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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被那群哨兵们嫌弃力气不够，甚至可能会被哨兵小姐姐可怜……因为连扛水可能都做不来。
“……”米乐哑言。
因为清歌说的，真的好对。
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她们可能进了那个部门，也是做文职工作，毕竟精神力决定向导最后的职业走向。
米乐第一次亲近清歌，嘴角轻呡，笑着拍拍清歌的肩膀，“其实你还不错，也没像她们嘴里说的那么……”
说到后面，米乐的舌头打了个弯，顶住自己的上口腔，死都不肯开口。
差点就当着人的面将别人说的坏话给说出来了。
清歌了然，“那么脆弱，像个水晶娃娃一样对吗？”
“……嗯。”
“因为你的精神力太弱了，就算全部外放对于我来说也产生不了什么压迫感，我自然不会怕你。”清歌的黑眸看向教室的另一端，是班上的尖子生。
其家族在向导界也是赫赫有名的。
清歌微眯双眸，虽然家世很好，但品性真的太差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出来的。
欺软怕硬。
米乐呆愣地看着清歌，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清歌同学的话语。
因为说的太过于直白，让她哑言。
好吧，她精神力的确很弱……但清歌你真的没必要那么直接的说出来啊！
·
午睡起来，清歌和米乐就去了学校大门。
蓝色的胸卡正如班主任说的那样，写上了名字，精神力和精神体类别，甚至还有一张学生照。
白色卡面还盖有向导学校教务处的掌印。
简单、低调。
整个向导学校面临毕业的学生一共就二十个班，不到两千人比不上白塔每年培养的哨兵人数多。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
能够觉醒成为向导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再加上觉醒的时候会伴随着未知的风险，稍微不小心，有些小孩子就死亡了。
优胜劣汰，自然界规律一直如此。
陆陆续续就有各种工具车将学生接走，而清歌和米乐要去的战防所却一直没有派车过来。
陪同的老师都有些等不下去了。
“今年战防所怎么那么慢？以前也没有过这样子啊！”
“鬼知道……”陪同的一个老师教过清歌和米乐，面上讥笑道：“说不定是今年人太弱了，战防所连接都不想接了。”
“你声音小点。”另一个老师怕惹上麻烦，扯了下她的衣角，眉头微蹙。
宴清歌虽然不受宴家总是，但好歹也是宴家的人。
这样子公然踩人家的脸，说不定哪天就发怒过来弄你了。
米乐和清歌又不聋，听了这话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清歌到不是很在意，反正被这样讥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倒是米乐，不高兴直接写在了脸上。
“现在向导学校师资都这么差的了吗？公然嘲讽学生？”一个清澈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惹的站在校门口的四人都望了过去。
清歌心惊，看向径直朝他们走过来的姜随，一时间手里握着的胸卡都掉在地上面了。
“我……”说清歌坏话的老师还没有张口解释的机会，姜随已经将她胸口前的工作牌拍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