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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程没办法出来帮她澄清这件事情。
安以柔知道的。
江佑程和她的关系早就被闹得纷纷扬扬,好不容易前段时间才慢慢平息下去,现在又突然站出来的话,只会火上浇油。
她懂,江佑程自然也懂。
可是除了他们两个人,谁也不会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啊,他说了,是你先勾引他的,欺负他醉酒了。”陈美茵说。
她的语气里边没有怨恨,反而有点事不关己的意思,很显然她似乎对严司晨的话有所戒备。
陈美茵的反应让安以柔有些迷惑:“他还说了什么?”
“那就要问你了,我倒想知道除了他说的,还发生了些什么的, 拒说你们可是曾经的恋人呢。”
陈美茵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轻蔑地笑了笑。
大概是觉得有些可笑吧,这么巧的事情偏生让她遇到了。
“即然你这么问的话,就看看这个吧。”安以柔伸了手过去。
一双手就这样露出了手腕,伸到了陈美茵的面前,手腕上边还有隐约的疤痕,在白晰的肌肤上极其引人注目。
陈美茵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她皱了下眉头:“看什么?”
“你看不出来这是什么造成的吗?”安以柔反问。
“手铐。”周寒如在旁边说,她一直听着陈美茵和安以柔两个人的对话呢。
刚开始看到安以柔伸出手来的时候她也有些纳闷,不过看到那个伤痕后,她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她可是被很特别的手铐铐过的人。
想到这里,她还特意伸手摸了一下手腕。
安以柔看了她一眼,大概也是想起了同一件事情,她记得周寒如正是因为和江佑程在一起铐了好些天,才对江佑程起了心思的。
经过周寒如这一提醒,陈美茵当即醒悟了过来,也就知道了安以柔想要表达的意思。
那天她们确实是比较晚才过去的,很多人都是后边才看见了严司晨和安以柔在一起,那个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安以柔的手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了。”陈美茵这样说了句,然后就没有再问其它。
事情的真相,她心里已经有底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安以柔看了眼瘫回坐椅上的陈美茵,再看了眼周寒如,她知道没什么好说的了。
陈美茵不过就是心里边有疑惑,想要清楚下真相而已。
严司晨再怎么样也是她的丈夫,她不可能会去报上澄清,说这是严司晨的问题。
安以柔笑了笑。
就觉得可笑。
她走了,离开了周记银铺,最后回望了一眼还在身后对着她指指点点的那些人。
这些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总也一副好像知道了全世界的事情似的。
安以柔仍旧去了百事楼里边,打算正常开工。
“我的小祖宗,您今天来这里做什么呀,我真怕场子给人给砸喽。”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高老板对安以柔态度已经算是很随和的了,即没有了之前马屁奉承,也没有了之后的淡漠,就是像对待一个普通歌女似的。
现在安以柔虽然引了风波起来,可到底还是有人气和熟客在的,所以高老板也没有对她表现出 绝情的样子。
“现在场子里边的人,说到你就想扔石头,您还是在家里边呆几天吧, 反正正常的工钱我照开给你,等风波过去了,你再来吧。”高老板早在安以柔来前就把座客人情绪都了解了下。
大家以前都觉得安以柔是个清高的姑娘, 所以给她捧了场也捞不着什么好,便觉得她这人至少身子是纯净的,没想到内里其实是这么个人。
原来就是图着严司晨那样的小白脸。
这么一琢磨,许多之前有意亲近安以柔的客人们都是不乐意了,这安以柔能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的脸,实际内里还是个婊子。
个个都来找事儿了。
好在还有个秋欢能打住圆场,高老板赶紧就让安以柔躲开,不要教别人看见了。
“其实你要是去成亲了,也就在这干不成了。”高老板这便又说了句实话。
他应该是也听到了些江佑程有意娶安以柔的事情。
那天可是江佑程护着安以柔离开了周宅婚礼现场的,自然也就有人慢慢把江佑程和安以柔的关系翻了出来。
高老板在提醒安以柔,这事儿没有处理好,她恐怕就不好回百事楼了。
“我明白。”安以柔说。
可是她也是无可奈何,手里头钱远远不够她走好后边的路,她想着赚到十万大洋的时候就算有点小本钱了。
可现在差一半多都不止。
高老板还算尽了点情谊,让车把她送回了安府。
府里边安则临还在生着气呢,不过她生气倒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因为今天江佑程又来了。
安以柔确实没有料到江佑程会这个时候来,她去了银记之后便直接吃了点东西就去了百事楼里边的。
再回来这会都过了午时了。
管事的一见到安以柔,人都差点蹦到二楼去,立马就跑着进去,冲里边说了声:“二小姐回来了。”
管事的这么一喊,里头的江佑程也就从荼座上站了起来,今天他穿着一身军装。
不止穿着军装,还带了一队卫兵。
这架式,光是看着就让人混身不自在,好像要把安府给端了似的,周边好些看热闹的人呢。
“江督军。”当作是问候吧,安以柔走上去问了声好,然后又和安则临请了个礼。
江佑程很是认真地盯着安以柔看了一会,最后才冲安则临说:“看来照顾得不错。”
安则临哼了声。
他从来就没有见过江佑程这般不要脸的男人。
“是有什么事吗?”即使知道江佑程说了今天会来,可对于他那句来检视的笑话, 安以柔还是不大相信的。
“就真的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江佑程笑了笑, 眼里边满是温柔,可也令人不禁觉得他更是痞样了。
安以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没什么事。“
“这不好着呢吗?”大姨太站在楼上,就着昨天的恨意,痒着牙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