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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冲在女牢中。
他可不是女犯,他也是守卫。
此刻他正躺在床上,像个刚出生的要儿。他双手搂着两个女人的腰,她们的情形,和风冲没什么两样。
两个女犯一个三十出头,已徐娘半老,而另个只有十五、六岁光景。
两人眼中都露出痛苦的神情,风冲很高兴,他就喜欢让女人痛苦。
他的手慢慢的在她们腰肢上滑动,只觉触手润滑,两人的皮肤都如绸缎一般的光滑。
“想不到这郁夫人保养得如此之好,光润鲜滑,竟也不输及她女儿。”风冲不禁笑了,笑得很邪。
她们竟是母女!
天已黑了,月光静静地酒在了三人身上。风冲斜眼看着郁小姐,她那对花蕾般的乳峰,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笔直的大腿,不觉又笑了。
他笑胡震东实在是个傻子,放着这么好的差事不干下去,却听老婆的话去另谋出路。
他不禁想起司城虎老大对胡老二的评价:“老二就像母鸡,弟妹像只公鸡。”
公鸡般的女人,母鸡似的男人。
风冲越想越开心,于是他就有需要了。
他的需要一向很强烈,所以女牢中的犯人,大都会被他染指。
而天牢中都是死囚,所以这些女犯不多久就会被处死,也无法告发。
风冲一翻身,压在郁夫人的身上,摸捏起来。郁夫人一动不动,任凭他摆布……
不一会儿,风冲翻下身来,忿忿道:“好真无聊,像个木头人!”
郁夫人眼中痛苦之色更深,流下两行清泪,她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死了。
风冲侧过头来眯眼望着郁小姐:“还是你有味。”说着翻身欲上。
郁小姐本能地将手往外一挡。
风冲重重地掴了她一个嘴巴,狞笑道:“怎么,你不满意?”
他出手很重,郁小姐脸上一下出现五道指印。风冲又狞笑着伸手用力握在她的双乳,俯身压了上去。
一会儿,屋中已响起了痛苦的**声……
***
夜已深了,残月挂在云边。
不知什么时候,屋顶上多了一朵云。
白云!
白云停在屋顶上,忽然下沉,踏破了屋顶直坠下去。
下面正是风冲作乐的女牢房。那朵白云是穿白衣的夜行人。
白衣人在半空中抽出腰刀,凌空一劈。风冲反应很快,能成为天牢的第三把手,自非庸手。
他一下从郁小姐身上滚下来,双手在她腰间一挥,郁小姐飞了起来直撞向半空落下之人。
一声惨呼,那人已将郁小姐拦腰劈断,两截身子落在地上,鲜血狂喷。
郁小姐知觉未失,上半截身子仍在地上扭动。这般惨象,白衣人瞧也不瞧,身形刚落下又旋身扑向风冲。
风冲以郁小姐阻挡一刻,已抓起他的双锏,与白衣人斗在一处。
郁夫人眼见自己亲生女儿死得如此,不由呆住了。过了良久,突然狂喊一声不顾一切向风冲扑去。
可是两人拼斗正酣,哪里容她近身?
郁夫人刚一冲近,人已倒飞出去,头骨被打破,右手右足被砍断,连一声惨叫也发不出。
不多时已死了两人。
风冲发觉不妙,牢房本就不大,如今又多了两具尸体,更显得狭小,行动已越来越困难了。
轻功本就不是风冲的专长,所以他决定先冲出去再说,猛攻了七、八招,突然向牢门飞窜。
他心里还在想,牢里如此巨变,司城虎和胡震东怎不闻声赶来。
突然他觉得腰间一凉,身子轻了许多,到了门外,他想站住。
可是他发现自己再也站不住了───他看见自己的下半身还在门内,白衣人提着刀站在门口向他冷笑,刀上滴着血。
自己竟也被拦腰砍断,怪不得他自己身子会突然变轻
但他不觉痛楚,因为刀太快了。
他只感到惊怒,司城虎和胡震东呢?难道死了?
接着他见一件东西从屋顶上滚下来,是胡震东的脑袋。
又看见司城虎被另一个白衣人用披风蒙住全身,一剑穿心。
他很清醒,又见另一重牢门打开,石广凤大人家被带走了。
“劫狱!”他想大声喊叫,却无声。
死人自然是不能叫喊的。
***
清晨。
北京城郊。
林老头从家中慢慢走出,转身上茅周。
不知吃错了什么,半夜里竟然肚子疼。
他轻轻叹了口气:“老了,不中用了!”
垂暮的老人对何事都有一番愁,跑肚拉稀也不例外。
突然远远地传来一阵马蹄声,听声音很急,不会儿就到了附近。
听一人声音含混地道:“石大人,我们就此别过,您多保重。”
那被称作石大人的道:“多谢几位义士将我救出天牢,但不知几位高姓大名。”
“我们是“白衣幽兰帮”兰陵王的手下,石大人高风亮节,我们帮主敬仰得很,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们走吧!”
那人感激道:“是,是。”
“劫狱!”林老头大惊,肚子也不痛了,屏住呼吸。
他很庆幸听了阿情的话,没把茅厕前那堆柴搬走,如今正好成了屏障之物。
“女孩子家,毕竟心眼儿多。”林老头心想。
这时马蹄声又起,夹杂着车轮声远远地离去。林老头正想松一口气,忽听到一阵轻笑,连忙又屏住了气息继续听。
可是这时他们所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林老头好奇地向外探了探头,不觉大吃一惊。
那些人正在换衣,他们脱去满是血迹的白衣,露出里面一身很奇怪的装束。
林老头见过这样的打扮,二十年前他在海边生活时见过这种打扮!
那是倭寇!
他们是东瀛倭人!
被他们发觉了凶多吉少,林老头不愿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那些人换好了衣服,远处已传来了马蹄声,显然追兵已近了。他们纷纷上马。
林老头见他们要走,不觉松了口气。突然一个倭人一回头,怪叫一声,向柴堆打来一物。
林老头还没看清楚,胸口已一痛。他虽非武林中人,却也知道这是暗器。
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