的鼻子流血了。
身上披着粗布短褂,感受着身边温暖柔美的火热娇躯,任闲心里火热难抑,觉得鼻子里的那股热流越流越快,有止不住的势头。
“不行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任闲撩开被子,顾不得遮掩,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快速穿起衣裤,带着宝莲匆匆走出屋门。
再这样下去,任闲的鼻子不堪重负,血流不止,到了最后,失血身亡也说不定。
任闲是个明智的人,当机立断,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离开了这个温柔之乡,躲过了一桩失血身亡的惨案。
刚到堂屋,陈老汉正在桌边摆放碗筷,抬眼看到自家丫头陪着任少侠匆匆走来,正要和任闲打招呼,猛然看见任闲满脸是血,骇然问道:
“任少侠,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
“天干物燥,鼻子有恙,没什么大事。”
还未等成老汉把话说完,任闲捂着鼻子,快速回了一句,头也不回,匆匆走进院子,来到水缸前,在脸盆里洗了起来。
“咯咯咯”
任闲在院里洗脸,听到宝莲在屋里咯咯娇笑,声音清脆,充满了愉悦。
“咯咯咯,大清早就仰头看着屋顶,我还以为他在练功呢,没想到是在止血呢,笑死我了,简直和树声他们一样。”
生怕宝莲口言无忌,乱说一通,露出什么马脚。任闲草草洗了几把脸,抬起衣襟,胡乱擦了几把,就匆匆回屋了。
陪着陈老汉东拉西扯,闲聊起来,吸引了宝莲的注意力,终于把这件清晨流血事件遮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