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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要去歌舞厅里边上班的事情,现在算是板上钉钉了,对于其他人,安以柔是能瞒就瞒,可周寒如这里她相信自己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
所以安以柔把今天去歌舞厅里试唱的事情都告诉了周寒如。
“什么?去唱歌?”周寒如倒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安以柔说要找事情做,可是总也没听安以柔吐露个准信,只每回听到安以柔说要赚钱的时候,她都很是鼓励的。
没想到安以柔不声不响就把赚钱的门路定了下来,还是通过周安睦的安排。
周寒如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很是绝望:“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也不找我帮忙。”
安以柔摇了摇头,就周寒如那般急的性子,请她帮忙,事情肯定是可以办好的,只是估计人家场子会被欺负得抬不起头来吧。
周寒如做事情最是不喜欢讲究什么人情礼数了,怎么简单怎么来,安以柔向来都不敢指着她通过人脉关系来帮她助自个。
“所以你以后就要做一个歌女了?”周寒如重新坐直身子,直直地盯着安以柔,脸上神情严肃。
直到安以柔点了点头,周寒如才用力地拍了下手掌:“好耶。”
原以为周寒如可能多少会说一两句劝慰的话,结果却安以柔想的完全不一样,她反倒被周寒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好什么啊?”
谁会说做歌女好呢,这个朋友还真是。
“安二小姐,帮您准备了热水,是现在要用吗?”刚才被周安睦吩咐了的佣人悄声上来,在门前问候。
安以柔见了便与周寒如说:“你校服呢,找出来给我穿。”
“干嘛要穿校服,我那么多好看的衣服。”周寒如看得安以柔身上凌乱不已的舞服,只想发笑:“我们国内做的衣服也是怪怪的。”
一点也不适合没有胸脯的女子穿,安以柔记得以前周寒如点评过这些,她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以后就等你做出那等不是怪怪的衣服来我穿。”
“诶,说不定真的会有那么天啊。”周寒如见安以柔执意要拿校服,她只好让佣人从衣柜里把那套她基本不怎么穿的校服翻了出来。
安以柔抱着衣服,看看时间,今日倒还不算太晚,洗洗再回去,也就八九点的样子:“我先去了,出来可以陪你坐会。”
从一开始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周寒如心情不好,这些天周寒如怕是都没怎么闲过,所以她打算稍微坐会再回家。
周寒如很是高兴地打了个响指:“能帮我对对账本就最好不过了。”
之前周安睦受伤那段时间,安以柔看账的本事没少让周寒如大开眼界,尤其自她开始处理越来越多的账目后,便越发对于安以柔的细心感到五体投地。
“没问题。”与周寒如的性子相反,安以柔反倒是对于看账这样的事情非常欢喜,尤其是她发现如果对账目熟悉的话,完全可以一眼看出来哪个行业赚钱,哪个行业处于下的坡阶段。
周氏名下的行当本身就多,通过看账,几乎可以了解到南城真正有钱的人都是哪些。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休息下。”仗着一会会有安以柔的帮忙,周寒如立时便决定了不看账,她要先躺会再说。
安以柔抱着一身校服在佣人的指引下往沐浴间去。
大概就是她在房里呆的这么会功夫,府里有人回来了,她没有注意到,佣人也没有注意到,正是这两处的没注意,安以柔就这样穿着一身舞女服与安以静正正儿地打了个照面。
她们就在楼梯口遇见的。
这里的楼梯口要窄许多,与前厅的不一样,安以静平时来周宅都鲜少从前厅里边进,尤其上次与周二爷打了照面后,她便依了老太爷的意思,都是从后院里边上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又撞到了她一直视为不祥的姐妹安以柔。
和其他人一样,安以静也是连看了几眼才把安以柔认了出来,一认出来她就乐了:“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陪酒女的打扮吗?”
负责带路的佣人也很是尴尬,她常在府里边走动,安府两位小姐常来她也是清楚的,尤其是安家这个大小姐,极受老太爷的宠爱。
老太爷再三说了,不要把安大小姐在府里边的事情在外边张扬,这是一,二就是,不要让安大小姐与府里的大小姐和周二爷见到。
见到是不可避免的,但总要尽量避免。
比如若是知道安大小姐今儿会走这条道的话,她一定会带着安家的二小姐去另一边的浴间,可是偏刚刚在周大小姐的房里停了会便耽误了。
现在两个小姐一见面就一副紧张气氛,佣人吓得冷汗直下,大气不敢出,只能干着听她俩你一句我一句,语气越说越冰冷。
安以柔听到安以静用陪酒女来形容她,倒也不算生气,她在意的是安以静一下子就看出来她这身打扮是个舞女。
要是安以静回家乱说一通怎么办,安则临少不得又要盘问的。
“不过就是看着新鲜穿来玩玩的。”安以柔笑了笑,努力想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安以静却满脸的不信:“不能吧,我这鼻子,光是一闻就闻出了你身的烟味酒味,怕是刚从哪个场子里边出来的,怎么,学会找乐子了,还是突然就想登高了。”
若是论登高的话,谁能登得有你高呢,安以柔皮笑肉不笑地说:“反正都是半斤八辆,你身上不也是一股烟味。”
安以静身上穿着晚礼服,一看便是刚从酒会类的回来。
听到安以柔有意说破她的事情,安以静脸色一沉,冷冷道:“反正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谁也不要干扰谁的事情。”
那样最好不过,安以柔转身便往楼道对面的一个浴间去了。
短时间内,安以静应该是不会把这事情声张出去的,不过时间久了的话,以她那个性子,难免什么时候就管不信自己的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