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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行予干脆利落的喝完了符水,其实我很想问他味道是怎么样,但是在看到他紧蹙眉头的样子后,我又不忍心了。
毕竟用符混合起来的液体能好喝到哪里去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口喘着气的行予又问陈老头儿。
“不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陈老头儿将手背在身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我感觉嗓子如火烧一般,很不好受。”
所以行予才用大口喘气的方式降低这种灼烧感,可看他的样子的确不好,心里却想着接下来我放血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喝这种要命的符水。
“那就对了,这符水是镇压你体力气息用的,等到灼热感散退,放血仪式就可以开始了。”
我听完,则急忙用手扯了扯陈老头的衣袖,然后用细小的声音询问,
“陈老头儿,待会我也要喝这符水?”
哪知我问完之后,陈老头儿根本就不回答我的问题,只用一个眼神暗示我不要多嘴。
靠!心里满是不乐,但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行予听完他的话后,则有些痛苦的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背靠着椅背,头仰了起来,随后大口喘息起来,那样子看上去跟个将死之人一样。
但我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行予呼出的气体有些奇怪,仿佛其中夹带着白色的雾气,远远看上去,是真的吞云吐雾了?
我盯着看了一段时间,陈老头儿却用手打了脑袋一下。
“看什么看,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啊?”我摸着有些疼的头,心里打着寒颤,不知道接下来我要迎接的到底是怎样可怕的东西。
“快点张嘴。”陈老头儿见 我磨磨蹭蹭的,反而不耐烦起来。
好好好,我立刻照做,张开了嘴,然后不多时,我就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跳进了我的嘴巴,顺势滑到了喉咙,然后我一个紧张,那个东西就进入了我的肠胃里了。
哒吧了几下嘴,我没感觉嘴巴里有什么其他的味道。
“可以了。”本来还想问什么,陈老头儿却告诉我已经结束了。
我睁圆了眼睛,想问他方才吞进我肚子里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不会是中蛊之类的吧,我顿时有些害怕起来,这可是邪术,像陈老头儿这种人应该不至于吧。
“好了,别胡思乱想的了,这只是颗药丸而已,对你没害的。”陈老头儿明显看穿了我的心意。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冲他微笑了一下。
但陈老头儿并没有多理会我,结束我这边的事情,他就走到了行予的身边。
“怎么样,灼热感消失了吧。”
“嗯,好了很多。”行予坐直了身子,微微扭动了下脖子,现在的他面色红润,就跟吃了紫河车的效果一样。
而紫河车就是人的胎盘,传说中吃了以后可以永葆青春的。
“我感觉我们可以开始换血了。”说着,行予的眼神都看向了我,我立马偏头,不跟他发生任何眼神交流。
“嗯,是可以开始了,麻烦行大人撸开衣袖吧。”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火盆,如半个人般高,陈老头往里面丢去了一点火星,几乎是瞬间,火盆就呲地燃烧起来。
站在火盆面前,陈老头手拿着一把柳叶刀,轻轻的在行予苍白的手臂内侧划出了一条口子来,说着也奇怪,明明是条细小的口子,而且还不是切在大动脉上,怎么,行予手上的血跟滴水一般般的慢慢滴进了火盆里。
灼烫的火盆温度高的下人,随着行予的血低落下来,浇在了木炭上,发出了嗞的一声,液体遇热转化为蒸汽,偏偏而上,我好奇地向前查看,却发现火盆里的木炭都是骷髅头的模样,随着时间的推移,火盆里的骷髅头木炭更是发出了叹息哀怨之声。
就好像现在在火中受苦煎熬的并不是木炭,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越想越怕,我随即撇开视线想将刚才的一切遗忘。
但行予那边放血仪式还没有结束,他的血依旧如水滴般的速度落到了木炭上,每滴落一次,火中的木炭就痛苦的哀嚎一次,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诡异的一幕吗?
我实在想象不到了。
“九九八十一滴血,方可开启结束。”说完,陈老头儿就立刻喊起我的名字来。
“赵成快来!”
于是不敢有丝毫的耽搁,我立马走到了陈老头儿的身边,却见他身侧的行予全身都被一团黑气笼罩了,此刻更是浑身无力的依靠在陈老头儿身上。
“这是?”
“关键时候,你先别问那么多,只管照着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以后我会跟解释今日所发生的一切的。”陈老头儿看上去好像有些生气,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对我。
我突然有些心悸,连好奇心都被熄灭了许多。
“把衣袖撸起来。”
我不敢不从,照做起来,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陈老头儿像对待行予一样,划破了我的手臂,然后将我的手向火盆的上方推去,但不同的是,我的血居然如同凝固一般,根本就没有从伤口中流出来。
相反,火盆里的骷髅火炭全都面容扭曲起来,黑气从他们的眼口鼻处冒出来,正冉冉而上,全部汇聚成一团,最后都从我胳膊的伤口处进入我的身体,顿时,我就感觉身子在发烫,汗水密密的布满了我的额头和后背。
与此同时的是,我的身体所吸收的不仅是木炭里的黑气,更有行予身上的气体,两股气体逐渐交融在一体,无意间中和我发烫的躯体,我顿时好受了不少。
但没用多久,木炭的火焰就开始熄灭了,那些骷髅状的木炭此刻都已经化作粉墨留在了盆地。
而行予身上的气体却还是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内,我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不知道放血带来的却是这样的好处,虽然我现在人不能动,但也感觉到丹田处所汇聚的真气。
难道?陈老头儿现在根本不是再给行予放血,而是在把他身上的真气运转到我的身上?
我不敢明问,但陈老头儿的动作却作证了我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