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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夕拾通过花夕柳的讲解,也明白了过来,只是不知道,这是根据哪个朝代的科举制形成的呢!
花夕柳说着说着,遍生了困意,在花夕拾的床上睡了过去。
花夕拾替她盖上了被子,将书藏了起来,便一个人走了出去,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念书才是,在家里,若是被大伯母知道了,看到这些书,柳儿可就惨了。
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村庄的后山去了,意外的发现了一处隐蔽的小山谷,被大树和草丛遮掩着。
花夕拾上前了几步,穿过草丛,便进了里面,是一片平地,旁边还有个山洞,而这些参天大树,正好可以遮挡日光,也遮挡了外界。
她坐了下来,刚准备捋捋思绪,顺便问问系统还有别的任务是什么,好让它可以早点离开。
一旁的草丛里,却传来了动静,刚开始,花夕拾担心是蛇,神色警惕,手中取了根棍子,靠着大树站了起来,结果却发现,草丛里出来的,竟是一个染了鲜血的人!
花夕拾一惊,赶紧上前,蹲下了身子:“你是何人?怎会在这儿?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对方抬眸,一双看起来温润又带着清冷的眸子和花夕拾对视上,花夕拾动作稍愣,随后移开了视线,尴尬的咳了一声:“先……扶你起来吧!”
“多谢。”对方声音温和,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
花夕拾想了想,带着人进了山洞里面,对方看似很虚弱,整个人虽然一言不发,却不难看出他脸上隐忍之色。
“你先忍忍,我去山上看能不能找些止血的草药。”花夕拾这个时候有些庆幸,自己是学生物的,多多少少懂一些。
对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花夕拾这一走,便走了半个时辰,正当他以为人不会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动静。
花夕拾不知从哪弄了一个桶,提了半桶水,又捆了一把柴,手中还艰难的拿着刚采好的草药,看的他都想起身帮一下忙了。
“你别动,我没事,我见你伤口挺深的。”花夕拾将手里的东西放下,随后走到了他的身旁蹲了下来,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只好问了声:“我叫夕拾,公子如何称呼?”
她一向懂礼貌,再问人之前,会先报上自己名字。
“在下姓傅,单名一个吟字。”他回答。
花夕拾点了点头:“傅公子,得麻烦你忍忍了,此处也无消毒之物,只能用清水清洗伤口,我在山中采了些药,待会给你敷上。”
“嗯。”傅吟应了一声。七号 .7hxsxs.
花夕拾掀开了 他的衣物,露出了伤口,想了想,准备将自己衣服撕一块下来,给他擦洗伤口,却在碰到衣服时,动作顿住了,家中已经如此穷了,切不可再浪费一件衣服了。
“傅公子,能否从你身上撕一块布下来?我家中实在穷的揭不开锅,这衣裳要是撕了,怕都没衣裳穿了。”花夕拾虽然有些尴尬,却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傅吟这才注意到花夕拾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干净净的,却有好些个补丁,他点了点头,便将自己衣袍撕了下来:“麻烦姑娘了。”
“不麻烦。”花夕拾只觉得傅吟这人声音温温和和的,如同缓缓流水一般,好听极了,而且长的也好看,儒雅温和,眉宇间,却又自带一股清冷之色,看着身份,倒是不像他们这些普通人家的。
不过,这闲事不多问的道理,花夕拾还是懂得,她安静细致的替傅吟清洗完伤口以后,便替他把药给敷上了。
那堆柴,也是她捡来给傅吟用的,这一时半会的,他的伤也好不了,估计也走不得,可洞中总归寒了些,这几日雨又下个不停的,没有柴火,定是会冷的。
等替傅吟布置完一切后,时辰也不早了,她起身道:“好了,我明日再来看你吧,到时候带些食物过来。”
“多谢。”傅吟微微点头,目送着花夕拾离开后,才将目光收回来,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包扎好的伤口,嘴角微扬,这真是个懂事的女孩儿,什么话也不多问,却又细致体贴的准备了不少东西。
入夜。
花夕拾在父母都睡着之后,悄悄起身,点了一盏煤油灯,光线很暗,却也能勉勉强强的看清书上的字。
以前上学时,虽然也有接触过些诗词之类的,却总是有限,据说,需得熟读四书五经,才能应对好这院考的八股文。
如今离院考不过半月之余,虽说她身为一个研究生,却也不是满腹经纶,就比如说,这墨笔,她就不知该如何用,早知有一日会面临这种情况,自己就该先去报一个书法班,如今也只能勤学苦练了,只要能过院试,就能进学院,届时再慢慢学,跟上大家的步伐。
只可惜,家中买不起笔墨,当然,除了给花小东买的以外,读书对他们这些穷人家来说,真的很奢侈就是了。
不过,只要入了院试后,食宿方面,倒是不用担心了,朝廷还是很重视科考的,拨了一大把银两下来,专门为这些学子们准备的,据说,除了基本的学费,食宿都由学院提供。
花夕拾翻开了诗经,借着微弱的光看着内容,一页一页的翻,窗外雨声不断,屋内潮湿不已,一滴水滴落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却毫无所觉一般。
夜深三更。
秦香起夜,瞥见灯火微光,走了出来,便见花夕拾在静坐着看书,至于这书是如何来的,她也不知,但是当抬眸时,便见到了那漏水之处,这才发现花夕拾的肩上,已经湿了大半。
秦香想出声唤她,却又怕打扰,便只能动作轻便的出了门,花夕拾竟一点都未察觉。
秦香戴上蓑笠,在外面搬了个梯子,抱了几块瓦片,利索的爬上了上去,把屋顶漏水之处遮上,这才缓缓下来,进屋时,花夕拾正好累了,一抬眸,便见着秦香进来,神色微讶:“娘,你何时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