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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是，啥也不知道就被亲娘坑了。
季灿点点头，笑容满面：“多谢娘娘。”
德妃递给她点心：“一点小事罢了。”
暄王张口欲言，德妃看了他一眼，顿时，他什么话都没敢说出来。
过了一阵，德妃让傅可盈陪季灿去赏花，把空间留给她们二人，暄王趁机询问自己买母妃，为什么要对季灿这么好。
“她不过是个庶女罢了，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德妃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你这蠢货……谁跟你说她只有脸了？是不是你那位好妻子！”
眼看亲娘发火，暄王顿时有些怂了。
“不是湉儿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他小声反驳了一句。
德妃冷笑：“是吗？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她相处过了，暄儿，你这些话母亲听过一次也就罢了，若是你在其他地方说过一次，那你还是歇了那颗夺嫡的心吧！臣下的妻子你就算不交好，但是‘莫言他人不是’这句话还需要我再教你几次？说的大些，为君你也未免太小家子气，就是普通人，此言也有失君子风度。”
不等暄王再说什么，德妃抿了一口茶，又道：“上次你的妻子过来，因着一件小事便对她有些刻薄，我本以为她被训了几句，也该知错了，没想到她回去还在你耳边说这些，抛开君臣身份，那位是你的妻姐，你对她总该有几分尊重才是。”
沉默许久，暄王认错了：“对不起，母亲，我不该那么小气。”
德妃这些缓和了面色：“这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们夫妻可能因为她的身世所以不喜她，但是灿儿是个好孩子，这次让你派兵也不单是补偿上次湉儿口不择言，也是为了你，陛下那边对你似有不满，如今你瞧着光鲜，却不得重用，比起那两位可差远了，不如把你那些人派出去，往小了说，你是拉拢了卫庭，往大了说，你也算救助了那些百姓，虽然不算什么大功劳，但是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暄王心里有些怀疑，自己母妃真的是因为有得民心这个附加好处才让自己派人去吗？
说起来他也很好奇，也没见季灿多温柔体贴，但是自己母妃却很喜欢她，反倒是自己的妻子，虽然德妃对季湉一直很好，能帮就帮，能提点就提点，可是就连他都能感觉到德妃对季湉的若有似无的不喜。
季湉在他这里千好万好，可是他只管朝堂，后院之中他根本不插手，王府里也没有别的女人来争夺他的视线，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这也造成了他无法知道更多关于季湉的事情。
一个屋里睡，还相处这么多年的季湉他都不能算百分百了解，更何况季灿了。
所以他很怀疑自己的母亲是被灌了迷魂药，要不然干嘛那么宠季灿。
但是尽管如此，德妃所言也没错，这次他帮季灿，也能捞到不少好处，也就没有太为这个事儿烦恼，很快就抛到一边，传信给卫庭，让他安排此事。
季灿这边，询问过傅可盈以后，得知她父亲那边最近没有提让她成亲之类的话，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多。
难不成真的是傅可欣？
她图什么啊？图傅可盈以后地位比她高，还是想钉死傅可盈妾室的身份？又或者就是单纯想给她添堵？
这女人应该脑子还没进水吧？
越想不通，季灿越是想要把这个疑惑给揭开。
她一离开皇宫，直奔丞相府而去，正巧，季湉也在。
一见到她，季湉脸色顿时一变，但是又很快恢复成寻常模样。
大夫人王氏愣了一下，随即道：“陆氏不在这里。”
“大夫人您误会了，我不是来找我娘亲的。”季灿看了一眼傅可欣，“我是来找她问几句话的。”
别说大夫人，这下屋子里就没有一个不觉得惊讶的。
今日本来是傅可欣邀请季湉回来聚一聚，因为围猎的缘故，这段时间皇城的官员都很忙碌，所以她们也没什么时间见到自己丈夫，各种各样的宴会参加多了又觉得无趣，所以她们几个女人便聚在一起闲聊。
季灿在这个家本就显得格格不入，长时间不怎么交流，今天突然过来找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事儿。
大夫人王氏：“你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季灿：“好啊，那正好我也顺便问问二妹妹，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二皇子那边要纳侧妃的事情？”
傅可欣：“你是说景王？他不是已经被派出去了吗，怎么可能纳妾。”
大夫人王氏也知道这个消息，这还是她们刚刚聊过的事情呢。
二皇子，也就是景王，是今早出去的，皇帝早有这个打算，昨天他过去也不过就是父子间说几句场面话，圣旨他早些天就领了。
季灿不愿意多留在皇城，所以下意识的隔开了这些消息，自然知道的最晚。
她仔细看了傅可欣的表情，对方十分淡定，淡定的不像是她做了什么手脚。倒是季湉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但是面上却一派平静。
看不出什么来的季灿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是嘛，那可能是我听到错误的消息了，打扰几位的雅兴了，我先告辞。”
她一走，傅可欣先坐不住了：“她有病吧？谁家……像她这般没规矩！”
大夫人王氏虽然也不喜，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她要是事事都记着，这么多年早就气炸了，何况因为季灿之前的那句提醒，孩子避免了因为疏忽而死去的命运，她倒是真的对季灿有了那么一两分感激，所以听到这话，也只是劝傅可欣不要计较。
傅可欣在家说一不二，出嫁前丞相府这边对她也是很好，嫁过来以后，大夫人没工夫管她，立规矩就更不存在了，请安一个月都不需要来一次，但是又因为大夫人王氏和她几乎没怎么相处，所以她尽管脾气半点没改，但是大夫人啥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