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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吞吞吐吐地可不像你。”
你特么以为我想啊!谢懿生气地道:“你别……动啊!”
你特么一直动,老子怎么能平平稳稳地、一口气把话说完!
“好好好,不动。”秋晏景安抚地亲了亲他,说:“你说,等你说完了我再继续。”
谢懿横了他一眼,别扭地道:“你不觉得你那大侄子看你的眼神不太像普通叔侄吗?”
作为一位话本爱好人士,秋晏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谢懿话里的意思,他难得有些怔愣,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不愧是秋氏子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你可闭嘴吧!”谢懿气得捶了他一拳,心想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不如摊开说:“他看你的眼神跟看什么似的!还有那沈钰,也没什么了不得的,秋赫为何挑了他去?就算要收拾沈氏,选一个沈钰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把人放在身边看看!他这是什么行为?这俩,一个渣男,一个替身,懂么?”
秋晏景说:“替身这个词语勉强能懂,渣男是什么意思?”
“渣男就是……就是比如哪天你不要我了,或者背着我找了别的公的母的,那你就是渣男!”谢懿愤愤道:“渣男死了之后是要被割掉鸟鸟的!下辈子出生就是无鸟贼!只能当太监!”
“满嘴的污言秽语。”秋晏景亲了他一口,说:“我敢承认,我没当渣男,你也不是替身。”
“那可不一定!”谢懿自动发挥作精技能,阴阳怪气地借题发挥,说:“我是不是替身,还真不一定。”
秋晏景无奈:“祖宗,怎么又扯到这上面了,嗯?你怎么可能是替身,在你之前,我可没和其他公母有过风月之事,这事你上任何地方去打听,也听不出什么花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谢懿尽力压下上扬的嘴角,硬声硬气地道:“我觉得你对我好得太快了,当时我刚进府的时候,您老人家不还想杀我吗?”
“当时是这么想过。”秋晏景盯着谢懿,说:“林谒跟了我许多年,他了解我的心思,当时允你入府避祸,是因为他知道我会给先帝一个面子。如果我当时没有醒来,而你又真做了太皇太后的棋子,那他一定会杀了你。”
谢懿哼了一声:“这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醒来后对我的态度就很奇怪!我后来越想越不对啊,你嘴上说着我一个月内生不出崽崽就要弄死我,可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起过杀心,你对我还特别好,否则你不会让无岭跟着我。”
说到这里,谢懿还生出了几分真情实感,他看了秋晏景一眼,垂眸说:“虽然我这个人有一点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吹毛求疵……但是我眼睛还是好的,我知道你对我很放纵,甚至没有对我起过戒心,没想防着我。”
秋晏景看出他内心的温软,正想趁机温存一番,而后便听谢懿说:“所以,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像你这样的身份和性格,做事儿肯定谨慎得不得了,也不可能真因为我的美色就犯了浑,你在一开始对我的放纵和信任简直没有道理,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清楚明白的理由,我就当你把我当成了白月光替身,我要发火的!”
“……行了,祖宗。”秋晏景摁住他率先发火的手,说:“如果,如果我说我曾经梦见过你,你相信吗?”
谢懿抿了抿唇,憋出个:“啥?”
“我曾经无数次地梦见过你,一个笑得比艳阳天还温暖的人。”秋晏景抚/弄着他的手腕,语气低沉:“起初,我常常做梦,梦中是我想象到的母妃临死前的模样,是沈清残忍的脸,甚至是战场上那张张看不清的、被血污溅满的脸,直到某一天,那些噩梦突然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一个人。”
秋晏景想了想,说:“每次他出现,我就好像能忘记一切的噩梦,会产生一种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觉,那错觉太美好了,我贪婪地想每夜都梦见。”
谢懿握住他的手,“宸九……”
“其实说起来太奇怪了。”秋晏景看着他,说:“我此前也是见过你的,明明是同样的脸,可我就是认不出来,直到那日苏醒后,我看见了你。那一瞬间的感觉太真实了,我完全能确定你就是我梦里的人。因此,我甚至猜测你或许不是以前的那个谢懿。”
谢懿闻言瞳孔一缩,随即就被秋晏景抓住了脸。
“抓住了。”秋晏景得意洋洋地凑近,宣告:“你也说了,我是个谨慎得不得了的人,怎么敢在我面前露出这样明显的惊愕和心虚来,嗯?”
没想到掉马能如此迅速和轻易,谢懿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道:“能不能对你的梦中情郎再温柔、再宠爱一些?你就假装没有发现这件事,好不啦?”
“傻珩之。”秋晏景捏着他的脸,轻轻摇了两下,说:“我管你是谁,管你从哪儿来,往后不管多少年,老老实实地跟在我身边就够了。”
谢懿闻言心里一松,美滋滋地笑弯了眼,他说:“会的,我会一直跟着你,咱们两个,至死不休。”
第40章风声
如果说,昨夜来的时候,沈绥对林谒的话还半信半疑,那么在今天中午午膳时,他坐在饭桌上,看着对面那俩人腻腻歪歪的时候,便全信了。
该说的话都梗在喉头,沈绥盯着桌上的精致菜肴,觉得食之无味,觉得……简直味同嚼蜡!
秋晏景并不体贴他的心情,一边替谢懿布菜一边说:“多吃些,补充体力。”
“治标不治本。”谢懿白了他一眼,小声道:“要是咱们能少运动一半的时间,我的体力自然不用补充。”
“珩之,你这话可就没道理了。”秋晏景放下筷子,与他理论说:“虽说起初是我兴起,可是到了后半夜,你的情致明显是越来越高,甚至到了后来我主动让步时,你还攒着劲地勾我。我满足了你的兴致,你如今倒要怪我不知节制,这是否是过河拆桥?”
“噗……咳咳!”沈绥呛了一声,咳得脸都红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停下来,悲伤地请求:“二位,光天化日之下,能否注意言辞?”
秋晏景看了他一眼,说:“你坐在我家的饭厅里,吃着我家的饭,连呼吸都是借的我家的空气,主人家交谈,有你插/嘴的份?”
沈绥将这段话理解为“爱吃吃,不吃滚”,他又咳了一声,作揖道:“小的知错,二位继续。”
“行了,闭嘴吃饭!”谢懿捶了秋晏景一拳,红着耳朵警告:“再敢哔哔个不停,今晚躺院里睡去。”
所谓打蛇打七寸,谢懿这句话正中秋晏景死穴,他没敢再说话,提起筷子安静地开始吃饭。
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而后谢懿回了主卧,沈绥则跟着秋晏景去了书房。
房门一关,沈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