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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2页)
面馆。
宋嫤煮了两个红薯,拎了一壶水拿去了地窖。
里头宋成兴浑身瘫软的躺着,这是徐徵的手笔,让他只能勉强自理,做不了其他。
看着有人来,宋成兴便激动的求饶起来,见宋嫤不理会,恼羞成怒,又开始谩骂,不过都没得到回应。
“二叔,你有这个劲儿,不如好好在这里祈祷我爹能安然无恙的,早些被放出来,否则我不保证,我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宋嫤淡淡开口。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从前说话都不敢高声...”宋成兴看着烛光映照下,宋嫤锐利而冷淡的神色,鬼使神差的道了一句。
“为什么?”宋嫤轻笑,“都是拜你所赐啊,你若不逼我一把,我又怎么会醒悟呢。”
说罢,站起身来,关上了地窖的门。
“不要想着会有人来救你,算算日子,爷爷奶奶还有二婶、堂妹和小姑他们,明早就会见到孙员外了,他们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你,二叔啊,你说实在逼得没法子了,嫣儿妹妹会不会嫁去孙府呢?”
宋嫤说着,顿了顿,又叹道。
“毕竟奶奶心里,应当舍不得小姑呢。”
留下这话,便就抽身离开了。
她倒是不指望堂妹宋嫣的事情能让宋成兴这个没良心的人难受,不过是给他多施加一份心理压力罢了。
果然,她走后,地窖里就传来了宋成兴近乎崩溃的咒骂,骂过了又是极度卑微的求饶。
不过声音小,不走近倒是也完全听不见。
于秋兰提着灯笼站在房门口等宋嫤。
“这样真的没事吗?”
“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宋嫤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来,拉着人进了房间,“娘,快睡吧,不是说明儿一早要做点心么,可别累着。”
于秋兰见女儿有主意,便也没再多话,洗漱完就上榻躺着了。
而彼时京中某处算得宽敞的两进宅院内,主卧里,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正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磕头。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真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啊,是那吏部侍郎府的千金,让我把人抓起来的,再说,那面馆的东西确实吃死了人,我抓了店老板,那也是按规矩来的,并无错处啊!”
暗处,看不清人脸,只传出男子淡漠的声音。
“那边还吩咐你干什么。”
“没什么了,只说不要让那姓宋的在牢里太好过,最好,最好能让他死在牢里,但是死之前,也得从他家人手里头多捞出些银两来,这些钱,那边不要一分,都是,都是我的,不过我还没这么干啊!”
胖男子边交代边解释,生怕此刻眼前那冒着寒光的长剑,会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喉咙。
“好汉,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姓宋的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劝你一句,对面的可是吏部侍郎府的小姐,招惹不起啊,民不与官斗,这道理你该知道的。”
胖男人见暗处没有继续响起声音,便就试图拉人下水。
在他看来,像宋成先这样的普通百姓,能认识什么厉害人物呢,此刻闯入他府中的最多是个有些功夫在身的普通人。
“好一个民不与官斗。”徐徵冷笑,“难怪这京兆府烂成这样,原来除了李信年,你们这些下头的,也都是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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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男人喉头一梗,隐约觉得自己似乎猜错了对方身份,面上不由更加小心了些。
但徐徵并没有与他纠缠的心思,只淡淡道。
“你想要富贵,大可继续巴结沈家,若想保命,就给我把嘴闭严实了,在牢里好好给我把人保住,另外,那闹事的两个乞丐呢?”
“杀,杀了。”胖男人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抓紧来不过一个时辰,上头就传了话,人死在牢里,如今带着那个被毒死的,三人已经丢去了乱葬岗,估么都烧了。”
徐徵听罢,越发觉得沈棠月此人和外界相传,实在相差太多。
人前是温柔貌美,多才多艺的高门闺秀,而背地里却是这般心胸狭隘,手段狠辣。
吏部侍郎沈继忠,平时表现的较为中立,平王也有几分拉拢之意,但如今瞧着沈棠月的秉性,徐徵觉得,自己有必要禀报一下平王,这个沈继忠,或许不是好人选。
想到这些,徐徵没再停留,收剑回鞘,默默自窗户离开。
大约是没想到他会走的这样干脆又突然,那胖男子在原地又跪了好一会儿,确定屋里真的安全了,这才大口喘着气,爬起来,靠着床坐下。
心里一阵后怕。
贪了那么点儿银子,差点有钱挣没命花。
次日。
于秋兰起了个大早,等宋嫤起身的时候,就见她已经将点心做好,都打包的漂漂亮亮的,放在那里。
“来,尝尝看这两样可还好吃?我手艺生疏了,只怕味道没做出来。”于秋兰有点担心。
宋嫤看出她的情绪紧张,尝过之后便是好一阵夸赞,这才叫于秋兰的眉头舒展了些。
齐砚书昨日在外头参加诗会,被拉着喝了不少酒,他酒量差,醉的不省人事,夜半还是被人送回来的,这会子还睡着,没起身。
宋嫤交代了于秋兰这,待会儿把人叫醒,一起去隔壁张家打铁铺待着,随后等武行的人一到,便就带上点心出门了。
临走到巷口,宋嫤没由来的忽然抬起头四下看了看,像是潜意识里再寻找什么。
不过她却并未找到谁,便也就收起心思,赶紧出发了。
而彼时平王府里,徐徵今日当值。
此刻正等候在门外,待平王用过了早膳,便陪着去宫里上早朝。
“昨晚去哪儿了?”
平王出来后,笑着问了一句。
“听崔九说,你认得了一个姑娘,很是有几分上心,这是好事,若对方不错,本王让人安排安排,给你提亲去。”
徐徵垂眸,当即拱手,“王爷说笑了,不过是朋友而已,并无其他意思。”
朋友这两个字说出来,平王的眼里就闪过一丝玩味。
不过也没再继续。
另一边,宋嫤则是已经出了城。
这回她坐的是个宽敞的小马车,比起上回捞齐砚书租的驴车要强了不知多少。
这一回,她的目标也明确,问清了路,出城后选择了靠左边的岔路口,朝前一路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