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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敛收敛啊!”宋予恩立刻想要将霍北推开,无奈对方力道太大,她几乎是被霍北给死死地箍住,动弹不得。
虽然周围已经没有齐芸芸的手下了,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估计霍北离开之后,齐芸芸他们过不久也会乘马车离开的,只看莫知言能牵制对方多久了。
“你就这样走了,齐芸芸不会怀疑吗?”霍北终于松开了宋予恩,又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像是怕她会再次离开一样,脚步飞快地往外走。
宋予恩也还有些担心,之前自己一心只想着要见到霍北,居然都忘了和莫知言讨论这个问题。
不过自己也只是个小太监,估计齐芸芸不会上心,莫知言好歹也当了这么久的太子,应该会有办法躲过这个问题吧。
“我也不知道,但莫知言既然能带我出来,那想必他应该也想好了后招了吧……”宋予恩正开口解释着呢,突然从前面窜出了一个人来,把他们两个人吓了一跳,霍北立刻拔出了剑进入戒备状态。
“郡主,是我。”来人居然正是一直跟在莫知言身旁的小太监,他此刻穿着和宋予恩一样的太监服,看上去居然还有几分像双胞胎。
宋予恩立刻明白过来,拍了拍霍北的肩膀,让他放下剑,自己上前去和小太监攀谈起来。
“是莫知言让你守在这里等着的?”宋予恩开口询问道。
小太监立刻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太子殿下让奴才来此处和郡主交换,而马车也已经备好了,郡主和世子一直向北走便能见着了。还是快些离开吧,免得节外生枝。”
小太监说完便急匆匆地往冥玄阁赶,就算是送霍北走,他出来这么久还是有点可疑的,要尽快赶回莫知言的身边才是。
宋予恩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都来不及道谢,霍北立刻拉着她马不停蹄地往马车的方向走。
“真没想到莫知言想得这样周全,要是我的话,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齐芸芸给发现了。”坐上了马车之后,宋予恩忍不住感叹道。
霍北也跟着点了点头,开口道:“是应该好好谢谢他。这段时间你也受苦了。”
他温柔地看着宋予恩,恨不得将她装进自己的口袋里,随时贴身带走,再也不分开。
被霍北这样炽热的眼神盯得有些害羞了,宋予恩赶紧移开目光打趣道:“我倒是还好了,你这副胡子拉碴的样子算是怎么回事?没有我在身边,连形象都不要了?”
霍北见宋予恩还能和自己开玩笑,心里的石头也终于放了下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开口道:“那你也应该好好看看自己,这副小太监的样子倒是挺适合的。”
“霍北!”
宋予恩见对方故意嘲笑自己,她立刻气鼓鼓地上前和他扭打起来。
“别闹。”霍北温柔地将宋予恩抱在怀中,下巴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
宋予恩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听过霍北的声音了,此刻居然还觉得有些头晕晕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吗?
“听说你为了我和皇上闹翻了?”冷静下来,宋予恩严肃地询问道。
明明是这么严重的事情,然而宋予恩问起,霍北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你是不是疯了啊?敢和皇上对着做,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宋予恩立刻恼火道。
北燕皇的性子她不相信霍北会不清楚,那可是要小心翼翼捧着的人,霍北居然会去硬碰硬!
霍北看着宋予恩,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发丝,开口道:“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大罗神仙,谁要是敢伤害你,我就不会原谅他。”
这样霸气的话被霍北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了出来,宋予恩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及,呆愣地看着霍北,紧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倒是像比天王老子、大罗神仙还厉害的样子了,回去还是好好地给皇上道个歉,这次我在西凉也得到了不少消息,情况只怕比我们想得更严重,这个时候要是再闹脾气,只怕整个北燕都有危险。”宋予恩语重心长地说道。
莫知言给她的那份名单,她一直贴身带在身上,那上面的每一个人名背后牵扯的势力都是千丝万缕,北燕现在简直是内忧外患,极需要霍北他们出面处理。
宋予恩将这些天自己在西凉的见闻全部细细地说给了霍北听,顺便也拿出了那份名单供霍北参考。
他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和宋予恩认真讨论起来:“我们干脆将计就计,利用齐芸芸将齐家的势力从内部分裂。”
宋予恩原本也这样想过,但她不清楚齐芸芸接下来会提出怎样的计划,而且现在莫知言还被下了毒,一切就显得更加岌岌可危了。
就像是一盘向死而生的棋局,取胜的唯一方法便是铤而走险。
“也只有这样了,你走这些天有关注京城的情况吗?”宋予恩无奈地开口道,她还有些担心京城那边的混乱现在怎么样了。
霍北淡淡地开口回应道:“张殊子回来了,一切事情都在掌握中,任慎之彻底被软禁了起来,今后怕是再也出不来了,孟佩一家都被发落边关,再无回去京城的可能,只是让齐修文给跑了,这是最可气的。”
霍北虽然一直云游在外搜集宋予恩的下落,但北燕京城那边的消息他也没有落下。除了齐修文,其他人的结局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那丘代机呢?”宋予恩追问道。
丘书在风雨山庄好好地待着,丘代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也不知道北燕皇究竟是怎么想的,他除了过分溺爱儿子,也没有什么其他大的罪过。
见宋予恩问起,霍北的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他思忖片刻才开口回答道:“丘尚书在牢中不久就病逝了,但这件事蹊跷得很,估计还有得查。”
“死了?”宋予恩一脸震惊地反问道,果然不管在哪里都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