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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她现在怎么回答，到最后都会是错的。
沈斯城表情恐怖，透过玻璃一直盯着她的双眼。
沈瓷的睫毛颤了颤，她想要离开沈斯城的怀抱。
可是沈斯城的双臂收紧，沈瓷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
沈斯城的头还埋在她的肩膀，时不时用用自己嘴唇碰碰沈瓷的脸颊。
沈瓷的右边脸都已经被磨红了。
就在这时，沈斯城突然一口咬在了沈瓷的脸上！
沈瓷：“……？”
沈斯城这是人不做，非得做疯狗？
沈瓷有点搞不明白了。
可是脸上被沈斯城咬的地方越发的疼痛，沈斯城下口可是真重，这一下直接在沈瓷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印子。
“我怎么觉得你是装作不认识的呢？”
沈斯城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贴在沈瓷的耳边的，让沈瓷觉得耳边有着发热。
沈瓷听见这话特别想要吐槽，你自己都知道我是装的了干嘛还要问，好玩？有意思？
不过沈瓷这倒是真的装的。
“你想多了吧，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沈瓷斟酌语气开口，眼睛时刻注意着沈斯城的表情。
可是沈瓷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直接伸手掰过了沈瓷的下巴。
沈瓷：“！！！”
沈瓷连忙伸手想要将沈斯城的手推过去，可是沈斯城脸色一黑，直接一嘴啃在了沈瓷的嘴上。
沈瓷着急了，她连忙想要推开沈斯城！
沈斯城似乎也感觉到了沈瓷的推拒，直接将沈瓷向前一推，抵在了阳台上！
沈瓷半歪着脑袋被沈斯城按着亲吻，可是身子已经靠在了阳台。
这个姿势很奇怪。
沈斯城的手不断的在沈瓷的身上游走。
被掀开的衣服下面，沈斯城冰凉的手从这边，摸到那边。
沈瓷只觉得被沈斯城摸过的地方发冷。
不知为何，沈瓷在触及到沈斯城目光的时候，觉得有一些于彦的影子。
她不禁回想起了那个在密室的人体标本，那个同时拥有沈斯城和于彦脸的人体标本。
还有那个穿着婚纱，一脸悲伤的和她很像的那个人体标本。
她似乎从沈斯城的双眼里看见了于彦。
……
楼下，沈父和沈母正在厨房卿卿我我的做饭。
沈母不会做饭。
但是沈母是一个吃货。
据说沈父之所以学了厨艺，只是因为想做沈母喜欢吃的东西。
“刘叔，您去看看他们来了吗！”
沈母正在厨房里试吃。
顾父和顾母迟迟的没有出现，让沈母有些担心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厨房外面的管家应声，随即走到大门外面等待着几人。
这个管家已经在沈家呆了几十年了。
在沈斯城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做了管家。
管家刘叔虽然年纪已经大了，可是精神却倍儿棒。
哪怕是冬天凌晨起来跑步都可以坚持三个小时。
刘叔眼中晶光闪闪。
他心中为沈斯城找到了未来一起生活的伴侣而高兴。
可是在想到自己的儿子时，他眼中的光暗了下去。
他的儿子如果还活着，应该也和斯城一样大了吧。
原本精神烁烁的老人就在这一瞬间，突然苍老了许多。
……
沈斯城放开了沈瓷，将她带到了床上坐下。
如在监狱里一样，他抬起了沈瓷的脚，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没人知道就在他亲眼看见顾娇消失在监狱时，他有多么的撕心裂肺。
从那时候开始他似乎发现，他是爱顾娇的。
至少。他不希望顾娇出事。
那天从天台上下来后，他原本正准备去医务室找顾娇的。
可是走到一半地开始震动，楼开始坍塌。
一块一块的砖不停的向下砸落。
他心中担忧顾娇便连忙向医务室跑去。
可是他慢了一步。
在他走到医务室门口的时候，他亲眼看见顾娇身形就像是被撕裂一般开始消失不见。
原地只留下阵阵白光。
沈斯城撕心裂肺的喊叫响彻了这个快要坍塌的医务室。
可是已经离开的沈瓷根本就听不到。
沈斯城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一块一块的将那些砖头全部挪开。
掉下来的石块砸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
鲜血染红了这件灰色的衣服，手上已经磨出了许多的水泡。
有的水泡已经裂开，开始流着鲜血。
可是他丝毫不在意。
就在那时候，于彦出现了。
“你这样找永远都不会找到她的。”
于彦的声音还是如往常一般不慌不忙甚至带着微笑。
沈斯城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开始继续寻找。
可是这时候于彦却上前拦住了沈斯城。
“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回去，还可以让你见到顾娇，你想让我帮你么？”
于彦说话的语气就像是没有波澜的海面。
沈斯城没有理睬于彦继续寻找。
于彦嗤笑，竟然沈斯城不想让他帮忙，那就算了。
“人啊……”
于彦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嘴中呢喃。
可是这时候沈斯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叫住了于彦。
“等等。”
于彦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他猜对了。
沈斯城果然会拦住他。
他假装着疑惑的转头询问：“还有什么事么？”
沈斯城没有说话，紧紧的盯着于彦。
于彦脸上完美的假笑即将破灭，这时候沈斯城开口了。
“你说你有方法让我去找到顾娇？”
沈斯城说话的时候一字一句，就像是要将这句话印在于彦的脑海里一样。
“我当然可以帮你找到顾娇，不过这当然要你付出一点代价。”
于彦的语气不急不缓，就像是在说一件家常事一样。
……
他当然答应了于彦的要求，所以于彦现在才成了他的第二人格。
不过他发现他们的身体竟然很契合。
楼下，沈父和沈母已经坐好了饭，正准备让人上楼将沈斯城和顾娇喊下来吃饭的时候，顾父和顾母来了。
他们二人都连忙跑到了外面迎接顾父和顾母。
顾父和顾母从小生活在农村，等到有了顾娇之后才在城里买了房，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沈家的房子大的快像是一个商场了。
顾父和顾母进来的时候心情有些忐忑，毕竟是第一次见过这种阵仗，他们心里都有些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