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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热度之下,《今天你犯法了吗》节目的第一期也成功在cbtv开始播出。
正经中略带诙谐有趣的题目,第一期便是为整个社会都关注的医患纠纷。
比如:病人a要做手术,手术开始前,医生甲发现a可能在手术过程中出现大出血,医生乙未曾发觉,医生甲借身体突然不舒服为由申请了医生乙代为所手术。手术过程中,病人a大出血而亡,请问谁该负责任?
比如:病人b3为多年血液病患者,因化疗反应就诊过程中在急诊室死亡,医院与医生是否该承担责任?
如此等等,出题方在现有国情与现有法律的形势下,提出各种问题,现场选手依法做出选择。
作为多年节目主持人秦端看了这些题目也不由连连摇头,表示这虽然看起来都是生活中随时都可能会遇到的事,但乍看之下,她竟也想不出该如何作答。
许多观众深以为然。
夏深和家人一起观看了这期节目,楚琼依连连点头,“都出自生活,是基本上所有人都可能会遇到的问题,而且,看选手的回答也简单干脆直击要点,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夏深笑了笑,拿手机给何江水打了个电话。
这丫头平时看起来威风凛凛的,但今天早晨看到她,夏深才发现她紧张的坐立不安的。
听到夏深的笑声,何江水不满,“你就一点儿也不紧张吗?”
夏深失笑,“不是不紧张,是你我已经做了全部能做的,再多的紧张反而没有意义。”
“……”何江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简直不想理她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才没有意义,你要成名了,小水。”
节目上挂了何江水的策划,而且,夏深去过许多次录制现场,后面的几期也和这一期一样,每期选定一个民声热门话题,诸多题目再围绕这个话题展开,细致而谨慎,既能做到最大可能的普法,也可以不断保持热度。
夏深这么想着,感觉自己的版权费卖亏了,难怪张台长看过一次之后想都没想就直接签了,都没还价。
夏深正肉疼,何江水说:“你有没有想过把冠亚军签下来?”
夏深莫名,“签下来做什么?”
她这是艺人工作室,不是养律师的啊。
“可以给他们找类似的节目上啊。”
夏深一阵无语,“那些法制类节目为什么要找他们啊,这些都是年轻律师,有的还是在校大学生,人家为什么放着具有多年工作经验德高望重的律师不去,反而找他们啊?”
何江水默然,“……好吧。”
顿了顿,她又说:“一会儿给你若清也打个电话吧,刚才我给她打电话没人接。”
“在带人跑通告?”
说话间夏深看了看时间,都十点半了,应该跑完了吧?
“她之前说她今天晚上没事,会看我们的节目。”
夏深只好应了一声,“我一会儿给她打一个,你早点睡吧。”
挂断电话,夏深给何江水打了个电话。
电话同样是无人接听,夏深莫名。
此刻,员工宿舍。女娲书库 bookku.
言若清满脸潮红,被压在沙发上,男人频频吻着她的肩头。
“你够了吧?”言若清踢了他一脚,眼底难掩厌恶被吴景晖看了个正着。
男人直起身体,掐着她的下巴冷笑一声,“这么讨厌我?”
“我难道要喜欢你吗?”言若清反唇相讥,有时候真的去做了才发现,反抗真的并不难,但是,不是所有的反抗都会达到想要的效果。
吴景晖再度笑了一声,掐着她的腰再一次往身上贴了贴。
“喜不喜欢你还不是要被我压在下面操,你倒是喜欢那个江玮,结果他还不是拿着我的钱滚了。”
冷冷的声音慢慢的嘲讽,仿佛在说言若清识人不清。
言若清气的想打他,却被吴景晖一把攥住了手腕,递到唇边咬了一口。
白生生的手腕立时落下一圈牙印,看起来可怖的很。
男人忍不住又在上面吻了吻,“带什么艺人啊,你自己就可以出道了,想不想拍戏啊,我捧你。”
“靠我卖身换你捧吗?”言若清也冷冷道,话毕,她顿了顿,“哦,我忘了,卖身好歹还有钱呢,我这什么都没有,吴总你这是白p吧。”
吴景晖顿时脸色十分难看,眼睛里几乎要喷出怒火来,“你是被嫖的!”
“就当还了吴老先生抚养之恩了。”
这次被气的脑子发懵的变成了吴景晖,他恨恨的瞪着言若清,一翻身下了地穿衣服就朝外走。
言若清躺着没动,一直到一声巨响,家里的门窗都被震得嗡嗡乱想,她才从沙发上起来,在电视机的光影下朝卫生间走去。
温凉的水冲在身上,冲不去身上的痕迹,言若清无力的闭了闭眼,这次她将他的脸踩在了脚下,吴景晖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自从江玮消失开始,吴景晖便每周雷打不动的出现,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时间也并不固定,似乎是想起了就来。
每次话不多,都是直奔主题,有时候留宿,有时候不留宿。
当然,她从来都是盼着他不留宿的,因为这意味着次日晨起之后还会折腾一次。
言若清厌烦至极。
不过,上一次回吴家,似乎听说吴景晖正在接触世家女,言若清忍不住又想,如果他结了婚,应该就不会再来缠着她了吧?
平心而论,她要家世没家世,要德才没德才,言若清真不知吴景晖看上自己什么。
吴景晖的野心很大,他对大房不满许久了,也知道这样下去,吴老先生的一切都不会和他有关,所以,要想得到,他的道路只剩下联姻一条。
等他结了婚就不会再这样了,等他结了婚就解放了。
正默默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面前的磨砂们忽得被拉开,门外露出男人阴森森的脸。
言若清吓了一跳,下意识拉过浴巾遮住了自己,“你要干嘛?”
衣冠整齐的男人死死的盯着她的身段,眸色阴沉。
他缓缓上前,皮鞋踩在瓷砖上,一下一下,如死亡的鼓点。
言若清惊恐的视线里,他森然一笑,“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