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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兰怎么看都觉得萧凡受了重创,立即伸手抓住他的腕脉。
一看脉象,顿时花容失色:“萧凡,你脉象好乱啊!”
“元气大损,内伤严重,当然乱。”
“什么?”左兰脸色大变:“你受伤了?”
萧凡若无其事:“对付文破天那样的高手,受伤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嘛,别声张,马上送我回去。”
左兰知道萧凡今日打败文破天固然震惊了不少人,但是肯定也成了不少人的心腹死敌。
不说没出现的宇文楚,徐涵等人。
就说今日来观战的金家高手金吉霸,也是潜在的威胁,所以左兰二话不说,立即启动车子送萧凡回家。
北海花墅,像往常一样安静祥和。
黄昏落日,夜幕降临。
左兰的车已经缓缓驶入北海花墅的小区,然后停在了萧凡居住的那座小区前。
左兰下了车,便亲自过来扶萧凡下车。
萧凡看到左兰一脸紧张关切的模样,不禁笑了笑道:“看你慌乱的样子,又死不了人。”
左兰看的分外清楚,眼下萧凡脸蛋儿嫣红,但整张脸又十分苍白,显然萧凡伤势不轻:“你还笑的出来,哼,快点下来,我已经马上给你叫医生。”
萧凡一边在左兰的搀扶下下车,一边摇摇头:“别,千万别叫医生,那样一来所有人就都知道我受了重伤。”
左兰一怔,迟疑道:“那你怎么办?”
萧凡淡淡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而且……”
话还没说完,萧凡的脸色已然变得阴沉下来,一种在无数磨砺当中练就的经验让他意识到此刻有危险。
他语气一凝:“进院子左兰。”
左兰不明所以,但看萧凡脸色突然变得惊慌,不敢怠慢,于是立拉着萧凡准备进院子,可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一晃,已经迅速拦在了门口。
正是徐涵。
与此同时,另外有两人从隐蔽处悄然走了出来,分别是宇文楚和冷凝。
左兰神色冰冷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徐涵淡淡地道:“左兰,今天没有你的事情,你现在离开吧,这是我们和萧凡的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
左兰冷哼:“萧凡刚跟你们玄天宗的长辈文破天决战,你们此刻在这里埋伏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徐涵若无其事道:“左兰小姐此言差矣,我们跟萧凡有私人恩怨,难道解决私事也不行吗?”
左兰气愤道:“自然不行,文破天败在萧凡手下,已经承诺玄天宗不再找萧凡的麻烦,你们却公然违背,是何道理?”
此言一出,徐涵三人各自惊骇万分,随即宇文楚已忍不住失声道:“胡说八道,你一定是胡说八道,文师叔怎么可能败在萧凡手下,更何况萧凡此刻已经身受重伤,是萧凡惨败才对。”
左兰冷冷道:“信不信随你,要不你们打个电话询问文破天也行,总之让路。”
宇文楚正要打电话,却被徐涵拦住:“理他做甚,就算退一万步来讲,文师叔即便是败了,也只是答应玄天宗辈分高于他的人不可一年之内找萧凡麻烦,而我们三人则不在此列。”
宇文楚反应过来,立即点头附和:“没错,左兰小姐,请你马上让开,这本就不关你的事情。”
萧凡也不想把自己的事牵涉到左兰的身上,语气虚弱道:“走吧左兰,玄天宗的事儿你就别插手了。”
左兰瞪了他一眼:“这时候你就别逞强了,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玄天宗怎么了,也不能不讲道理趁人之危吧,哼,要解决恩怨就定个时间地点,趁火打劫算什么本事。”
三人在这儿堵萧凡的确是不光明正大,但为了完成任务,也不能讲什么江湖道义,若真的文破天战败,那萧凡更是必死无疑,所以徐涵咬牙道:“左兰小姐,该说的都说了,你若一定要和玄天宗作对,我也没有法子,上。”
他一声喝下,率先出手,掌中一抹寒光闪动,直取萧凡咽喉。
左兰可看出来了,他们这哪是解决私人恩怨,明明就是要杀死萧凡。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徐涵对萧凡恨之入骨,心知自己打是打不过萧凡的,若能杀死萧凡,也算是解决了一个大敌。
虽然他不肯定萧凡是否打败了文破天,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萧凡受了伤,而且是重伤。
不过萧凡身边还有一个左兰,左兰的实力也在藏海境,早有防备,眼见徐涵攻来,毫不犹豫的出手阻拦,可宇文楚也希望萧凡死,于是适时地出手截住。
几人都是藏海境的高手,实力有差距,但也都不大。
宇文楚一拦住左兰,萧凡就顿时成了无防护状态,徐涵刀锋眼看就要切入萧凡要害。
萧凡此刻心情是相当郁闷的,因为他的伤势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可实际上却内伤很严重。
禁术发动后的后遗症全都显现了出来,元气大伤,经脉紊乱,剩余的微弱灵力也难以抵挡徐涵这致命一击。
所以不管以前萧凡有多么不把徐涵放在眼里,可现在却无可奈何,眼看着一刀劈来,连躲都很困难。
他当然也不能眼睁睁的送死,所以还是拼了命的挥手想要阻拦一下。
不过就在这时,另有一道寒光刺来,竟是一旁始终未曾开口表态的冷凝出手拦下了徐涵一击。
大概太过令人意外,宇文楚和左兰的交手也一触即分。
徐涵愤怒大叫:“冷凝,你这是做什么?”
争吵声中,房间里的林汐也已经冲出来,不过还没等她跑出院子,萧凡已沉声道:“林汐,不关你的事,不准出院子一步。”
他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然不想让林汐出来涉险。
林汐待站在院子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冷凝淡淡地道:“徐涵,我们这样做并不光明,而且萧凡现在已经受了重伤,我们更不该趁人之危杀了他,不然就真像别人说的那样卑鄙了。”
这个时候还要考虑性质吗?
卑鄙又怎样,只要杀了人,那就永远有道理。
徐涵沉声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若是你再阻拦,别怪我回去告诉文师叔你帮助咱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