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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
老付觉得还是配合萧凡，倒不是别的，只是现在自己落在萧凡的手里，他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呢。
更何况萧凡的实力实在是牛叉。
刚才凌空拂穴简直神了，就连自己老大都没这本事。
最主要的是萧凡的淡定。
老付怎么看萧凡都不像是一个冲动到不计后果的家伙。
所以直觉告诉他，相信萧凡才是对的。
信自己的老大。
说不定自己真的玩完。
或者不管老大玩完不玩完，自己肯定是玩完。
所以怎么选，老付还是觉得配合靠谱。
毕竟自己在老大那儿只能算是个小弟，一个跟班的，他随时可以牺牲自己。
没必要为了他们拿自己的命赌。
思量完毕，他看了一眼萧凡，征得同意，于是便打电话给老烟袋。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为了避免萧凡的误解，老付是开着扩音器的，所以可以听得到那边的声音。
电话那边的老烟袋淡淡地道：“怎样老付，这个雇主靠谱吗？”
“靠谱，小鹿小姐的眼光这是不错，这可是个大金主，真是不差钱呢。”
“哦？”
老付道：“老大，还记得咱们昆吾前些天入住进来的那个地产商嘛，你一直想让我调查他的底细，觉得他有钱却神秘，嘿嘿，这次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怎么，今晚的雇主就是那个地产商？”
“没错呢，只是他今晚可不止一个单子，几个呢，有些我也拿不住，所以估计得老大你亲自跑一趟，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要是没空的话，我约他改天再谈。”
他这叫做以退为进，亮明意思，又不催促，让老烟袋自己选择。
果然，老烟袋一听对方是个大主顾，就动心了。
他在昆吾城虽然也算是云间组织的一个人物，管着手下不少人，人人尊称一声大哥。
看他的级别在云间组织内部却是有限。
毕竟云间组织在全国各地的大城市都有联络眼线。
老烟袋这个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也希望创收能够在云间组织内部提升地位，所以找更多单子自然成了比较重要的渠道之一。
这次有这么个机会当然也不会放过。
老付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故意如此说道。
稍稍沉吟了片刻，老烟袋便道：“既然是大单子，找别人万一再给谈崩就坏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我也想见见这个大人物是个怎生模样。”
老付立即道：“行，老大，我在这儿等着你。”
挂了电话，老付耸耸肩，苦笑道：“大哥，我可都照你说的做了，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萧凡笑道：“你的套路这么深，当然也是老江湖了，还用我说吗，等你们老大一来，我就放了你，现在嘛，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
萧凡问道：“你们的老大就是老烟袋，对吧？”
“没错，他真名叫做严岱！”
萧凡又问：“你们手底下一共有多少人？”
老付一脸苦逼：“大哥，我也只是我们老大手底下的一个小马仔，老大到底有多少人手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暗线很多，我们老大在全城都有布防，各方各面的消息，只要”
想查就一准能查到。”
萧凡是领略过这种能力的。
蓝剑组织的消息就够通透了，云间组织在北海市的消息能力更不必说。
所以老付这话自然不是在吹牛逼。
不过萧凡可不相信老付在老烟袋的手底下只是小喽啰，他当即道：“老付，你别跟我故意谦虚，老实告诉我，老烟袋手底下的核心人员有几个？”
老付能够感觉到萧凡语气的冰冷，甚至眼神里的杀气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他能够意识到自己此刻说错一句话的代价。
都把老大给供出来了。
这个时候再耍心眼显然是毫无意义了。
所以沉吟了片刻，老付咬牙道：“大哥，我坦白，我们老大手底下有两个得力助手，一个是我，另外一个是老魏，但除了我俩之外，还有一个人是老烟袋的最大帮手。”
“哦？”
老付道：“这个人就是绿水酒吧的老板杨小壮，哦，就是小鹿的哥哥。”
“这个人也是老烟袋的手下？”
老付摇摇头：“这倒不是，杨小壮在昆吾城可是比较具有势力的，也算是个人物，我们大哥在昆吾市一直都比较低调，不喜欢露面，更没希望在昆吾城做真正的老大，所以跟杨小壮这个级别的只是评级关系，两人互为合作，平时不联系，但很多业务上还有往来。”
萧凡盯着他看了一眼，沉声道：“杨小壮插手云间组织的事儿吗？”
“不。”
老付很肯定滴道：“云间组织的事儿都是机密，老烟袋从不让杨小壮参与，最多也只是让杨小壮提供一些线索而已。”
萧凡松了口气，毕竟省了许多事儿。
否则杨小壮一旦参与云间组织的事儿，那么自己解决了老烟袋，也得解决杨小壮才会确保在昆吾城的安全。
且不说要浪费时间，单只自己再回绿水酒吧的时候，就得遇上杨小鹿。
那就太尴尬了。
现在却是不必面对这一切。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老付立即神色紧张地看着萧凡。
萧凡天眼神通启动，把外面的情形看的是清清楚楚。
一共两个人。
一个领头的，一个助手模样。
他主动起身走到了门侧，然后跟老付使眼色，让他开门。
老付别无选择，只能配合开门。
门打开。
两人直接就走入了进来。
领头那人很随意地道：“老付，人呢？”
话刚落音，萧凡直接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两人回过头来，就看到了萧凡。
助手还没怎样，领头的却是惊骇万分，脸色瞬间就变了：“萧……萧凡，你怎么在这儿？”
一听这话，旁边助手，包括老付也都惊呆了：“大哥，他……他就是萧凡？”
大哥自然就是老烟袋。
他惊得压根没心思回答自己两个小弟的话，只是慌乱地看着萧凡，同时目光四下搜索，想找出路。
萧凡这时淡笑道：“别乱瞅了，窗户都闭着呢，现在这种情况，除非我放人，否则你们谁也走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