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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nbsp; 学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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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异特地『揉』了『揉』眼睛,虽然入7-7规则应到现实世界只有5个多小时,他确确实实是很多天没有合眼。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次放眼一看,第七页第七条的规则确确实实写着‘无规则’。
    他们刚从7-7规则世界出来,根本没有时间去修改规则。
    林异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下意识就要转身去找秦洲求证,走出几步又停住了。
    天快黑了,校园守则有夜间不能在校园溜达的规,他要是哼哧哼哧折回去找秦洲,说不什么都问不到不说,还要被秦洲敲脑袋。
    知道校园守则是活的之后,林异没敢一卡通夹校园守则里,就怕一个万一他的一卡通给吞了,他这个社恐哪好意思张嘴找秦洲要。
    这么想着,林异一卡通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兜兜里,和他的mp4放在一处,随后快步地往分配到的宿舍去。
    非自然工程大学的所有学生宿舍集中在一块,一共有三栋,并没有分男女。
    林异去宿舍阿姨那里领到了自己的钥匙,看到钥匙上贴着的数字,他沉默了一下。
    304。
    有些过于巧合了。
    “钥匙好好保管,遗失的话会很麻烦。”宿舍阿姨给每个学生都叮嘱了这句话,随后说:“没事别往四楼五楼去,四楼五楼是女生的地盘,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会扣学分。”
    林异点了点头,宿舍阿姨又说:“你怎么来这么晚?快去收拾收拾睡了吧。”
    宿舍阿姨给林异借了清扫工具,然后说:“天快黑了,不敢在晚上下楼的话,明天白天归还可以。”
    “谢谢阿姨。”林异礼貌道谢,带着钥匙和清扫工具去了他自己的寝室。
    他所分配的这栋寝室楼都是单人间,宿舍像是很久都没有住过人,林异一开门,‘啪’地打开灯,肉眼可灰尘在光线中起起伏伏。
    他算是比较晚到宿舍的了,林异发现,在他前面已经到宿舍的新生们并没有心情去整理内务。
    新生到宿舍后就无助地放声大哭。哭声很容易地就牵动了其他人的情绪,于是或是压抑的呜咽或是崩溃的嚎哭在整栋楼起彼伏。
    比7-7规则世界还渗人。
    林异没关注这些,他现在特别想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一觉。于是飞快地收拾内务,等他收拾完了,宿舍里还是散发着一股儿灰尘的气味。
    他本来想开窗散散屋里的味道,是窗户还是封死的状态,虽然知道就算窗户打开不会出现任何问题,麻烦。
    于是林异打开了门,他刚打开门,发现面的宿舍门打开了,面的男生从他自己的宿舍走出来,然后看向林异。
    “学,我叫程阳。”程阳‘嘿嘿’笑了一声,站在门边上递过一根烟:“程是禾字旁的程,阳是太阳的阳,你呢?”
    林异:“……”
    他现在看到程阳这张脸有点应激反应。
    不等林异回答,程阳‘咦’了一声,奇怪地说:“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过?”
    “……没有。”林异思考了一下摇头,他并不是不想相认,是现在只想睡觉,如果说过,那他就和程阳有得聊了。
    改天一。
    这么想着,林异看到程阳递来的香烟,他摆了摆手,用程阳的自我介绍格式说:“双木林,奇异的异。”
    “哦哦,不抽烟是吧?”程阳香烟收了回去:“挺,挺好的。”
    程阳在尬聊。
    林异知道程阳是害怕,找他尬聊是为了转移注意,他安慰道:“程阳兄,念富强民主和谐真的有用。”
    程阳愣了愣。
    “你打扫完了吗?”林异问。
    “还没开始。”程阳看了眼自己的宿舍,然后明白过来林异是在委婉地结束聊天,赶紧说:“那你……那你先打扫。”
    林异打算清洁工具换给宿舍阿姨,他还没有收到课表,猜测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上课,所以他今天东西归还了,明天就可以安心睡到自然醒。
    程阳刚要回去自己的宿舍,又转身过来:“那个,林……林异学,你的清洁工具在哪里买的?”
    林异说:“宿管阿姨那里就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
    林异从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程阳拿出他的手机,一时刻,他和程阳的手机都响了起来。甚至不止是他们两个人的手机,林异听整层楼都响起了手机铃声。
    来电不是一串电话号码,只有三个大字——学生会。
    林异看程阳的手机屏幕,和他一样,是学生会的来电。
    手机屏幕上没有接通或者挂断的选择,样的铃声响过后,就响起了人声,像学校广播站的播报员:“所有新生立即到宿舍一楼大厅集合,三分钟不到后果自负。”
    声音只响起了一遍,手机就沉寂了下去。
    林异看程阳顿了一刻,然后欣喜若狂地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手机刚拿到耳边,程阳又失望地放下了手机。
    手机仍旧没有信号,他们无法联系外界或者被外界联系。
    早睡是没办法了,林异手机放回兜里。
    旁边程阳犹豫着问他:“林异学,一起吗?”
    林异点了点头:“好。”
    说话间,三楼陆陆续续传来了开门声。
    经历小旅馆的一晚以及校园道路突变泥泞,加上学生会用这么诡异的手法发了通知,新生们不敢不听话,都从宿舍出来,按着通知沉默着地往宿舍一楼去。
    林异门关上后,带着清洁工具和程阳加入集合的人群中。
    到了宿舍一楼大厅,大厅内已经满满当当塞满了大一的新生。
    虽然人多,却出奇的安静,众人的视线都盯着宿舍大门。
    林异人高,轻轻抬一抬眸就看了宿舍大门的几个人。
    他们胸前别着徽章,徽章是一个代表学生会的logo,logo之下有他们的名字。
    学生会的人看了看时间,三分钟已经到了。
    他们明显还没有开始要讲话的意思,是几个人之间在低语,不断地往门外看着。
    “洲哥还没有来吗?”
    “会议还没结束,说是让我们先开始。”
    “那就不等了。”一个高挑的女生朝着大一新生看过来,随后清了清嗓子,高声说:“我是学生会副『主席』,欧莹。我非常非常非常清楚大时的心情,所以我给大一分钟调整心态的时间,一分钟后我告诉大,一些关于学校的说明。”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无一例外地出现了害怕的情绪,没办法,他们已经来到了这里,这所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他们必须要知道的事。
    林异站在人群最后,秦洲虽然给他说了许多规则世界的情况,于这所大学只是寥寥几句。
    他这所大学有好奇。
    于是耐心地等待这一分钟的过去,旁边的程阳又‘咦’了声。
    林异看他:“?”
    程阳尬笑一声,靠近林异说:“林异学你别看我长得壮实,其实我胆子和我身材成反比,不知道为什么,我站在你身边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该死的安全感,就好像你救过我『性』命一样。”
    林异默默地与他拉出距离,说:“你别看我冷静,其实我现在慌得一比。”
    程阳说:“没看出来啊。”
    因为人挤人,程阳被挤得更靠近林异了,他想了想说:“林异学,既然你和我称兄道弟,那我就大胆称呼你为‘林异兄’了,你不介意吧。”
    ‘林异兄’三个字让林异的应激又要犯了,连忙说:“不不不了,你直接叫我名字吧。”
    “好的。”程阳说:“林异兄。”
    林异猛男落泪。
    一分钟的时间在他和程阳贫嘴间很快过去了,欧莹开口:“好,时间到。”
    数道视线就尽都落在了欧莹的身上。
    “接下来我说的这些或许会打破你们的信仰。”欧莹先打给所有新生打了一剂预防针,一个短暂的停顿后。
    “非自然工程大学可以叫做怪培育基地。”欧莹郑重道:“不是比喻,这里有很多真是存在的怪,你们,我们,在这所大学里的所有人都是怪的养料。”
    她咬重‘怪’和‘养料’两个词。
    人群顿时变得不安。
    程阳本来哆哆嗦嗦,余光瞥一脸平静的林异,纳罕地说:“林异兄,我真没看出来你内心慌得一比。”
    林异痛苦捂脸。
    耳畔欧莹的声音还在继续,之前她已经给过大调整心态的时间,因在介绍这所大学的时候,她没给众人消诡异事实的时间。
    “怪就是守则上的一条条规则,每一条规则应一个怪。触犯规则的人会被拖入到规则世界,通俗来讲就是怪的世界。在规则世界死掉,现实会死掉。不要寄希望有人能够来救我们,被学校选中的我们,不管生死都会逐渐被现实遗忘,无论是父母、象还是最好的朋友,关系亲密无间,他们都会忘记我们,就好像我们从未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一样。”
    不安在聚集的人群中加剧蔓延。
    程阳的嘴巴呈‘o’形,整个人呈现石状态:“会被遗忘……”
    林异其实挺能理解程阳的震惊,毕竟旁边这位是蓉省首富之子,被富豪爸爸忘记是真的惨。
    被亲朋好友遗忘,他们活着的时候没人牵挂,死了没有人缅怀。
    林异这时反应过来秦洲要为所有学生购买保险的另一层企图了,保险不仅仅是留给人最后的慰藉,是企图能在亲人记忆里留下一抹『色』彩。
    亲人或许不记得他们,当保险赔款送到时,亲人会重新认识他们的姓名。
    林异忽然觉得一卡通拿得有些没法心安理得了。
    他当时只想着保险赔款于他的父母没有作用,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在里面。
    找个时间一卡通还给秦洲吧。
    可,那是无限额的一卡通诶。
    林异正优柔寡断之际,听到欧莹又开口道:“能救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大可以看守则上,大部分的规则都有应办法。今天很多学都遇了3-7怪,就是第三页第七条规则,当水泥变成沼泽,如果你没能及时离开,就会被沼泽拖入规则世界。所以大一,一要熟背校园守则。”
    新生们面面相觑,他们之中有携带着校园守则来集合的。于是翻书声在死寂间‘哗哗’响起,这时忽然有人问:“第二页第六条为什么是待补充。”
    “第三页第九条是待补充。”
    “第四页第五条是待补充。”
    “第八页第五条是!”
    “第九页……”
    “第十页……”
    听到这些声音,林异微微有些怔愣。他其实还没有时间认真地翻看校园守则,暑假在时父母会阻挠他阅读。录取通知书上写着禁止向他人借阅校园守则,来求学的路上他不敢校园守则拿出来。好不容易到了学校,他立刻就被卷了7-7规则世界。
    林异没想到待补充的规则原来会有这么多。
    “待补充的规则意思就是至今还没有应的办法。”欧莹回答众人的疑问:“不过不用过分担忧与焦虑,目前为止,待补充的规则中除了7-7规则外,其他待补充的规则出现率并不高。”
    有人翻了翻校园守则,然后茫然地问:“7-7规则是什么?”
    欧莹虽然觉得他们问的奇怪,明明校园守则上就有答案,不过她受学生会『主席』所托,还是尽量回答所有人的问题。
    于是耐心答道:“校园所有的窗户都是封死,如果出现打开的窗户(待补充)。”
    “那不就是说,如果窗户突然打开,就是7-7怪找上门来了?我们没有任何逃离的办法,只能被拖入怪世界,然后死掉?”
    有人发现了‘至今没有解决办法’的真正意思。
    恍若一滴水珠落入沸腾的油锅,不安彻底散播开来。
    “入规则世界不一就会死,只是存活率不高。”欧莹看了眼说话的男生:“不过大不必过分担忧,为了更大力度地保障大的安全,学校有相关的保护的措施。”
    “真的……真的吗?”胆子小的女生已经哭了起来,听欧莹这句话,又抬眸看着她,就像在看一根救命的稻草。
    欧莹说:“学分、绩点、以及平时表现都会被学生会记录并排名,排名靠后的学生会被主动投放入待补充的规则世界。只要入规则世界的人数达到一数量,规则世界在下一轮刷新前就不会卷入其他人。”
    宿舍一楼有一瞬的死寂,然后触底反弹。
    “什……什么意思?”
    “主动投放?”
    “是……是要让我们献祭怪的意思?”
    欧莹沉默地与大视,默认了他们的话。
    这时有人忽然联想到了什么,大喊道:“怎么可以这样!你们学生会凭什么决我们的生死!”
    一石激起千层浪。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做!你们有什么权力!”
    “那你们学生会呢?既然是学生会记录排名,你们绝不会主动投放学生会的人,那我们不是要代替学生会的人去死,凭什么!”
    怒言倾泄,林异则是眼观鼻鼻观心。
    他这时才想到,在7-7规则世界的自我介绍时,王铎和徐厦知没有休息和打球是在学习。
    原来王铎和徐厦知的‘卷’是因为这个。
    大学生会怒目相视,欧莹早料到了大会有这个反应,她解释道:“这是学校的规,目前学生会一直在和学校周旋。在有结果前,请大放心,学生会不会暗箱『操』作,学生会一直在想办法保护大。”
    时,喧闹几乎要楼顶掀下来,没有人能欧莹这句话听去。
    欧莹旁边,有人附耳欧莹说了几句。
    欧莹表情变了变,然后几番制止新生们的吵闹。
    “更正一个信息,7-7规则已经消失……”欧莹话说了一半,随后皱起了眉。
    大都沉浸在学生会的主动投放上,纷纷欧莹怒目相向,没人关心欧莹的信息更正。
    林异抿着这些话,旁边的程阳讶异一瞬后抠了抠脑袋:“那完蛋,我是一看书必睡着的人。”
    然后问林异:“林异兄,你呢?”
    林异无比后悔自己的口误,让程阳‘林异兄’‘林异兄’个没完。
    他正要恳求程阳不要这么称呼自己时,一道冷冷的声音盖过了他。
    ——“闹得最凶的,穿黄衣服那个,你过来。”
    这个声音让林异算是很熟悉了,他不是很想归还的一卡通主人来了。
    林异捏了捏兜里的一卡通,随后抬眸去看。
    秦洲大步从宿舍外走了来,精准地一个穿黄『色』衣服的男生,从人群中单独提拎了出来。
    林异是了解秦洲的手劲的,那黄『色』男生挣扎了几下都无果,直到秦洲放开他。
    秦洲:“闹什么?”
    黄衣服男生脸涨的通红,惧于秦洲的气场,他声音瞬间弱了许多:“你们学生会凭什么决别人的生死。”
    秦洲又问:“你亲眼看了?”
    黄衣服被噎住,随后嗫嚅道:“猜知道……不然为什么要设立这个规则,这个规则根本就是不是保护我们的好吧,是用来保护你们学生会还差不多。说什么学校的规,我看就是你们学生会自己的规!”
    “你的意思是废黜这条规,让怪随意寻找猎,不管你努力小心,死亡还是如影随形?每一分一秒都提心吊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死去?”秦洲盯着他:“还是你觉得,你是个欧皇,永远不会被怪找上,被怪盯上的人活该倒霉是吗?黄学弟,你是这个意思吗?,当然,你完全可以写意书投校长信箱,这是你的权力。”
    黄衣服又哑然了。
    他根本没法保证自己不会被找上,这里每个人都有被怪找上的可能。这个办法其实勉强能让学生安心下来,能感到一丝生还的希望。
    只要成绩上去,在校表现良好,死亡的概率就会大大降低。
    黄衣服还是磕磕绊绊地说:“那学生会会投放自己人去喂怪吗?你们这是用别人的命来换自己的命。”
    秦洲懒得解释了,他站在人群立面,一眼扫去:“那就给你们一个加入学生会的机会,想加入学生会的举个手,我看看。”
    人群犹豫了一会儿,暂时没有人举这个手。
    “真让你们加入,不骗人,骗人是狗。”秦洲说:“反正加入学生会没有什么要求,全看个人意愿。”
    新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黄衣服咬了咬牙,高高举起了自己的手。在黄衣服的带头下,其他新生举起了手。慢慢的,整个宿舍一楼是密集的‘手臂林’。
    “都举手了?”秦洲虽然这么问,却不意外。
    他低声叫来欧莹:“欧莹,登记。”
    林异是没举手的,他其实知道秦洲一直是在保护他们这些人,隔着密密麻麻的‘手臂林’,林异察觉了秦洲似乎在生气。
    为了心安理得地昧下秦洲的这张一卡通,他赶紧发声讨好道:“学长,我……我不加入。”
    天知道这一声,耗费了社恐人多能量。
    他这一声吸引了无数视线,其中就有秦洲的。
    秦洲看了看林异,然后他勾勾手指:“你来,站这。”
    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
    林异顶着众多视线,社恐人在各路复杂的目光之中硬着头皮上前。程阳看兄弟上前,他立即放下手,朗声道:“我不加入了。”
    林异:“……”
    秦洲看程阳一眼:“你来。”
    于是林异和程阳以及学生会的人一齐站在了众人的立面,程阳丝毫不觉得不适,偏头小声地林异说:“林异兄,我够朋友吧。”
    林异崩溃,哑声道:“……叫我林异就行了,求你。”
    程阳‘嘿嘿’一笑:“真你当兄弟,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觉得压力。”
    林异决散会后就算花上多时间要7-7规则世界的故事讲给程阳听,果然,人犯懒是会遭报应的。
    欧莹组织要加入学生会的新生排队登记,秦洲听到林异和程阳的低声交流,回头看了林异一眼。
    仅仅是看了林异一眼,一眼后秦洲就撤回了视线。
    继秦洲看着排队登记的队伍,说:“简单说说学生会的责任。”
    众人不约地看向秦洲。
    秦洲慢悠悠道:“学生会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监察,查学分查表现查问题学生。次要责任呢,就是值勤。这个值勤我要好好说道说道,和大认知的值勤不太一样,不一样就不一样在,轮到你值勤时,你的站岗点是怪的出没地,提醒其他学不要被卷入规则世界。”
    “是不是很轻松?”秦洲回望众人。
    新生们已经愣住了,万万没想到事态会往这个方面发展。
    去怪出没地站岗,不是送死是什么?
    “当然,困难一点的任务有。”秦洲点烟了一支烟:“学生会有一支主动入规则世界的敢死队,大都猜到了吧,bingo,敢死队的人员是轮换制。”
    这下,宿舍一楼彻底噤声了。
    “还加入学生会吗?”秦洲问。
    没人举手了。
    已经填写报名加入的人面上『露』出后悔的神『色』来。
    “秦洲,学生会『主席』。有什么不爽的来找我,别他妈逮着学生会骂。”秦洲靠在墙上冷冷开口。
    没有人说话了。
    秦洲目光从众人身上掠过:“现在都滚回去背校园守则,明天什么情况等你们辅导员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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