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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59章快乐神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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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珍不问缘由冲进来扇了古照一巴掌,把周围人吓了一跳。
    古照头发凌『乱』,小西服也皱皱巴巴,但都不及他此刻脸『色』来得难看。
    他嘴唇抿地紧紧的,咬着后牙槽不说话,望着母亲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愤怒。
    “你还瞪我?打架还有理了,我带你是来做客的,不是让你给我丢人的。”马珍单手叉腰,一只手对着他指指点点。
    李小竹看得眉头直皱,拦着马珍说:“有话好好说,怎么也不能打孩子啊。”
    “谢夫人,这事儿是我的不对,没管教好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教训他。”马珍口气讨好,完全把责任归咎在自己儿子身上。
    “阿姨,你不打古照哥哥,不是他的错。”霍萄萄到古照被打得脸通红,很是难过,嘴角瘪了下去,嗓音带上哭腔。
    米莉也不下去了:“明明是那两个坏蛋先拿弹弓打我们的,萄萄的脑门都被砸得起包包了。”
    谢知亦轻抚霍萄萄脑门上的红包,心疼地眉『毛』就成一团。
    “痛不痛?”
    霍萄萄靠在谢知亦怀里,吸吸鼻子道:“一点点痛。”
    谢明望忙说:“我已经让保姆去拿『药』膏了。”
    马珍一听好像不是自己儿子挑起的,感觉没有那么丢面子了,脸『色』稍缓,然而她看向米莉指出来的那两个挑事的男孩后,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那个为首的男孩竟然是张董事长的宝贝儿子,张董的产业比她家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老公最近还在和张董谈生意,这个死小子真会给她找麻烦。
    而那个男孩目前的状况是几个小孩中最惨的,除了眉心被砸得红肿以外,下颌和脖子处不知道混『乱』中被谁抓出了两三条红痕。
    张夫人着儿子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疼地不得了,听见那边两个女孩把责任全推到自己儿子身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儿子的伤,到底谁欺负谁啊,你们五个孩子明明是以多欺少。”
    谢知亦『色』冷然:“你是说我女儿在撒谎?”
    “那谁知道?”张夫人翻了个白眼。
    谢澜开口:“萄萄不会撒谎的。”虽然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但第一时间站在霍萄萄这边。
    商问星也挺道:“肯定是他们欺负人。”
    张夫人:“你们是一伙儿的,当然帮她说话。”
    “萄萄没有说谎,他的手里还拿着弹弓呢。”霍萄萄『奶』声『奶』气地说。
    “我没有,他们在冤枉我,”男孩捂着脑门的伤,指责古照气冲冲道:“是他,是他先用石头砸了我的脑袋。”
    “好啊你,果然是你先动手,还敢砸人家,我平时怎么教你的?”马珍一听气极,想朝古照的后脑勺扇下去。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古熊及时出现拦住妻子的手,脸『色』阴沉道。
    马珍嗓音飞速:“我是在教育他,让他以后不惹事,给我们丢脸。”
    “教育回去再教育,你在这里打人,岂不是让大家笑话。”古熊『露』出的情愠怒。
    马珍环顾四周,见大家她的『色』异常,讪讪地收回手。
    古琴双手抱胸站在外围看好戏,马珍吃瘪的样子让她的心里莫名爽快。
    这时,保姆匆匆送来『药』膏。
    李小竹接过『药』膏,谢澜了一眼说:“先给萄萄用,她的额头肯定很痛。”
    他们这边阵营中,只有霍萄萄的额头肿了个包,其他四个人乎没受伤。
    李小竹把『药』膏分给谢知亦和张夫人。
    谢知亦一边给霍萄萄涂『药』膏,一边把事情问了个明白。
    “他们先打汤圆……古照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用珠子扔他的,”霍萄萄絮絮叨叨说起了经过,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滴说,“爸爸,我们没有打架,是他们先跑过来打人的。”
    周围人一听那个男孩竟然欺凌一只弱小的猫咪,用鄙夷的『色』看向他们母子。
    张夫人口气强硬:“我儿子根本不会做那种事,他在家一向是个乖孩子。”
    可惜这种话出来毫无可信度。
    男孩眼珠子一转说:“我们只是想和那只猫咪玩,没有打它。”
    张夫人:“听到没有,我儿子只是想和猫玩儿,你们家孩子就以为他打猫,还把我儿子打了。”
    “你胡说八道!”霍萄萄被男孩子当场扯谎得跺脚,“明明就是你用弹弓『射』汤圆的,把汤圆都吓坏了。”
    米莉脆生生地附和:“是啊,他一直追着汤圆『射』弹珠。”
    谢澜得知自己的爱猫被人虐待,得小脸通红,满地找猫。
    “汤圆,汤圆……”
    刚才被人群吓到的汤圆听到主人的叫唤,才从底下钻了出来。
    谢澜抱起紧张不安的汤圆,仔细地翻它身上的皮『毛』,终于在后脑勺的位置翻到了一个地方已经红肿起来。
    谢澜得小手发抖:“你还说不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不关我的是。”男孩依然矢口否认。
    个小孩都被他厚颜无耻惊呆,不明白他对着这么多大人竟然还敢撒谎。
    “爸爸、大伯,真的是他,”霍萄萄脸颊鼓鼓的,“他还把古照哥哥的生日蛋糕都砸烂了,今天是古照哥哥的生日,我们本来想给他庆祝的,都被那个坏蛋破坏了。”
    古照自从事情发生至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反正他早就猜到母亲的反应,这个锅他是背定了,那还争什么呢?
    马珍听见今天是古照的生日,默默在心里算了一下,还真是这个日子。
    事情掰扯到这里,个大人已经能猜到到底怎么回事,只不过顾虑着是谢明望的生日宴会,不想闹得难看令主人家不自在。
    “谢总,谢夫人,”张夫人不依不饶道,“不是我想给你们找不痛快,只是我儿子被挠成这样,你们单凭几个孩子轻飘飘的两句话,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们身上,我不接受。”
    “说了,我儿子就算开始逗一逗猫,也没有什么恶意啊,你们五个孩子用得着一起打我儿子吗,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这事儿我必须讨个说法。”张夫人梗着脖子说。
    马珍立马变了脸『色』,扯了扯古熊的衣袖,压低声音问:“怎么办,不我们赔钱算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把古照当成受害者。
    古照默默地垂着头,仿佛他们的决定与他无关。
    谢知亦替霍萄萄仔细涂抹好『药』膏后,站起身冲她道:“我也想讨个公道。”
    “我不管你儿子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总之他先打伤了我家的猫,打到我女儿的头,这件事就算你想算了,我都不答应,”谢知亦嘴角带着嘲讽的微笑,“三份医『药』费,五份精损失费是绝对不能少的。”
    “哪里来的三份医『药』费?”张夫人愣愣问。
    商问青微笑着说:“我弟弟心脏不好,经不起吓,刚才被你儿子打得吓到了,必须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谢知亦微微点头。
    米莉一听撞了一下商问星的胳膊,提醒他不傻站着,他呆了两秒,立马捂着胸口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米莉十分满意,还算不太笨。
    “三份,五份,一个都不能少!”霍萄萄伸出两个巴掌比出“三”和“五”强调一遍。
    古照稍稍抬起头,『露』出惊讶的『色』,没想到在自己母亲商量着主动赔钱的时候,霍萄萄的家人却在为他讨公道。
    “你们这是讹诈!”张夫人得胸脯一鼓一鼓的,“那我儿子的伤怎么办,白受罪了?”
    “张夫人,你是我的客人,我真的不想和你因为几个小孩子的事闹得不愉快,”主人谢明望沉声发话,“我的花园处处都有监控,到底是谁的责任,一查便知。”
    “我一直没说,也不想公布,是给大家留个脸面,日后好相见,”谢明望继续说,“今天张董没来,事情的经过我会亲自和他说明,相信张董事长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是……”
    “如果你依然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我们谢家不是那么容易被摆弄的。就算今天没有这个孩子,只是伤到了我家的一只猫,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谢明望语气加重,情严肃,已经是把话说绝了。
    张夫人心虚地咽了一下口水,此时所有人都站在了她的对立面,眼神让她感觉十无地自容。仔细想了想他说的话,深觉确实不能继续闹下去,万一监控视频公布出来,她和儿子以后在上流社会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算了算了,孩子打打闹闹也是常有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张夫人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谢知亦冷冷道:“你不追究,我可没说不追究。”
    “你……”张夫人忍着说,“好,关于赔偿我会让秘书送来的,行了吧。”
    说完,她也不想继续在这个宴会上待了,拉着儿子的手打算匆匆离去。
    然而在经过众人时,霍萄萄一个跨步过去,伸出双手拦着。
    张夫人垂眸咬牙道:“你还想干吗?”
    “还没有道歉,”霍萄萄『色』坚定道,“向汤圆道歉!”
    谢澜抱着汤圆走过来,小猫咪可怜兮兮地缩在他的怀里。
    男孩躲在妈妈后面,扭着身子说:“我才不。”
    “它现在又没出什么事。”张夫人情不耐。
    谢澜鼓鼓说:“都肿了一大块,我家猫咪从来没受过伤。”
    “你知不知道猫咪是九条命的,你不跟它道歉,它九辈子都会一直记得你,有一天会去找你报仇的。”霍萄萄一板一眼道。
    张夫人皱眉:“嗨呀,你这个小丫头还敢吓唬人啊,谢先生,你就是这么教小孩的吗?”
    “萄萄,说得好,”谢知亦反而朝女儿『露』出赞许的微笑,“我闺女就是懂得多,九命猫妖的故事谁没听过啊,怎么就吓唬人了?”
    “知道。”
    “从小就听过。”
    众人纷纷附和。
    张夫人根本不想纠缠下去,但是她儿子还真被唬到了,哆哆嗦嗦道:“妈妈,我怕。”
    “我替他道歉,行了吧。”张夫人只好忍着怒『色』道,“儿子,走。”
    然后霍萄萄还是挡住不放人。
    “你想怎么样,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谢知亦先生,请管好你女儿。”张夫人情扭曲,贵『妇』人的仪态在崩溃边缘。
    霍萄萄『奶』生生道:“阿姨,我没有卖乖,我本来就很乖。”
    “那你到底还想干吗?还跟你道歉是不是,对不起,满意了吧。”张夫人敷衍道。
    “不是,”霍萄萄往了一眼古照说,“他还没有向古照哥哥道歉。”
    “和他道歉?”男孩脱口而出道,“我不会和一个拖油瓶道歉。”
    “就是这个什么油瓶,他骂人就道歉。”霍萄萄其实不懂拖油瓶是什么意思,但直觉是不好的词,因为古照一听脸『色』就很难看。
    然而张夫人听到儿子嘴里的这个词,嗤笑地看了一眼马珍。
    马珍三两步走了过来,谄笑道:“张夫人,不用道歉,小孩子吵两句嘴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萄萄小脸疑『惑』:“阿姨,你为什么不让他向古照哥哥道歉啊?”
    “小孩子你还不懂,你长大就知道了。”马珍摆摆手,一脸不在意。她儿子砸了人,不仅不用赔钱,还有赔偿可拿,她还不需出头,心里简直乐坏了,一句“拖油瓶”算得了什么,不过是耳旁风而已。
    “我是小孩子,但我懂做错事改,说对不起,小孩子不是笨蛋。”霍萄萄十分认真。
    马珍听得情不耐烦,扯着生硬的笑容说:“古照是我儿子,我知道怎么处理,小朋友别瞎『操』心好吗?”
    她转头又对张夫人笑得十分灿烂:“张夫人,你别耽搁了,赶紧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检查,改日我一定带小照登门拜访。”
    张夫人这才感觉从马珍身上找回了一些面子,扬起下巴轻哼一声,拉着儿子匆匆离去。
    霍萄萄挠挠头,还是不懂她为什么不帮自己的孩子。
    古照却早就见怪不怪,他甚至已经预见,过两天她肯定还是会带着他上门向那个女人和男孩赔礼道歉的。
    因为马珍不允许任何一丁点损害她利益的事情发生。
    谢知亦冷眼旁观马珍的一举一动,对她的这种行为十分鄙夷,抬眸瞅了一眼站在外围看戏的古琴,更是勾起一抹冷笑,这家人一个比一个奇葩。
    古琴撞向他鄙夷的『色』,心下一沉。
    张夫人领着孩子走了,事情告一段落。
    谢明望夫『妇』继续招呼客人,个孩子回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霍萄萄嘟着小嘴说:“本来还想给古照哥哥开爬梯过生日的。”这一闹,大人们都不会让他们再跑出去了。
    米莉提议:“我们就在房间里过吧。”
    商问星和谢澜表示这个主意好。
    霍萄萄问:“古照哥哥,你是寿星,你想怎么过啊?”
    古照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不用替我过生日了,刚才就是因为要过生日才出事的。”
    “关你什么事啊,是他们先找麻烦的,”米莉没好道,“你这个脾气不行的,会被人欺负,雄起来。”
    “米莉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一点挫折就后退,”谢澜点头道,“就在我的房间吧,我们下去拿吃的。”
    他们坚持,古照没办法拒绝,于是几个小孩窝在楼上房间给他过了一个小小的生日。
    五块小蛋糕拼成一个圈,谢澜还从爸爸的生日蛋糕盒子里拿了八根蜡烛过来。
    房间关上灯,八根蜡烛在小小的蛋糕上闪着莹莹亮光。
    古照望着闪烁的烛火,好似冰封的内心也被暖化了一些。
    “快许愿。”米莉催促。
    古照已经很久没做过这种事,也根本不相信许愿有用。然而望着四个人眼巴巴的『色』,他尴尬地抿着嘴角,还是双手合拢照做。
    他在心里默默念了句,睁开眼吹蜡烛。
    无需他出力,霍萄萄鼓起脸颊,像个河豚似的,一口气替他吹灭了,然后连忙凑过去问:“古照哥哥,你刚才许了什么愿啊?”
    谢澜笑说:“许的愿望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样哦。”
    以前过生日从没有这个仪式的霍萄萄认真记下,吧嗒吧嗒地问:“谢澜哥哥,那能许个愿望啊,心里念几遍,是向哪个仙许呢?”
    这些问题很重的,到她过生日的时候就能用上,提做好笔记。
    谢澜:“……”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他从没想过啊。
    “笨蛋萄萄,”商问星说,“不在意那些细节,过生日的重点是许愿吗?no,是吃蛋糕和收礼物。”
    米莉『露』齿一笑:“商问星,你总算说了一句大实话。”
    “我一向都说实话,比如你有公主病。”商问星朝她做了个鬼脸。
    米莉得想打他。
    谢澜打开灯,笑了笑:“别闹了,该吃蛋糕了。”
    “一下,我还有礼物要送。”霍萄萄举起小手。
    古照以为还是红包:“真的不用,这样就够了。”
    “不是红包啦,是这个。”霍萄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小瓶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沙子。
    米莉一眼认了出来:“这里面是星星沙。”幼儿园很多小女孩都会玩。
    “我把这个瓶子送给你。”
    霍萄萄嗓音软绵绵的,嘴角含笑:“你不是什么油瓶,那个坏小子是在放……放屁。”
    谢澜提醒:“萄萄,不讲脏话。”
    霍萄萄举手:“我就说这一次。”
    谢澜失笑,拿她根本没办法。
    “古照哥哥,我希望你像个这个瓶子那样每天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把什么油瓶全部忘掉。”
    霍萄萄白嫩的手心躺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古照眼眶发热,喉头梗住,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嘿嘿,这个瓶子不值钱的,你是想换红包还来得及哦。”霍萄萄挠挠头,见他不说话补充了一句。
    “我很喜欢。”古照嗓音沙哑,接过小瓶子,很珍惜地握在手心。
    这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霍萄萄的额头涂着红『色』的『药』膏,圆溜溜的眼眸亮晶晶的,拍手欢喜道:“那我们现在吃蛋糕咯。”
    蛋糕不用分,各自拿了一碟。
    “真好吃啊。”霍萄萄大口大口送进嘴巴,不一会儿又弄得嘴角都是『奶』油。
    “谢澜哥哥,手帕擦擦嘴。”霍萄萄现在不用谢澜提醒,非常自觉和主动。
    谢澜放下蛋糕,熟练地替她拭去『奶』油。
    而那头商问星和米莉针对黑巧克味和白巧克味的蛋糕,哪个更好吃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古照看着四个人,『露』出几不可查的微笑。
    他吃了一口蛋糕,第一次觉得生日蛋糕原来这么好吃,这么甜!
    “对了,谢澜哥哥,我的保温杯呢?”霍萄萄吃了大半个蛋糕后,终于想起她的仙快乐水。
    谢澜脑子转了转:“好像落在花园里了。”
    霍萄萄叹气:“好可惜,我才喝了一小口。”
    “别喝了,小叔都不让你喝。”谢澜庆幸找不到。
    米莉:“拿一瓶就是了,反正我们还得下去吃谢叔叔的大蛋糕。”
    五个人把小蛋糕吃完,在房间里玩了一会儿,李小竹上来喊他们下去吃蛋糕。
    大人们经过漫长的各类逢场作戏的应酬后,终于进行到给寿星祝寿,上生日蛋糕的环节。
    谢明望四十岁的蛋糕足足有三层高,设计地十分精美豪华。
    他照例说了一些客套场面话,在妻子和谢知亦的帮助下,从轮椅上艰难站起身,亲自切开蛋糕,宾客不停鼓掌,氛热烈,并未受到刚才小孩打架的影响。
    五个小孩站在人群前面,期待地望着三层大蛋糕。尤其是霍萄萄,紧紧抿着口水,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吃完。
    这时马珍见古照和那几个孩子在一起,挤了过来。
    “你怎么到现在才下来,刚才在楼上干什么,没有闯祸吧?”马珍一上来就是喋喋质问。
    古照闭嘴不言。
    霍萄萄仰起下巴说:“我们是在给古照哥哥过生日,没有闯祸。”
    “一个小生日有什么好过的。”马珍就算想起来今天是古照的生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萄萄闻言得脸颊鼓起来,她实在不喜欢这个阿姨。
    “阿姨,你手里拿的杯子是什么啊?”霍萄萄盯着她手里的保温杯问。
    马珍淡淡扫了一眼说:“这是我特地从家里带来的补『药』,很名贵的,全用的珍惜『药』材,一颗人参就十万的那种。”
    她前段时间身不舒服,去看了中医,费劲千辛万苦找来了许多名贵『药』材,现在天天得按时喝,所以来这个生日宴席,她都记得带上。
    是吗?
    霍萄萄大眼睛满是疑『惑』,怎么感觉那么像她装可乐的保温杯呢?
    马珍脸『色』得意,拧开瓶盖,准备喝上一口。
    然而一打开,瓶子里突然蹿出一阵熟悉的味,紧接着一股黑『色』的『液』体猛地直冲出来,喷了她一脸,顺着脖子往下滑,礼服/胸顿时黑了一片,整个人无比狼狈。
    马珍握着保温杯,脖子僵硬地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
    其他宾客听见动静瞧了过去,全体失笑,有个人毫不顾忌地大笑出声,还有人拿手机出来拍。
    马珍此时此刻,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好的中『药』为什么会变成可乐,还喷了她一身,把她的高定礼服都给毁了!
    霍萄萄咬着下嘴唇,轻轻摇摇头。
    可惜了她的快乐仙水,被这个讨厌的阿姨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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