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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爷饶命，秦爷饶命啊！”
申杏早就没了之前的神气，她跪在地上，疯狂磕头以祈求秦欢能够放过她。
“我可没你这么蠢的孙子。”
秦欢很嫌弃。
她撤掉结界，打开偏殿的大门。
“管好你的嘴。”
“是是是，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申杏连连磕头，表示绝对不会把今晚的事泄露出去。
秦欢知道她在撒谎。
但是没关系。
到时候她的蛊虫会好好招待她的。
·
秦欢回到正殿的时候燕明玉还未入睡。
“怎还不睡？”
“你，真是女子？”
燕明玉还是不敢相信。
他觉得刚才的事可能都是错觉。是他太过不甘而衍生出的幻想。
怎么会这般凑巧，他是男子，她是女子。
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而且他们还有三个月就要成婚了。
太巧了。
这一切都太巧了！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不走运的人，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嗯。”
秦欢点头，眼里没有一点不耐。
甚至她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要不要先试试？”
她以为他会退却，没想到他竟然点头了。
“要。”他这么说。
秦欢有些意外。
而后直接让他亲眼验证了一番。
没见过世面的燕明玉惊得瞪大双眼。
“看见了吗？”
“看，看见了……”
“我是男子？”
“女、女子！”
“还看吗？”
“不，不看了！”
“哦。”
秦欢慢条斯理把衣服扣回去。
她没什么感觉，只有燕明玉羞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秦秦秦秦欢。”
燕明玉磕磕巴巴喊了声她的名字。
“嗯？”
秦欢坐下。
她给燕明玉倒了杯牛奶，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
“你早、早就知道我是男子？”
“嗯。”
“那你，那你……”
燕明玉回想到关于她的流言，还有她吃自己豆腐时熟练的动作。
这人真的从哪看都不像个女子。
不怪他惊疑不定。
燕明玉左摇右摆，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你既是女子，那去喝花酒做什么？”
喝花酒？
秦欢喝酒的动作一顿。
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为了伪装身份，我对外是男子。”她借口道。
“这，这样吗？”
燕明玉愣了愣。
由于有亲身经历，他没对秦欢多怀疑：“你辛苦了。”
辛苦？
秦欢垂眼抿了口酒。
很快，她的脑回路跟他通上了：“不辛苦。倒是明玉你，这么多年肯定受委屈了。”
果然。
燕明玉就是这个意思。
他听到这话之后眼睛都红了，之后还委屈屈：
“不辛苦。”
秦欢难得上道，闻言立马放下手里的酒杯抱着他，轻轻哄了哄：
“我们明玉真厉害。”
燕明玉有些脸红。
但意外的受用。
可没多久，他又想到她是女子而他是男子。
原本，好像是该他宠她的。
可现在……怎么好像反过来了？
“我……”燕明玉细声细气：“我是男子。”
“我知道。”
“所以，不该是我对你好吗？”
“明玉对我很好。”
“可是，可是……”
燕明玉还是觉得不对：“可是别人不是这样的。”
他这么一说，秦欢就懂了。
她摸了摸燕明玉的脸，道：“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喜欢的人是你，你喜欢的人是我，我们不必学别人。”
说完，她又轻声在燕明玉耳边问：“我就喜欢这样对明玉，明玉不喜欢吗？”
“喜欢！”
燕明玉眉开眼笑。
他很喜欢。
喜欢秦欢这样对他。
“那就不要管别人。”
“好！”
燕明玉很听话，脸还埋在秦欢身上蹭了蹭。
一幅很乖的样子。
秦欢很受用。
“我会一直宠你，只宠你。”只要你听话，只要你爱我。
“谢，谢谢你。”
燕明玉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他脸颊爆红。
很快，他也道：“那我，我会一直爱你。”
所以你一定要记得一直宠我。
千万，不要抛弃我。
否则……
“嗯。”
秦欢吻了吻燕明玉的唇角：“睡吧。”
“好。”
……
第二天。
燕明瑢又来了。
昨天燕明瑢亲自送过一次饭，之后的每一餐皇贵妃宫里的人也都会按时送过来。
看在他们这么上道的份上，这次秦欢对燕明瑢的到来没有表现得太过嫌弃。
毕竟是饭票，可以给他应有的尊重。
燕明玉也在。
这次燕明瑢明显感觉到三皇妹对自己好像也友好了很多。
“三皇妹……”
“二皇兄，坐。”
燕明玉和秦欢相互交换了秘密，她还对自己许了一个承诺。
和秦欢的感情在稳步上升，这让燕明玉不再草木皆兵，看谁接近她都不顺眼。
“……多谢三皇妹。”
燕明瑢坐在秦欢对面。
他安慰自己：昨天的三皇妹确是自己眼盲看错了，今天这个才是真正的三皇妹。
“秦公子。”
燕明瑢吃了两天药，人已经好了很多。
现在几乎都不会咳嗽了。
这让他更加坚信秦欢不简单设想。
“嗯。”
秦欢点点头：“有事？”
“确有一事想与你商量。”
他先让人打开带来的盒子。
里面是满当当的银票。
“这是欠秦公子你的诊金，请你过目。另，关于三皇妹的公主府，我母妃也派人去监工了。”
说是派人监工，实际皇后给的预算根本就没几个银子。所以就是贴钱派人去重新修缮。
秦欢倒也没想到这对母子竟然这么会来事。
原本这笔钱她是想先投到公主府那边去的，看来现在是不用了。
“有什么事，说吧。”
见秦欢的语气和善了那么一点点，燕明瑢松了口气。
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
燕明瑢挥退了他带来的人。
确认四下无人之后，他才开口：“是这样的……关于我身中蛊毒一事，想问问秦公子你有没有办法找出幕后真凶？”
蛊毒？
一旁的燕明玉猛然抬头。
二皇兄不是身体不好而是中了蛊？！
燕明玉很吃惊，不过他没有多问。
现在也不是他插话的时候。
等晚一些，晚一些再问秦欢，她肯定什么都会告诉自己。
“真凶？”
秦欢稍微想了下：“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