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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冬暖小脸苍白，直直的看着顾则怀，嘴巴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明知道男人嘴毒，每次都都把她伤的遍体鳞伤，可她就是想来找他，在他的面前出现过几次，想让他看看自己，哪怕每次都是恶语伤人。
只要能看到他听见他的声音就好。
路冬暖想，这或许就是爱吧。
路冬暖僵硬的扯出一抹笑：“随便你怎么说。”
“……”
“对了，伯母要我告诉你，他回来了，要你注意点。”路冬暖虽然对五年前的事情概不知情，但也大约摸的了解了一些。
顾则怀神色平静：“嗯。”
路冬暖扯扯嘴角：“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顾则怀没回话，路冬暖也没敢奢望顾则怀会回她的话。
度白见路冬暖离开，连忙上去：“老板。”
“出去。”顾则怀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度白：“您……”
顾则怀低吼：“滚！”
度白的小心脏颤了颤：“是。”
度白跟着出去后，办公室里只剩下顾则怀一个人了，他平静的面容变得阴沉，放在桌子上的手握紧成拳，骗脸看向看向外面的建筑，眼神复杂。
……
沈其音回到家，小家伙噔噔的扑了上来，抱着沈其音的大腿撒娇：“妈妈，亲。”
沈其音好笑的笑了笑：“陌陌什么也变得这么可爱了。”
小家伙小脸红了红：“……”
沈其音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抱起来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几口：“有没有听干妈的话。”
小家伙连连点头：“有有有。”
“这才是乖宝宝。”沈其音夸他。
陌陌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便冲着沈其音问道：“妈妈，我是不是有爸爸。”
沈其音身子顿时僵住，干笑：“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说明我有爸爸喽。”小家伙说这件事的时候，神情平静，像是在阐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
沈其音：“你……”
小家伙的表情郑重起来：“今天家里来了一位叔叔。”
沈其音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小家伙：“……”
“妈妈……你想多了。”小家伙无奈道，“他又不是找我打架的，受什么伤。”
沈其音动了都唇瓣：“你……”
小家伙长长的“嗯”了一声，单手摩擦下巴，像个小大人一样在思考：“只是这个叔叔和我长得很像，而且还知道妈妈的名字，并清楚我们家的概况，就连姥姥姥爷住院的事情他都知道。”
“……”沈其音闻言，心底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和小家伙长得很像……
了解她家的概况……
莫非是他！
沈其音心尖颤抖了一下，咬住唇瓣，面容担忧难看。
小家伙：“妈妈，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脸色这么那看。”
他把小手放在沈其音的额头上，有模有样的学着平时沈其音怎么给他试温度的手法试探高温还是低温。
沈其音握住小家伙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下：“我没事。”
“可是妈妈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小家伙柔软的小手指点在沈其音的脸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