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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断地在脑海之中确定它的位置，然后默念着攻击攻击，然后试着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向它所在的地方伸过去。”
清歌试了下，摇头，“不行，我精神力够不着它。”
“慢慢来，别着急，它的速度现在还不是很快，你慢慢控制精神力，等它快要接近的时候，就能够打中它了。”
小飞机越来越近，在两人头顶不远的时候，清歌闭上双眼，生怕飞机击中自己。
“砰。”一声轻响，小飞机直接消失在两个人的头顶之上。
姜随将游戏暂停，轻声哄骗着清歌睁开眼睛。
“小飞机已经消失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呗。”
清歌看了眼，小飞机的确没了，可是面上却写满了不相信，伸手拍拍姜随结实的手臂，“那个小飞机是你打落的吗？”
“是你打落的。”
“我？”清歌面露疑惑，“可是我刚刚……只顾着害怕了，哪还记得用精神力去攻击它啊。”
“你刚刚有没有感受到一瞬间的抽疼？”
“好像是有的。”
姜随将腿软的快要滑落的人再次揽好，鼻翼间是混杂着沐浴露香味的体香，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哨兵不好之处就是会将这些味道无限的扩大。
姜随只感受到了无尽的折磨……
忍着难受，姜随说道：“这不就对了吗？你精神力微弱，使用的时候自然会出现脑子抽疼的情况。”
“刚刚那架小飞机也不是我击落的，就是你自己控制的。”姜随伸手摸着下巴，思索道：“不过好像是因为你精神力太弱了，如果待攻击物体离你太远，你就根本触碰不到它，等它离近了，你才能够攻击到。”
“不过加强锻炼，以后应该会越来越好。”
清歌点头，刚准备让人继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是赖在姜随怀里的。
如果不是姜随伸手支撑着她，可能当场就直接跌落在地上了。
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服让她感触到，被人碰到的地方像是干柴惹上了烈火，烧的她有些闷慌，本累的出了神的人，这下子整个注意力都在身后那人。
试着挣脱了下，没出来，清歌才面色绯红的闷声道：“你要不要……先松开我？”
“松开你你自己站的稳吗？”
“我……我可以站稳的，你先松开手吧。”
姜随没有想要沾人便宜的心思，听清歌说话，也就将手松开了，不过手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放在清歌的腰旁边，防止面前这人要是一下子没有站稳，还能够及时扶着。
清歌能够感受到炙热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腰间，呼吸一急，倒吸了一口，许久没有吐出，等她换气的时候，面色已经红润一片，生怕被人看见，连忙低头看着黑不溜秋的地面。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姜随感觉身边这人都快把地板给看穿了。
手轻拍了下清歌的额头。
“别看了，赶紧准备一下，我们继续训练，你大胆的去做，反正你没有接住的飞机，我都会在你后面将它击落的，别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