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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灿扯了扯嘴角：“这句话倒是贴心，不过我没事，主要是太累了，孩子们还好吗？”
卫庭点头。
季灿：“那就好，我还担心他们看不到我会哭闹，看来娘亲哄人还是很有一套。”
卫庭闻言有些心虚，其实真的在哭闹，不过后来哭累了就睡觉了，卫父买了些玩具回来转移两个孩子注意力，所以他们这会儿才安静。
再怎么乖巧，毕竟两个孩子今年才四岁。
“他们明年就要入学了，你记得平日里也多教教，我对这方面几乎是一窍不通，别让他们见到先生的时候，被人家看扁。”
季灿下意识把孩子五岁当做入学年级，虽然实际上这边孩子是六岁才去学堂。
不过卫庭没有说反对的话，早一点过去也没什么不好，这两本就聪明，而且吃的太好，看着比大了一岁的孩子也没什么差别。
之后好几天季灿都懒洋洋的，直到丞相府丫鬟来告诉他陆氏已经大好了，只是心情不佳。
季灿提着礼物盒过去找她。
“娘，我给你带了些东西，过来看看吧。”
陆氏坐到她旁边：“灿儿，你真的不考虑和你爹说说话吗？”
季灿：“相看两相厌，没必要，娘，你放心吧，卫庭对我很好，就算真有个什么，我和他也不可能饿死，你若是想离开这里我立刻帮你安排，不过若是你还是希望我顺从季廉，那还是算了。”
没法子，陆氏不想让季灿生气，只能暂时不提此事。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那天季凝撞到陆氏以后，把她身上所有穿戴都记住了，这些天正在查呢。
她总觉得陆氏穿的太富贵了一些，不过她不去季灿的铺子，自然不知道物价，别的地方挨个问了，没找到，倒是参加宴会的时候碰上了一个穿着和陆氏差不多的夫人，她奉承几句，拐着弯的问到了价格以后，顿时一惊。
知道季灿给陆氏花了不少钱，可是一件上衣就这么贵吗！？
“就那家超市，开了没几年那个，里面有老绣娘接单，还有画好的图样，我这个可是磨了人家许久，人家才答应给我做件上衣，嗨，听说原本的一套早就有人定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久了我也没见人穿过。”
单价上衣是一千五百两，堪称天价。
然而图样精美，绣工更是精湛，配色上，陆氏那一套明显更胜一筹，何况从头到脚看着像是一套。
问过以后，季凝犹豫了许久，还是没忍住去超市试探。
负责接待的并不认识她，询问过后，拿出图纸来交给她看。
“有些已经有人定了，便不能再做，就算要再做得经过先定那人的同意，而已配色也会更改，小姐您若是喜欢单件的那边有图样，我这里想全都是成套的。”
季凝假装无意的细细查阅，总算是翻到了陆氏那一套。
“这个倒是端庄优雅，怎么卖的？”
接待的小姑娘有些尴尬：“这套已经有主了，而且我们东家说了不让再复刻，若是你想做类似的，大概全身下来要一万两。”
季凝声音不自觉的尖利起来：“一万两！？”
小姑娘忍住不适，点了点头。
实际上季灿做物价当然没有那么高，但是她扣除了自己的人工费，还有绣娘们的人工费呢，所以真的无法便宜。
这些东西，衣料难得的顶尖货，首饰看着似乎简单，但是却绝不便宜，材料不是一笔小钱。
季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超市的，回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阴沉了很多。
大夫人王氏找人喊她，本想问问她今日有没有看上的，然而季凝魂不守舍，根本没理她。
大夫人王氏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她大喊一声：“季凝！”
季凝这才回过神来。
她带着几分埋怨，道：“娘，你怎么那么大声啊。”
大夫人王氏：“我不大声说了半天也没见你吭一声，说吧，今日相看的如何了？”
季凝摇头，表示没有看上的。
大夫人王氏叹气：“如今满城的公子你都看了个遍了，还是没有喜欢的，那我和你爹也只能自己给你定下一个了。”
季凝苦着脸：“我也不想挑剔，可是没法子呀，那些人，要么这里不好，要么你不好，娘，您女儿这般好，难道还不能挑个好的吗？”
大夫人王氏头疼。
她难道会不希望自己女儿得到个好的吗？可是那也得有啊！
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男人，季灿走狗屎运，那季凝之前不也说不喜欢卫庭吗？嫌他年纪大了些，明明也没大多少岁，可是如今倒好，次了卫庭条件的绝对不行，非要压季灿一头才愿意。
“你如果再这样那就只能等四皇子了，只是他不会是王爷，将来也没可能即位，你确定要吗？而且他比你小几岁，恐怕会嫌弃你老。”
季凝不乐意了：“我哪里老了？母亲，您说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我嫌弃你了，而是你确实比是四皇子大几岁呀，说你你还不高兴，你根本比不上比你小些的姑娘，人家大把大把的年轻貌美姑娘可以选，就算是想要助力，也不会选你。”
女人年龄大几岁绝对是很多男人的禁忌，他们喜欢年轻貌美的，更何况就是那么不凑巧，比季凝出色的大把有人在，季凝确实貌美，但是她姐姐嫁给了三皇子，四皇子基本不可能来找他，更小一些的五皇子还有其他皇子就更不可能了。
除非季凝甘愿做妾，那么可以考虑嫁给三皇子宇文暄，可惜季湉不会愿意，宇文暄也不喜欢她，她自己也不乐意去做妾。
挑剔成季凝这模样的，也是没谁了。
不高兴的季凝自顾自走了，大夫人觉得累，索性也就没管她。
走出去以后，她遇到了来找她的傅可欣，对方是来约她出去游玩的。
如今时节正好，今年没有春猎，秋猎也早早就宣布取消，所以这群闲的无聊的夫人小姐们，便想法子找了别的明目聚在一起玩，顺便拉拉红线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