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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最后指向墙角里的陆尔，“她呢？”
靳余生撩起眼皮睨过去，面不改色地开口：“不认识。”
乔安：“！！！”
苏茉：“！！！”
靳晚雪：“！！！”
陆尔：“……”
果然，所有人都记得，只是把她忘了？！
“五哥，”乔安不敢相信地提高声音，“那是陆尔，你最喜欢的漫画家，茶茶，你怎么不认识了？”
“不认识。”靳余生冷冷地重复道。
“完蛋了！医生快来啊！五哥脑子撞坏了！”乔安着急忙慌去拽主治医生。
苏茉心疼陆尔，拉上人退出病房。
最后拐进楼梯间，很安静。
陆尔很自觉地站在墙角里，耷拉着小脑袋，就像一只打了霜的茄子。
“尔尔，”苏茉搭上她的小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安慰道，“靳老师撞到了脑袋，忘记一些事情很正常，不过很快就能恢复的，你不要太难过了好吗？”
陆尔沉默了两秒，缓缓地抬起头，问苏茉：“这就是报应吗？”
“什么报应？”苏茉没听大明白。
“之前我把靳老师给忘了，惹得靳老师伤心难过，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惩罚我对不对？”
“在京城疯人院吗？”苏茉听出一点头绪。
陆尔点点头。
“你在那儿待了两年就是为了靳老师？”
“我陪着他，他陪着我，”陆尔想起在京城疯人院的那两年，嘴角不可抑制地牵出一抹甜笑，“我们玩得很好。”52文学 pexs.
只可惜她都记起来了。
靳余生却忘了。
“尔尔！”苏茉突然想到什么，高兴地一把抱住陆尔，“所以你的病……”
激动得语无伦次。
“应该是痊愈了，至少记忆盲点都找回来了。”
苏茉深吸一口气，掩下澎湃的心情，往后退了一步，两手扣住陆尔的肩，“回头我再问问顾老师，可不能掉以轻心，还有靳老师的事情，我们慢慢来好吗？不着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嗯，”陆尔白乎乎的小脸鼓了鼓，“其实忘了也没什么的。”
这话……
像极了自欺欺人。
“尔尔……”
“没事儿，”陆尔眯眼一笑，嘴角的酒窝甜甜美美，小手握紧拳头，干劲十足，“靳老师忘了的事情，我一件一件地告诉他。”
苏茉仍是担心。
毕竟靳余生的脾气不太好，况且他刚才对陆尔的态度……
明显很冷漠。
陆尔看出苏茉心里所想，随即抓过她的手，往自己小脸蛋上轻轻一戳，白嫩的皮肉陷进去小漩涡，她笑眯眯地问道：“茉茉，我难道不可爱吗？”
“可爱。”苏茉拿她没有办法，跟着温柔地笑了笑。
“所以啊，”陆尔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脸，就像一朵娇花在绽放，“我这么可爱，还那么会撩，就算靳老师是一块石头，我都能给他勾出一条缝来。”
苏茉伸手摸上她的发顶，眉眼如烟，“尔尔，加油，我看好你。”
“百因必有果，靳老师的报应就是我。”陆尔越想越觉得有趣。
想要看靳老师手足无措百般害羞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