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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公主噘嘴:“我已经在排队了,可是等了好久那边也没有做好啊。”
皇贵妃摸了摸她的头:“可是别人也需要啊。”
十一公主撒娇:“母~亲~我就是想要嘛,我可以加价的,你和灿姐姐说一声嘛~”
女儿如此撒娇,作为母亲,皇贵妃也扛不住,只能答应她去帮忙说几句。
“谢谢母亲,那能帮我顺便要几个玩偶吗?我去买,说是已经被拿走完了,他们也不再做。”
皇贵妃:“……你呀,行了,会帮你说的。”
十一公主开开心心的继续撒娇,皇贵妃倒是被她说的起了好奇之心。
等她离开以后,让女官去找季灿说一下此事,虽说有些对不住那些同样排队的人,不过想起这么久来,十一很少撒娇,平日她关心也不够多,便想遂她所愿。
“这丫头还是第一次这么求我呢,之前也没瞧见她有什么想要的,懂事的很,如今倒是知道该撒娇了。”
女官:“娘娘,这不是好事吗,十一公主知道问您要东西了,说明那些人白费心思了。”
皇贵妃摇了摇头:“这还不够,如今只是要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她父皇都说她太过乖巧,这并非一件好事,尤其是如今这种情况,我倒是希望她刁蛮一些,不然那季湉若是明白过来了,怕不是没人能镇的住她,那些送给暄儿的女人,怕是无法获得他的心。”
自己的儿子自己太清楚了,他要是不喜欢那些女人的话,就算把这些女人塞给他,他也不会真的喜欢她们。
与其指望那些女人,不如让十一去约束季湉,就是十一之前被教养的太过温顺,本就性子乖巧,如今要把这个担子交给她,也是皇贵妃临时起意,只是她找不到别人去,所以才不得已为之。
只是怎么教让皇贵妃有些为难,毕竟这种事情,她以前是不屑于去做的,小姑子插手兄嫂的事情,本就不妥当,如今她却要亲自教自己女儿去做这种不适合的事情,这让她心里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女官安慰她道:“娘娘,三殿下就是再怎么爱那个女人,她如此不懂事,您已经给了她太多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殿下对她那么好,这满皇城的女人都在羡慕,可是她却辜负了殿下,殿下只是身边没有别的好女人,所以才觉得她好罢了,那些姑娘进府了,只要她们肯努力,害怕抓不住殿下的心吗?”
皇贵妃神色淡漠道:“我不需要她们抓住儿子的心,我只需要她们让他变心就可以了。”
女官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皇贵妃这话别有深意,不过这事儿和她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她也就没把这话当一回事。
晚上,皇帝来皇贵妃这里,两人闲聊,皇贵妃提起十一公主,说她近来性子活泼了许多,显然是嫁对了人。
“她这夫家你挑的,自然不会差,说起来,季湉呢,最近可有进宫向你请安?她和暄儿刚成婚那会儿,不是经常来向你请安吗?”
皇贵妃笑了笑:“成婚这么久了,王府诸事繁忙,最近没来呢,陛下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她吗?”
皇帝:“没事。只不过暄儿至今只有两子,子嗣有些单薄,想让她提醒一下,正好刚纳了妾,平日里也不要总守着一个人,让他多去其他人屋子里坐坐。”
说是坐坐,实际的意思无非就是催促宇文暄赶紧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而且皇帝居然特意说起此事,显然比起皇后和皇贵妃对此更加看重。
“妾身回头就让人去和她说一声,不过,孩子总是要随缘的,何况暄儿最近不是很忙吗?这一时半会儿怕是也不会有好消息。”
皇帝:“只要他有心,明年后年也是可以的。”
就怕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个心思,那么他们算计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和皇帝一样着急的还有季廉。
得知皇贵妃为宇文暄纳妾以后,他就生出不祥预感,平日里他不管这些,但是只有一个女人和身边有好几个女人,那是不一样的。
像他这样专宠正妻的已经很少了,就他都还会去陆氏屋子里呆些时间,更何况宇文暄了。
然而大夫人王氏被他送走,如今他想见季湉都得仔细斟酌借口,不然人没见到,倒是惹了一身的麻烦。
……
季湉在暄王府等了好几日,宇文暄没有回来,他没有宠幸那些女人,但是也没有回来跟她说一句话。
那些女子也不知是得了吩咐又或者就是故意的,从第一天以后,也没有向她请安。
陪嫁丫鬟如今越发的不敢说话了,一般如果季湉不开口,她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你,回府里一趟,去和我爹说一声,我要见他。”
丫鬟低着头:“是。”
季湉不悦皱眉:“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丫鬟不敢再说什么,行了礼,几乎是小跑着离开。
本来还在发愁的季廉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么快就给自己发了消息,询问过后,告诉丫鬟时间地点,又问了一句季湉如今过得可好,便没有多的话了。
自从大夫人身世被老祖宗说出来已经,季廉对着自己宠爱长大的女儿也有了几分隔阂,不是真的不疼,就是感觉好像那些关心的话不再那么容易说出口了。
两人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季湉找了借口,好不容易总算是出府了,出城之时,季凝却跟了上来。
她被软禁了有些时日,这次是找借口逃出来,她不想被关着,她只想出去肆意挥霍。
三人鬼鬼祟祟出了城,来到一处巨大的庄园,在季湉和季廉刚碰面还没说上几句话的时候,季凝突然站了出来。
“爹爹,姐姐。你们见面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啊?”她坐到季湉的位置上,“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们有什么事情商量,为什么还要避开我呢?”
季湉不悦道:“你怎么跑出来了?谁让你出来的?你不知道你现在出来只会添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