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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见什么特别人物的话,佛罗达也会去参加一些南城名流们的酒会,或者约人赛马。
南城最大的赛马场正是安以柔之前来过的那个。
佛罗达兴致很高,一路上都在和安以柔聊天:“安小姐来过这里吗?”
“没有。”安以柔摇了摇头并不想回忆起往事,那次来是周寒如带着她来的,现在她和周寒如已经形同陌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再者一想到那番往事,她便自然而然地再想了江佑程。
有时候说没有就要省事得多了,佛罗达果然就没有继续往下问些其它的而是客套地问了声安以柔要不要一起,安以柔摇了摇头,佛罗达便把外套放到她手里:“那你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佛罗达就跟着他的那些友人朋友们去更衣了。
安以柔就在马场边上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现下是秋黄时,马场里边的草叶都黄了毫无生气地趴在湿地上了,四下的树叶也都开始泛黄,在风中轻摇,安以柔百无聊赖地看着马场上慢慢增多的跑马和人。
这时一匹棕红色的骏马从她近前的围场里飞驰而过,蹄声稳而有力,泥土四溅。
过了一会,那匹红棕色的马重新回到了安以柔面前,她有些疑惑,去看马上的人,然后才发现盔帽下是一张她所熟悉的面容。
安以柔张了张嘴,不过还是没有出声,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长椅上,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江佑程毫无忌讳地注视,安以柔继续往四周看去,她想这种的事情,周寒如向来欢喜的。
果然,不到一会的时间,就有一匹白色的马跟着跑了过来了,与江佑程并立一起。
周寒如脸色除了惊讶,还有一丝丝地忧伤,当然,也只有安以柔看到了,而一边的江佑程则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打量安以柔的姿态。
“这么巧,你是陪着佛罗达一起来的吗?我想你手里抱着的应该是他的主服人,他是个很绅士的男人,对吗?”周寒如笑着说,然后问安以柔:“你怎么不来一起玩呢,我记得你会一点点的。”
三个人大概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头次在这里相遇的情形。
周寒如想到的是江佑程当时把安以柔拉在怀里,然后策马出了围场,藏到了山崖上看风景的景象。江佑程想到的是安以柔在他怌里时的那股暖意。
而安以柔想到的只有物是人非,她客气地笑笑回应说:“我在这里等着他呢,我不会骑马。”
江佑程收回了视线,扯了扯缰绳调头走开,留下一个冷漠地背影给安以柔。
“你怎么也不和他说话呢。” 周寒如笑了笑,眉眼里却是几分得意,然后也跟着江佑程走开了。
应该是开心,还是难过呢,在南城确实是能时不时见到江佑程,耳边随时都有可能听到江佑程的名字,可那又怎么样,现在的他们毫无瓜葛啊。
佛罗达先生策马跑了过来,对安以柔说:“我刚刚看到江督军夫妇和你说话了,他们有提到关于我那批货物的事情吗?”
“没有的先生。”安以柔如实说,刚才谁也没有提到佛罗达的生意,只是问了他的去向和而已。
佛罗达不禁有些失望:“那你有没有问一问?”
“您不在,我不好问便没有开这个口了。”安以柔心里默默地叹气,她对于佛罗达的生意确实是没有怎么上心的,也不好主动和江佑程提起,要是给办砸了的话,想必佛罗达只会更生气。
听到安以柔是这么个意思,佛罗达有些不满,挥了挥马鞭和她说:“你快点跟过来,我要和督军再谈一谈。”
说完佛罗达就是自己打着马向江佑程他们跑了过去,安以柔不得不起身小跑着跟上,人和马的速度自然是相差的许多,等安以柔跑到佛罗达身边的时候已经气喘不已,可佛罗达还在很不满地冲她喊着:“还不快点过来,不想要工作了吗?”
佛罗达丝毫没有注意到江佑程皱头在这个时候慢慢拧了起来,他甚至还拿安以柔开玩笑说:“真是太笨了。”
旁边的周寒如笑了笑,瞥了一眼江佑程的表情,算是有些好意吧, 化解着场面的尴尬和佛罗达说:“中国的女子,都是比较柔弱的,您应该多多包容才是。”
“她这样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对她就可以,只是为了钱在这里替我工作而已,我想给她多一些的钱。她什么话都会听的。”佛罗达对周寒如的话毫无领会,依然笑着。
见江佑程脸色很难看后佛罗达才不好意思继续乱说话了,他问江佑程说:“我那批货物什么时候可以出港呢,托太久的话,我们都会有很大损失的。江督军。”
江佑程对佛罗达的话听不懂,这是周寒如替佛罗达转而表达了一下意思。
江佑程说:“告诉他我今天不想谈公事。”
周寒如便对佛罗达说:“真是抱歉,我先生说今天专门出来赛马,所以不想谈公事。”
安以柔这个时候才赶了上来,与佛罗达道歉:“我来晚了。”
“你还知道你来晚了。”虽然刚才事情并没有因为安以柔而有什么影响,可听到坏消息后,佛罗达还是忍不住生起气来,对安以柔说话也变得很不客气。
安以柔只好不断地抱歉:“您的马跑得太快了,我一时跟不上。”
“难道我跑得是快, 是我的错吗?”佛罗达满心里都因为生意的事情感到焦灼不已,此时安以柔作任何解释他都感到生气,于是不断地找些乱七八糟的说法来喝责安以柔。
尽管江佑程听不明白佛罗达的话,不过光是看他的眼神动作以及入耳吵得很的语气就知道他在骂人,江佑程拿马鞭拍了拍佛罗达,阻止了他:“不知道佛罗达先生有没有兴趣与在下赛马呢。”
佛罗达主衫上立即沾上了马鞭带起来的灰烬,他低头看了看衣服上的印子有些不满,可是他又不得能罪江佑程,于是问安以柔他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