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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她呢,她实在是太苦了。”宋兰芳直摇头,看到安以柔为了她们忙里忙外,她也是难受得很:“又是要找活做,又是要找房子,哪里忙得过来,她也只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闺女。”
大姨太这个时候正好进来,听到宋兰芳说什么,找房子,找活的事情,便有些不解:“你说谁找房子呢。”
宋兰芳这被突然问了下,就有些措手,看了眼三姨太。
这件事情说起来确实也有些不合规矩,不过她们当时说的时个也没打算瞒着安府上下,总觉得反正是她们不愿意呆在这里了,便也不打算和谁商量。
到时候找到房子后直接搬过去就好了。安以柔是这样说的。
“我们打算离开安府。”这一年多来,大姨太跟她们虽然不算很亲近,可是脾气好了许多,倒也没有太过于为难她们,只是时常在兰姨的使用,还有一些钱财用度上和她们有所分歧。
“离开?去哪里?”一听到她们说离开这样的话,大姨太便不由自主地慌张了起来。
三姨太在旁边看得分明, 她可没有宋兰芳那般的好性子,这安府谁个心里想什么,她是的清清楚楚的,不由得笑话大姨太说:“怎么,开始怕以柔往后不给你伙食费了?”
“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大姨太脸上一沉,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心里边却突突跳个不停,她身上那些钱,全部都私下里给着老爷偶尔拿出去找乐子了,府里这的用度这一年多来都是大房里边给的。
她知道那些钱都是安以柔在江北唱歌赚来的,现在她正想着安以柔往后若是不唱了,这安府里边的生计可是要怎么办呢。
那样安府就完全没有了收入来源,可是宋兰芳和兰姨还能做些绣活,偶尔也能接济一下,只是若她们都不在了,这府里边的日子可怎么过,二姨太那边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二姨太自个往日时存了不少私房不说,后来安则临生病了,大家的藏着的钱都拿出来给安则临治病用,只有二姨太半点反应都没有,可是她生了个儿子在手里,安则临也舍不得让她委屈,甚至觉得二姨太存这些钱给小少爷也是应该的。
再加上后来二姨太的女儿安以露有了严司晨的宠爱,手头自然也不什么的。
要是宋兰芳和三姨太都走了,大姨太就不知道她和老爷两个靠谁了。
大姨太面色严肃地会下来看着宋兰芳:“这事儿你可得好好想想,毕竟你是这安府主母,是老爷的正妻,怎么能这说走就走呢,不是败坏名声吗?”
“哟,这个时候,你倒提醒她是正房了,往日不让她上桌吃饭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提过呢?”三姨太一听大姨太这话就知道她是想劝着宋兰芳留下来,便挤上前挑着刺儿地儿大姨太作对。
宋兰芳夹在中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说:“这事儿都是以柔拿的主意,我也不知道怎么才好。”
“什么怎么才好,当然是大家各过各的。”三姨太见宋兰芳这是心思动摇,立马就打断她,不许她再乱想:“反正离开安府这事儿我们是的定了的,大家反正这么多年也过不到一块, 早散了才好。”
三姨太把大姨太推到了门外边去:“正好这事儿,你帮着我们和老爷说说吧。”
从安府出事以来后,大姨太便没怎么和安则临好好说过话了, 算是断了夫妻情份的意思,她也是因为欠了安以柔一个人情,所以留在府里边帮着宋兰芳,让她不受欺负的。
现在既然要离开,总是得有人把这事儿和安则临说的,让宋兰芳去说,估计安则临一拍桌子,她就会跪下来认错,让三姨太自个去说,她又觉得这情面上有些过不去。
再怎么样,安则临以前对她也还算是不错的,凡事都会迁就她一些,对她也没有什么打骂,有时候甚至都是言听计从,就抽大烟这件事情还是她怂勇的。
想到这些她也不敢在安则临面前说什么。
大姨太定定地站在院子中,想着往后,这安府里边只有她和老爷两个,再对着二姨太一房三口的日子便觉得有寒气上身,哆嗦了下,立马就往正厅里边跑。
安则临最近身子骨不好,老是咳嗽,已然买了好些药引子补下去,也还是不能完全止住,光是药钱就开销了不少,大姨太进屋就先给安则临倒了荼:“您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没死。”安则临现在瘦了大圈,每天郁郁不乐,他现在也知道了自个是寄人篱下,可是他想到严司晨似乎对安以露有那么几分心思就想着,或许他现在算是严司晨的丈人了。
住女婿给的宅子也没有什么不对,更何况,现在外边的人也不知道这宅院易主了啊,为着撑起这份面子,他只好在家里边丢脸了。
听他有些火气,大姨太反倒有些吱吱唔唔的,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把宋兰芳她们的算盘说出来。
“你总盯着我看什么?”安则临读着报纸,注意到大姨太在她旁边总一副欲言双止的模样,不由得斜眼来问她。
“我、我就是有点事情要和你说。”这种时候,她也只能和老爷说这件事情了,她身边现在连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了,更别说说心里话。
安则临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女人能有什么事情,整天就是说长道短的,你肯定是要和我说正房里边的事儿吧。”
“老爷、你,你都知道了?”宋兰芳有些吃惊,她都还没说什么呢,安则临是怎么知道她要说正房里边的事情的。
“不然你还能说什么,那女人回来后,安生了几日倒实在是不像以往你们的作风。”安则临说着,他在这个家里边虽然少管女人之前的事情,可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他外边事儿多,又不愿意总也听着女人们说这个说那个,因而就任她们自个闹着,就是觉得正房里边最容易出事,长久下来,自是心里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