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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儿,我换下的衣服在卫生间,你赶紧洗了。”贝之成穿着秋衣秋裤缩着脖子,往床上直钻。
米欣儿忙完了厨房的活儿,直奔卫生间。
“哗哗哗”放了一盆热水,把贝之成换下的衣裤泡到盆里。她抓了个小板凳坐下,贝家海斜着眼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她。
米欣儿莫名觉得别扭,儿媳妇在卫生间洗衣服,公公在门口看着像什么样子?她起身把卫生间门关上,插上插销。
等她衣服洗完收拾完毕,贝家海在客厅破口大骂。
“什么狗屁金贵玩意儿?贼一样的偷热水?气不要钱?水不要钱?天上掉下来白用?见天的在家乱整,耗钱的东西……”
“你骂谁?”米欣儿好好的心情被折腾的没了耐性。
“谁该骂就骂谁,不知廉耻的玩意儿。”贝家海提高嗓门狂吼。
“怎么不知廉耻了?我看你为老不尊。哪有儿媳妇在家洗东西,公公在旁偷听?我用洗衣机,你像贼样盯着,怕我用坏了。
你说洗衣机耗水耗电,我用手洗,你又叭叭儿有话?那我用什么洗衣服?你告诉我?”米欣儿真是很生气,家里的水电还能不能用?
近段时间,她已经很注意了。在卫生间待的时间一定不能太长,否则一定会挨骂。尤其是洗衣服,千万不要一次性洗太多,因为洗的多待的时间长。
不是谁要用卫生间,而是贝家海紧紧盯着她用水。
米欣儿一肚子的气,前天肚子疼,在厕所多蹲了会儿,贝家海也在门口骂,有多难听骂多难听,说她贪吃光献粪。
“你翻天了?还敢说老公公?”王兰英虽然觉得贝家海过分了,但还是维护着他,立马加入战斗,老夫妻你一言我一语的骂米欣儿不要脸。
“贝之成,你是不是觉得和你无关?我洗的不是你衣服?你爸妈还让不让人住?不让我住我马上搬走。”
“哎呀!你听着不回嘴,他们骂一会儿就完了。”贝之成正玩的开心,手机里的人催着他回信息,哪里有空管米欣儿死活。
“贝之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就算骂也有个正当理由,哪有寻衅挑衅故意找着吵架。你到底有没有家庭责任?”米欣儿越说越生气,老俩口在客厅赶着到卧室门口骂她不要脸。
贝壳儿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
米欣儿忍着怒火,把孩子抱到安全地方。劈手夺过贝之成手机,上面一条信息赫然映入眼帘。
亲爱的,我要离婚了。你呢?赶紧和你老婆办手续,我等着你娶我。想你的云。
“贝之成,民政局一上班我和你就去离婚。”米欣儿轻蔑的一笑,把手机丢给贝之成。
“骂吧!你们随便骂,过几天没得骂怕你们嘴巴痒。”米欣儿狠狠地瞪一眼贝家海和王兰英,去找她的纸和笔。
离婚得有离婚协议,趁着现在什么也干不了,赶紧写。
“你干什么?”贝之成从床上一跃而起,把米欣儿手里的纸抓过来撕了个粉碎。
“写离婚协议呀?你相好的不催着吗?”
“什么相好?开玩笑的。”贝之成把手机丢到床上,对着王兰英和贝家海吼道:“都是你们俩个瞎闹,不用水怎么洗衣服?爸爸,你一个老公公,老听着儿媳妇用多少水,你不嫌龌龊?不怕人戳你脊梁骨?”
贝之成心里慌了,他不想和米欣儿离婚。白小云怎么比得上米欣儿,那就是个母老虎。他正想着办法阻挡白小云离婚,若她真离了,自己的婚姻也到头了。
“贝之成,你个没出息的,一听离婚就怕了?你离,大着胆子离。看看离了后是你好找还是她好找?”王兰英怒骂。
“妈,你要干什么?你们出去,出去。”贝之成急的跳脚,都什么时候了,还添油加醋烧火的,不怕烧了后脚跟。
他一把推开王兰英和贝家海,骂骂咧咧的老俩口被儿子赶到了房间外面。
“看看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贝家海气的手直哆嗦,指着房门恶狠狠的点着手指头。
“走走走,不管他们。”王兰英拖了老头子,两人气呼呼的进了自己卧室。
“欣儿,你相信我,我和白小云真是开玩笑。她和我太熟悉了,所以没大没小。我发誓,以后一定维护你的利益。你看,贝壳儿都吓哭了。”贝之成指天指地的发誓。
米欣儿压根儿不信,但是贝壳儿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抱,妈妈抱。”贝壳儿泪人儿似的,挪动小脚迈向米欣儿。
还上不了幼儿园的贝壳儿,成了米欣儿的心病。她对贝之成的话并不伤心,贝之成和白小云是什么关系她也不伤心,她伤心的是贝壳儿没有人带,又上不了幼儿园。
舍不得把孩子留给贝之成的米欣儿,决定再忍忍。贝之成却误以为米欣儿信了他的鬼话,舍不得离开贝家,舍不得离开他。
和白小云的厮混更加大胆,而白小云还在处心积虑的为自己转移财产,准备离婚。
简浩南如约在年后第一天准时去单位报到上班,同去的还有秋燕飞。
米欣儿对简浩南的回归没有诧异,但是秋燕飞突然成了研发中心院的文书,着实吓了她一跳。
研发中心院给了简浩南一个计划的职位,朱南丁面对简浩南如临大敌,调度和计划这两个职位原本都是朱南丁一个人,简浩南的到来分了他一杯羹。
朱南丁失去了计划的工作,但是工作量没有减少,研发中心让他监管了仓库,负责材料入库出库领料配料。
年前去做了手术的申诺也来单位报到了,失去了半边**的她整个人萎靡不振。
邹娜的气色不错,整个人神清气爽。
和她成了不同父不同母的姐妹田楚,怏怏不乐。
据说这次春节,她的母亲和邹娜的父亲闹掰了。一个人在原来的房子居住,田楚又得负担母亲的生活。
“欣儿,你说的对。我不用管,他们自己过不下去了。哈哈想想就可笑,一把年纪非要给彩礼钱才和我爸爸去拿证。亏她想得出来,不过亏了我爸爸没钱,若是有钱也给了。”邹娜说完,叹息的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