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笔趣阁小说网】biquge345.com,更新快,无弹窗!
郑甜被他吓得收敛了一下笑容,瘪了瘪嘴,不轻不重地说道:“你没听错,一切就是安柔儿干的,她就是你口中那个黄雀。”
郑子遇震惊得回不过神来,好歹安谧的弟弟也是安柔儿的弟弟,安柔儿怎么会残忍到拿自己的弟弟下手?
突然又想到他之前调出来的监控视频,郑子遇的脸色就变得一阵青一阵白。
安柔儿狠毒得连安谧都想要杀掉,又怎么会对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怜惜之情呢?
“这个该死的女人。”郑子遇脸色难看地骂了一句。
“你别这么生气,不就是跟别的男人睡了一场,我告诉你她以前和不少男人都睡过了,你还不得气死?”郑甜笑嘻嘻地说着。
“我现在要想想怎么惩治她才解气。”郑子遇无视郑甜的话,转身滚着轮椅朝着办公桌走去了。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的养身子,肋骨再摔断一次,你就完了。”郑甜诚恳地建议道,趴在沙发上幽幽地看着他。
郑子遇没搭理她,自顾自地打开电脑搜索一些资料,余光瞥见郑甜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他才又问道:“你还有事?”
郑甜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我就想问一下……安谧现在什么样了?”
“和你没关系。”郑子遇淡漠回答。
“她住哪里?”郑甜又好奇地问。
“你今天怎么回事?”郑子遇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疑惑地打量着她。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去找。”郑甜不自在地嘀咕了一句,旋身就出了办公室。
当天下午网络上,因为郑子遇出了面发表了一番言辞又公布了一段视频,局势反转,网民的刀锋立即就对准了安柔儿的方向,说什么话的人都有,吵得十分激烈。
安柔儿的粉丝不肯认输,舌战群儒,在晚间十点过时刚刚扳回了一城。
这时又有一则消息流传了开来,【独家消息,博主姐姐实为京城首富傅家少奶奶,是地尔集团继承人傅靳廷的妻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惊呆了众多吃瓜群众。
之前那些说安谧勾引郑子遇是因为对方有权有势又有颜的人立即潜水了,明明人家老公才是独坐金字塔尖的人物,还需要羡慕谁?
微博上的人聊得不亦乐乎,纷纷好奇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大瓜。
再然后,在第二天零点的时候,整个网络像是被黑客袭击了一般,微博直接瘫痪,众人再也搜不到关于安谧的消息,连同安柔儿那个有着五百多万粉丝的微博号也直接消失了。
资本家的作风一向干净利落,众人一阵唏嘘,只能私下里再谈论谈论这则有趣的故事。
此时的安家,安柔儿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手机页面上显示的账号已被注销的提示,急得又来回试了好多次都没有用,才恼怒地将手机狠狠砸在地面上。
“我苦苦经营五年的账号啊,说没就没了……”她哭着说道,气得在沙发上打滚。
杨雅芝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忙将她抱进怀里,关心地问:“又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心疼。”安柔儿低声嘟囔了一句。
为了一个安谧,她不仅把自己事业搭进去了,还把自己的名声也搭进去了,想想还有些不值得。
“心疼什么?”杨雅芝轻柔地整理着她的头发,看着安柔儿这一张漂亮又委屈的小脸蛋。
安柔儿抬起头,异常坚定地对着杨雅芝说道:“妈,我一定要得到傅靳廷。”
不然就太对不起她损失了这么多的东西了。
“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杨雅芝问她,对于女儿的决定,她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看安田森为了巴结傅家连安谧都想讨好,杨雅芝早就看不惯了。
安柔儿思考着,然后立即神色凝重地对着杨雅芝说道:“你明天陪我去找傅夫人,我需要她的帮助……”
安柔儿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想着傅夫人一定会支持她赶走安谧,她如果得到了傅夫人的帮助,那么就有更大的几率得到傅靳廷。
深夜,三十六号写字楼。
安谧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地看了一天的工作资料,晚间谷教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告诉她过两天陪他一起出国出趟差,还有一个卖保险的也给她打了一个推销电话,然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来电了。
傅靳廷一天没有联系她,她也没主动去找他。
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有一盏落地灯,是偏蓝色的冷光,窗外是辽阔广袤的天空,暗灰色偏蓝一点,显得忧郁。
教授的工作室位于郊外,再往旁边一点就是高速公路的路口,周围再也没有比这栋写字楼更高的建筑,所以在落地窗前面坐着的时候颇有种孤寒之感。
安谧喝了酒,酒是中午订饭的时候让外卖人员带过来的,那时候她拄着拐杖,裤脚拉得比较高,腿上的绑带都露出来,那个外面小哥还善意地提醒了她一句受伤了最好不要喝酒,安谧只是愁苦地对他笑了一下。
想到此,安谧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出来,将小小的一杯白酒都咬牙干了。
烈酒入喉,灼烧着胃部,很难受,压抑的心却舒畅了一些。
安谧似乎突然明白了傅靳廷之前酗酒的原因,嘴角轻轻地扯了一下,迷迷瞪瞪地想着,他之前又是有什么样的愁绪呢?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安谧撑着有些酸胀的眼皮,偏过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了起来,这一次不等对方开口,她就醉醺醺地说道:“请问你需要听故事吗?不需要您花一分钱,只要您贡献一部分时间就可以,诚信买卖,童叟无欺哦。”
“喝酒了?”电话那头,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无波无澜的响起。
安谧闻声,整张脸都僵硬了,眼眶陡然间变得通红,身子也趔趄了一下,用手肘堪堪地支住了身子才不至于整个身子都趴在地上。
“我没喝。”她低声颤颤地说了一句,各种委屈涌上头来,无声地咬牙哭着。
“居安说你想和我当面解释。”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冷淡的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