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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谁?在宋予恩心中烙下一个问句,她在阳光下仔细看着,从穿着到面庞应该也是位贵公子。
可为什么要穿女装,而且这般小的孩童怎会长得这么俊美。
她想到之前霍北同她讲的,在御书房内有一幅画卷,里面画着一个男童。
如果是皇上的画卷,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着,她只好把画卷收了起来。
走了许久,听到隐隐的呼喊声,带着哭腔。
她环视一周,并未发现他人。
正准备挪步,那哭声更大了,隐约听到了救救我。
宋予恩赶忙把画卷放进衣服里,寻声走去。模糊的声音逐渐清晰,她隐在树后,静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一年龄不大的宫女正被苏德胜……
她面无表情,这一幕和那日月下贤妃偷情有些相像。
只是,苏德胜一改往日和善的面目,两只眼浑浑圆瞪大,面目充血,猥琐的笑着。
从巴蜀一案的卷宗,她就知道了苏德胜有一个癖好,就是强**子。
刚与四公主探讨要从苏德胜下手,撇开皇上目前唯一可信任的太监。
她嘴角微勾,这场面被她碰上只能说明苏德胜倒霉。
宋予恩从树后走出,环胸看着两人。
苏德胜正爽着,瞥到宋予恩站在他面前,观赏着他……
他赶忙推开了宫女,来不及穿上衣服立马跪下:“请世子妃恕罪,是这个宫女勾引老奴的。”
宫女还在啜泣,听到这话泪水翻涌滚出。
宋予恩瞥了眼宫女,淡淡道:“你走吧!”
她抬起猩红的双眸,朝着宋予恩不停点头,然后匆匆离开。
他见宋予恩没怪罪那宫女,两只眼珠骨碌碌地打转,爬到宋予恩脚下:“世子妃之前老奴对你不薄,只要世子妃不把事情说出。”
“日后老奴必定重谢。”
宋予恩踢开苏德胜的手,杏眸很深看不出思绪。
“世子妃,这件事情你作为女子说去也是会丢了清白,不如帮老奴隐瞒。”苏德胜开始威胁宋予恩。
宋予恩突地笑了:“苏公公你在巴蜀一带做得那些龌龊事,我若真当不知,会不会遭天谴啊!”
“再说了,如今苏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一个小小的世子妃被你一根手指怕是就可以扳倒吧!”
苏德胜面色微冷,吐着凉气:“世子妃想怎样?”
宋予恩听到这话满意地笑了:“自然是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通通告诉我,说不定你今日和宫**秽,我就当一阵风转脑望了。”
他一脸疑惑看着宋予恩:“所有的事情?”
“有关皇上如何惩治刘礼!”她道。
通俗易懂便是刘礼造反,皇上是何计策让刘礼失败。
苏德胜听到这话,猛地磕头:“世子妃,此事老奴并不知晓。请世子妃不要逼迫老奴,就算是告到府衙,皇上那里。”
“老奴都甘愿认罪,可皇上的事老奴不敢非议。”
果然是皇上身边的忠奴,本就不抱有太大希望,毕竟这苏德胜拎的清,有些话说出来必死无疑,但不说有可能保自己一命。
她笑了笑,凝视着面前的苏德胜:“既然苏公公如此说了,那就由皇上定夺苏公公的生死吧!”
说罢,她转身离开了。
苏德胜看着宋予恩的背影,面色微冷冒着寒气,虽说他很仰慕世子妃的谋略和才华但也没想到宋予恩会把矛头指向他。
午后,宋予恩把苏德胜在巴蜀做得事情告知了府衙,连接府衙的大人都无法审理此事。
本想着压下事情,可没想到消息不胫而走,于是高大人去了趟皇宫。
由皇上亲自下旨,送进了府衙。
谁人都知道苏德胜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可如今这红人落了枝头,紧接着就有了下一个太监上位。
最近皇宫变故居多,皇后日日去寺庙祷告求菩萨保佑。
她没想到自从小皇子死后,自己竟然越发慈善了。
皇后从昭华殿离开本是要再出宫的,却朝着御书房走去。
她在门外候着,那烛光在模糊亮着。
透着虚掩的门,能看到高大伟岸的黑影。
皇后没敲门欲要走进去,可却听到里面的动静。
“刘礼想要攻占儋州?”是皇上的声音。
凌逸一路奔波得来的消息,他道:“估摸着想壮大势力!”
当年清河王造反也是欲有此行事,不过最终还是去了边疆,因为北魏基本攻陷城池是毫无可能。
皇上冷笑:“他身上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要不是为了让王速继承皇位,朕也不会演这出戏。”
“皇上,为何不选用小皇子立储?他文采也是极好的,而且……”凌逸把这些月的疑惑脱出。
他冷瞥了眼凌逸:“众多皇子中唯一和朕一般心狠手辣的只有王速,小皇子生母有那层关系在,不免落下口舌。”
“可王速不同,他做事干净利落,不会让皇室有任何污点。”
这就是两位皇子的不同,皇上想要的是一个拥有野心且冷血的皇子。
他没再说话,皇上又道:“苏德胜做得那些事情,朕不是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了。竟然还让世子妃知道了,他可是朕亲启的太监。”
“名声败坏,对朕没有利,你去大牢把他杀了说是朕下的旨。”
皇上用极其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完了这句话,可凌逸垂着眼冷色涟漪,在皇上心里所有的臣何尝不是他的一条狗。
从白然遭遇劫匪,到苏德胜。他的结局又是如何,凌逸眼帘卷起,淡淡说了一句是。
皇后偷听到这一切,惊恐的后退一步。
她捂住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皇子的死在他眼里竟这么的淡然。
当年刘家让她进宫做皇后,其意在掌控皇上,为刘家谋路。
后来……她不但没掌控皇上,还让刘家遭其反噬。
常想着刘家还在时,她是如此的风光无限,如今这般田地还不是败在自己手里。
从进宫起,她就觉得皇上表里不一,但她以为只是君主的面具,可现在看来也许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权侵天下的棋子。
而小皇子是所有棋子中,最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