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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换了谁，你们这些人也值得我去观察？”程珊珊瞪他一眼，高傲得像只天鹅。
这话说的，帮厨眼皮一抽，要不然这个女人还有用，他又何必在这里自讨没趣。
他不顾服务员甲乙丙丁的劝告，循循善诱程珊珊想起白院这个人。
“当时我在内室，听得明明白白，程小姐您去接电话时，坐餐桌的哪位男客人就过来敲门，之后听到两个人聊得话，那个女人是x大的学生，今天第一天来兼职，而哪位男客人恰好是她的导师，说好不容易见面，恰好就聊起论文之后就从内室的门离开了。”
怕程珊珊不信，又引得程珊珊进内室看一眼，果然有个直通出去的门。
“况且，我觉得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学生和导师这么简单。”
程珊珊最听不得这种话，且通过帮厨描述，想到那个服务员在自己身前有多可恶，怕是自己真的忽略了什么，许墨之前一进来就要离开，后是听到了什么才返回，现在看来，事情并不简单，美艳的眼眸一瞪。
“你说！”
帮厨却有些犹豫，程珊珊一看他的做派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冷笑一声。
“别急，你想要什么，我听完之后就会给你。”
“真的？”帮厨有点不信。
这种大小姐，你要好处不当场兑现，接下来哪里还有你讨好的份。
“杨明！”一句男声在程珊珊之前开口。
帮厨也就是杨明往自己师傅那看去。
厨师的脸色已经阴沉的不像话，要是往常杨明早就缩脖子不说话了，可现在。
只差一个人，差一个人就能将跨自己脖子上的师傅拉下来，这样他要做的那件事就能成功了。
当下指着厨师对程珊珊道：“我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程小姐在食域预约页面按下投诉厨师的按钮，我就会把我知道的告诉您。”
“不可以！”服务员甲出声。
服务员乙也上前一步，“程小姐您要听什么，我们直接告诉您，不过这投诉的按钮，麻烦您不要按了。”
要知道杨启主厨前一阵子莫名其妙被投诉好几次了，再有一次，杨启主厨就要被打回大厨房了。
之前她和小慧她们一直没想明白，菜也没问题，怎么主厨老被投诉，现在看来，是这只白眼狼做鬼。
“程小姐，您千万不要信她们她们和那女人是一国的。”杨明怎么会让自己煮熟的鸭子跑掉。
“总比你这个卑鄙小人好！”服务员们马上反驳他。
“你...”杨明还要说。
程珊珊把手里手机放下，抬头说了一句：“已经举报，现在你可以说你知道的事情了。”
这话一落，果然杨启收到被投诉的消息，因为已经超过五次，经理室的通知声在众人耳麦里响起。
“杨启本月被投诉五次，请来经理室一趟，杨启本月...”
众人脸色一变。
因为服务员们也没逃过被投诉的命运，除了杨明。
程珊珊满意看到他们的神色，低贱的蝼蚁在她的面前吵闹，不知道很烦吗？
她才不管你们的私事，敢包庇那个女人，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好了，这次，你可以说了。”
“好的。”
杨明喜露于面，把白院的怪异说出，白院的种种奇怪他看在眼里，因为白院样貌出色，他多看了几眼，明明要走，听到这个包厢要来的客人名字就决定要留下来。
在然后就是白院故意慢众人一步去给程珊珊服务，故意要引起许墨注意，之后又把白院和服务员们的对话说出。
“就是这样，如果你还不信，我这有照片证明给你看。”
“你上班还带手机？杨明！”服务员甲乙丙露出震惊神色。
新人期可以用，那是因为是新人还没发耳麦要联系还得用手机，杨启一个老油条了，手机这个东西上班期间是要放到自己的衣柜中的。
要是被发现了，不至于开除，扣工分扣工资是一定的，现在杨明不仅拿了手机，还拍了客人的照片，不怕被人举报？
“哼，你们想举报就举报吧，要是你们还能再食域待下来的话，我看在那么多年的朋友情份上，会好好待你们的，绝对要比跟在我师傅手下强。”
说这句话的时候，杨明眼睛就没离开过杨启。
想知道这个以长辈名义压了自己三年的家伙会是怎样的一种滑稽表情。
然而没有，杨启脸色黑归黑，却没有什么激动的神色。
杨明咬牙，装吧，你就。
他把裤兜里的手机拿出，要给程珊珊看自己拍的照片，这张照片他也是冒了大风险的，谁能知道那么刚刚好。
“等一下。”程珊珊矫情道：“发我手机就好，谁知道你手机上有没有沾到恶心的东西。”
杨明：“……”我忍！
“那你的号码是多少，我们加个vx。”
虽然也不想加这个家伙，为了照片程珊珊捏鼻子忍下了。
两个人加好微信，杨明将照片发过去。
他拍的这个照片恰好是白院和许墨站在一起，许墨伸手敲白院额头，神色温柔，眼神里的溺宠一眼看穿。
而白院的神色也是，虽然带着点抗拒，更多的还是欲还欲拒，俏皮神色将额头送到许墨手下，让他敲。
一温雅俊美，一俏皮可爱，怎么看怎么登对。
程珊珊看了，只觉得，怎么难堪怎么来。
原来如此，大名鼎鼎x大许教授，私底下居然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了。
她当他高岭之花无法攀登，谁料不过是淤泥里一朵被癞蛤蟆握住根的莲花罢了。
“如何，程小姐信了吗？”如果这都不信，杨明就没办法了。
有点慌。
服务员甲趁机嘲讽他，乱七八糟给程小姐发什么东西。
于是他们们又吵了起来，程珊珊无意留下，匆匆离去。
待到上了自家的车，越想越气，先给自己的爸爸发了照片，等对方看完发了一个问号。
程珊珊又一个电话过去，问他如果要对许墨采取非常手段，这个手段级别是如何。
此时距离她和程义安打完电话不过半小时，提前看到照片，程义安秒懂自己女儿变脸的原因，上次包厢里许墨就表现出有女朋友的架势，还以为是拿来挡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