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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示意记者们暂停提问，凌锦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扶了扶话筒。
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一阵沉寂过后，凌锦程终于缓缓开口：“今天召开记者会，主要宣布两件事。”
停顿几秒，似是下了莫大的决心，“第一，正式宣布凌氏集团破产。”
此话一出，全场喧然。
阿越：“我去，网友们都是预言帝，凌氏集团真宣布破产了！”
阿文：“风光这么多年，世事无常，只能说，天有不测风云。”
阿越：“不瞒你们说，网上押赌了，赌凌氏集团一个月内破产，押了一百万，翻五倍，哈哈哈，发财了。”
阿文：“擦，我也押了，押的半年，10万，只翻一倍。”
“都安静点！”莫丽丝快要嫌死这兄弟俩了。
兄弟俩闭上嘴，乐滋滋的刷手机。
记者会现场，记者们讨论一番后逐渐安静下来。
“凌先生，你要宣布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凌锦程沉默几秒，再度开口，“六年前，季氏灭门案，我和季国华，是策划和参与者。”
此话一出，全场再度喧哗。
记者们全部离席，涌至主一席台，将话筒递给凌锦程面前，疯狂拍照和提问。
“凌先生，当年事发后，你在接受调查和采访时，对天发誓和此案无关，现在却改口，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凌先生，你和季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导致你做出如此极端的举动？”
“是不是为了独家香水秘方？”
“凌先生，集团出状况，你是不是受到某人或某些势力的威协才召开今天的记者会？”
“凌先生，除了你和季国华，还有没第三者参与？”
“……”
易倾倾双手握成拳，眼中迸出刀锋般的冷芒，时隔六年，凌锦程这个衣冠禽兽，终于承认了。
赫连霆用了什么方法，让他妥协的？
保安们走向前，试图拦住情绪激动的记者们。
桌面的手机突然亮了，出现一个图案。
凌锦程直勾勾的盯着图案，十几秒后重新握住话筒，说：“大家冷静，坐回各自的位置，不要拥挤，不要喧哗。”
紧接着，站起来，“我先暂时离开几分钟，大家稍安勿躁！”
说完，在保镖的随从下，从会议室的另一出口离开。
保安抱来几箱水，一一发放给记者。
酒店里全程观看直播的赫连霆立即下达命令，“全体注意，盯紧凌锦程……”
幕后黑手没有说出来，突然离席必有异端。
话音未落，那头传来：“不好，凌太太在办公室割腕自杀了。”
紧接着，“凌先生跳楼了。”
“啊——啊啊———”一阵尖叫声响起。
赫连霆目光一沉，手机飞快在键盘上敲打，屏幕上传来董事长办公室的画面。
洗手间里，凌太太坐在马桶上，地上，一大滩血水。
紧接着，画面一转，来到楼顶天台。
“爷，凌锦程离开会议室一进办公室就把门反锁，直接进了室内电梯，我们追上来时，他刚跳下楼，秘书把办公室门打开后，在洗手间发现凌太太已经割腕自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