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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自以为见多了世面的人,眼睛自然也就挑得很,门侍很不客气地说:“你也配问?”
安以柔当然也看出了门侍的狗眼看人低,这种人她没少接触,可那又怎么样呢,治得了这一个,世上仍有千千万万个。
她估计和门侍说什么都是白说,最后决定自己到里边去找周安睦。
毕竟她上次来过,不算很陌生。
只是她一扎进赌场里边,便被大堆的男人注意到了。
“小姑娘,上这里来赌一场吧。”
“是不是找买主啊?你们这些姑娘也真是的,非要打扮成这副清纯的模样装初夜出来骗钱。”
伴着后边这一句的是大片的笑声。
除了笑声,周边喊大大小小的,还有输了钱要死要活的声音也很是热闹,一样不少。
安以柔没想到今天这里边的人会这么多,挤了老半天都没挤动,最后还是给几个好事的人围了下来。
“来这里的除了找自家输得不敢回家的男人,就是出来卖身子的。”围着她的几个一个就流里流气的,虽然穿着白色的衫衣,可是衣领都系得歪七歪八。
“今天爷赚了点小钱,怎么,睡一晚?开个价吧?”其中一个上来就作势圈着安以柔往大门方向走。
旁边几个人也讨好似地和那个男子说:“对,今天牌开得好,应该再上个女人。”
安以柔挣扎着,她有些后悔把江佑程支开了。
赌场里边吵得很,大家都各顾各的,谁都不在意她是什么表情,她在叫什么。
这里是赌场有几个要死要活的女人很是正常。
比如家里老公在这里把家门槛都输掉了的,老婆可不是就要死要活了,毕竟一下子家不家,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还有一些就是直接被老公输掉了的。
输掉了能怎么办,直接就被人家拖走。
所以安以柔挣扎没引起什么人的同情,也没有引起什么动静,看着喊救命都没有用。安以柔感到越来越害怕。
希望江佑程就会在路口吧。
这样可能就会再见到。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安以柔满脑子都是江佑程快来帮我,她觉得只要江佑程在这里就一定会保护她。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那样觉得。
正在她分神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一直用手挽着她肩膀的男人突然叫了声,然后人就滑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手从安以柔的肩膀上掉了下去。
安以柔往旁边倒了倒,好一会才稳定了身形,因为男人叫得太大声,周边好些人总算是被吸引了过来。
“啧啧,流好多血。”
“谁干的?”
没有人看到是谁干的,到处人都很多,原本的跟在男人身边的几个男子把男人翻过来叫着大哥。
翻过来的大哥还有些喘气,血泡沫从他嘴角边一点一点地往外渗出来。
死透了。
他的眼睛圆睁着,身子抖了几下,腿用力一伸,人就没了,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
“死人啦,快来个人管管啊?”
赌场里边的保镖很快就闻声而至,然后警惕地看了看周边的人。
都没有人看到是谁下的手。
尸体被抬了下去,赌场里的人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回到了赌局,只有安以柔还在原地发愣。
刚才有个人就在她旁边死了?
是谁做的?
“难道你是专门来见他的?”一个声音在安以柔耳边想了起来,那只不安份的大手也搂紧了她的腰。
是江佑程,他已然换了一身衣装。
就这么会功夫,不过他的衬衣只扣了两个扣子,露出了大片的胸膛,看来穿得很急。
安以柔猛然抬起头,看着江佑程,刚刚紧张的时候她一心想着的就是江佑程的这张脸、
“是你杀了他?”
江佑程喜欢杀人的名声几乎传遍了大江南北的,狠辣直接,不问青红皂白。
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安以柔前些天才打死一个何屠夫,现在拨棍子的双手还不时会在夜里发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罪恶感,难道的江佑程一点也不会吗?
“好像是我杀的吧,人太多,不好声张。”江佑程的语气,好像刚才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似的。
安以柔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觉得江佑程很是可怕,这个时候他还笑得出来,而且笑得一脸温暖:“你要是喜欢赌钱的话,我带你玩玩?”
被他缠上了的话,现在也不方便去找周安睦了。
原先的时候,安以柔是担心周安睦伤害江佑程,毕竟周安睦现在算是南城里最大的一条地头蛇。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不让他们两个人碰面,完全就是在保护周安睦了吧。
周安睦这个人虽然很驱利,可是做事有分寸,而且讲的是江湖道义,绝对不会乱杀人的。
安以柔看了看周边,心里有些乱,她说:“你要是想玩的话,那我就看你玩吧,我不会。”
江佑程笑了笑说:“很简的。你来。”
于是江佑程紧紧拉着安以柔,走到了赌厅里边最大的那张桌子。
到处人都很多,偏是这里人少得很。
只有三四个人坐在那里,由一个长箱很是典雅高贵的女人发几张扑克。
扑克也才传到国内没多久,都是些有钱人玩的东西。
桌子上就三样东西,牌,现大洋,还有黄金。
应该是现银太多的原因,旁边站着几个大汗,应该是专门保护这里的,看到江佑程和安以柔走近,一个大汉说:“不玩的走开。”
江佑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条子,递了过去。
那人看了看就又退到了后边,还很是礼貌地说:“请……。”
安以柔疑惑地看着江佑程,不知道那个条子是干什么用的,不过这么一看江佑程,她才注意到江佑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往上唇和下巴上贴了好些黑色的胡须。
这样一下子看起来就有三十多数了一样。
倒像是那种赌输了好几天没有回家的男人,安以柔笑了下。
“怎么了,不好看吗?”江佑程注意到了安以柔的这声笑,他很是正经地低下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