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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饮酒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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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之谷这个地方,布满了树木,荆棘,大大小小的洞府,其中心地带更是一个凹陷的巨大天然坑洞。
    在森林中,又有无数条溪流,交错纵横着,其中一条离南宫羽所休息的客栈不远处的河流边上。
    有着两人坐在溪边。自然是南宫羽与白池澈二人。
    “说吧,为何认我做大哥,还有这只是你一个人的说辞罢了,我可没答应。”南宫羽表现出一副老气秋横的模样说道。
    “虽然没说,但是我佩服你啊,所以就想认你做大哥啊!这有错吗?”白池澈嘿嘿一笑,仿佛从前今早的对决中变了一个人似的,更像是十六岁的孩子了,稚气未退。
    “就凭这个?我有什么让你佩服的地方?”南宫羽转过头问道。
    溪水依旧在流淌,哗啦啦的水声无时无刻在回荡在二人耳畔。
    “首先,羽大哥你的剑意造诣比我高太多了,还有今天你放水了吧?”白池澈回想起今日二人的对决。
    二人的力度分明一样,一开始他还以为二人势均力敌,可越大越久,二人的状态便大相径庭,完全不一样,先不说南宫羽轻若闲云般的轻松,就单说自己动用了全力却依然没有撼动南宫羽,就足以南宫羽虐他千百遍了。
    “.......”南宫羽没有说话,只是发呆似的看着溪水。
    “羽大哥,你有在听吗?”白池澈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自然有听,但你又是如何看出我放水的?”南宫羽微微一笑道。
    随后,白池澈将今早对决时候发现的问题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还有还有,你今早的术法,就那个恐怖的火球,你也不是放水了吗?要不然你直接轰我身上,我觉得我今晚也不会在这里坐着和你说话了。”白池澈笑了一下。
    “那倒也是。”南宫羽移回视野。
    “我的确放水了,因为我可以感觉得到,你不是真心的对决,也许和你的剑心有关吧。”南宫羽解释道。
    “我的剑心?”
    “对,你说你的剑叫做‘空界’对吧?”
    “是啊,这柄剑在我得到它的时候,脑袋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一个想法,就好似在指引我,让我叫它这个名字。冥冥之中就和它有了一种联系。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很玄幻空明,无法触及一般。”
    “来,喝酒。”南宫羽从清御戒中,捧出一壶酒和两个碗。递给了白池澈并接着说道。
    “这就对了,你的剑心,以我自己的理解,是一种空灵的剑心,其剑意更是缥缈虚无的。”南宫羽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又说:“也许就是你的剑心导致你的心智会有所不一样。”
    “是吗……”白池澈的头微微低了一点。而后默默地喝了一口碗中酒。
    “是的,我的剑心是让我的心有所不一样,我懦弱不堪,面对比自己的强大的对手,总会有退怯,师傅和我说过,我天生剑心,在剑术的造诣上会永远比别人快上一层,对剑的理解也会更深。可是,我剑心空灵,纵使天生剑心又有何用?”
    “何必如此在意与想?”南宫羽随手拾起一块石子落入水面上。
    只听见轻声的脆响,石子落入了水中,荡起的波澜不大,几个呼吸后,那荡开的波纹渐渐消失,随后水面又归于平静……
    “就像这水面一样,纵使多大的石头落入,它总会归于原来的平静,就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可它的本质已经改变了,石头落入水中,沉到水底,那水内不就增添了一块石头么?”
    “这就好似你的剑心一样,如果你的确如你自己所说的一样软弱无能,可那又何法?许多事物会自己而来,就像困难一样。你必须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慢慢磨练自己的剑,锻炼自己的剑心才对。渐渐的,水底的石头会越来越多,你所拥有的一切,也会随着你的磨练而越来越丰富,剑心一方面可以天生,一方面可以后天。可天生的剑心就不应该去历练么?”
    白池澈一阵无话。像是沉思了一般。
    “任何事情都可以克服,若是没有勇气,也谈不上克服,纵然有天生剑心......”南宫羽轻拍了一下白池澈的肩膀。
    “我明白了,羽大哥,我会磨练自己的剑心,让内心的石子越来越多!”白池澈紧握着拳头,坚定道。
    “明白就行,别白白浪费了你那空灵的剑心,或许它会指引你永远走在正确的路上。”南宫羽道。
    “对了,我承认你可以叫我大哥了。”南宫羽饮下一碗酒,笑着说。
    “大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兄弟!我敬你一杯!”白池澈像模像样地举动令南宫羽有些失笑。不过还真像一回事。
    “好了好了,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闲着也是闲着,喝完酒在回去吧。”南宫羽言罢,又再次倒满一碗清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二人一直喝着那清酒,看着那流淌的小溪,对着各自说出了许多对剑道的理解,彼此更是受益匪浅。
    而南宫羽也知晓了白池澈那悲催的过往……
    九岁那年,白池澈一家十分的贫穷,只是一个住在靠着大山的一个农村的家庭,一天,路过的修士强盗洗劫了这里,还杀害了他的双亲,可白池澈他却在逃亡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老人,那便是他后来的师傅。
    那老人帮他解决了他们,并收了他做徒弟做,可能很大原因还是因为白池澈是一个天生剑心,当然他展现出来的天赋也自然不弱。
    “你主修什么元素?”南宫羽突然问道。
    “冰,水。”白池澈说道。“不过平常都是修剑,对那元素法则倒是没特别注重。”
    “冰和水啊……”南宫羽喝了一口酒又再度说道,“倒是和你一样。不过修剑的同时也要多多钻研这两种元素啊……”
    “我知道了,羽大哥。”
    饮完酒,二人便各自分离回到自己休息的客栈。
    “没想到你小子也会说这么多像模像样的话来。倒是令我刮目相看啊!”神帝调侃道。
    “不,只是单纯的和他相处时,有种很微妙的感觉,他天生剑心,有是空明的内心,或许对我有所影响罢了”南宫羽摆了摆手道。
    “而我也不过是有感而发而已,这并不能代表我对剑道有多深厚的理解,充其量我只是领悟能力强还被给予了许多别人遥不可及的罢了,不足挂齿。说白点,没有你,也许我此时此刻也不会在这里。”
    “看重自己,也不必诋毁自己……”神帝说道。
    “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你明白。毕竟路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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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我成功认他当大哥了。”白池澈高兴道。
    “你这孩子,这么晚了还去打扰别人休息,罚你挥剑一千下!”那坐着床沿的老者故作生气道。
    “好好好,等等我就挥,不过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也让我明白了,我该如何去做!”白池澈将南宫羽今晚他所说的话都记在了心中,无论是做人或是修剑。
    “那就好啊……”老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懂就行,有一个知心朋友,也胜过我这个老头啊……”
    “不,师傅,你怎么能这么说?”
    “睡了,不早了,别再多说什么了。”
    白池澈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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