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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条件,本王可以答应。”
尉迟承放了容尽欢一马,将着对方安安稳稳送出北狄的京都,说到做到,于此事上,沈暮江该是欠着尉迟承的。
他若是赢了,他可以放过尉迟承一马,不伤及尉迟承性命。
他看的出来,尉迟承会是一位极好的君王,在此类事情上,他不会同着他的父皇做出一样的举动。
但信人也只能信三分,沈暮江并不希望很快被打脸。
接下来的战役不管来的是何人,沈暮江都会全力以赴,他所代表的可不止是他一个人,他心中清楚着,且明白应该怎么做。
“暮江,谢谢你。”容尽欢知晓,沈暮江是为了她,她心中感慨。
在战场上,让沈暮江对尉迟承手下留情,很有可能伤及性命的便是沈暮江,她思前想去,便又加了一句:“一切都要在你平安的前提下进行才是。”
这才是最主要的,容尽欢更怕沈暮江出事。
“好。”沈暮江原本还在为尉迟承一事儿而有些吃醋,但他并非是无故会去闹腾之人,一切的醋味都被她压制了下去,隐匿了起来。
他倒是没有想到,容尽欢会开口说这些,他连忙答应着容尽欢,脸上终于浮现出久违的笑意。
钟木兰自得知容尽欢已经死了的消息,便三番五次向着沈暮江献殷勤。
沈暮江多次都视而不见,不过是一天时辰,她已经叨扰了他三次。
钟木兰已经是极力克制了,但对于沈暮江而言,却是一种折磨,无形之间摧残着他。
同容尽欢在一起,是一种享受,而同着钟木兰在一起,则是一种无尽的折磨。
“王爷,北狄迟迟不应战,可是真的怕了。”钟木兰打过多次仗,自然是清楚那群北狄人不可能就此轻易罢手,不过是没事找了句说辞罢了。
沈暮江幽幽打量着钟木兰,只觉得对方的心思又褪化了些许,完全不能融入他们之间一般儿。
在钟木兰那里,她不过是为此多找一些话题,但在沈暮江眼中,钟木兰这便是蠢钝,愚昧,对方还全然不自知,乐在其中,为对方回了她的话而感到心花怒放。
她总觉得她要的并不多,左右都只是为了一个沈暮江。
然而在沈暮江眼中,她的行径则是太过于可怕,已经严重影响了沈暮江的私生活,伤害了无辜之人。
钟木兰还没有意识到这一些,她总觉得她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沈暮江,毫无错处。
若是喜欢一个人不择手段都有错处,她也不知道那些事该是对的了。
红莲前去替容尽欢准备茶点,恰好经过正堂,见得沈暮江行礼。
她并不认识一旁的女子,从衣着打扮上猜测应该是位将军。
而在大燕,跟随着镇北王沈暮江的女将军,唯有那已逝钟老将军的女儿,钟木兰。
此人年纪轻轻便替父从军,同镇北王一同抗敌,武功剑法并不逊色于男子。
民间百姓皆说,钟木兰钟将军有其先父风范,替父从军,威风八面。
红莲故而上前,同钟木兰行礼:“钟将军。”
“你是何人?”钟木兰有所警惕,好清秀的一张脸,比容尽欢不知胜出了几倍,却是没有容尽欢那独特的气质。
钟木兰并不喜眼前的女子,但凡是模样清秀可人的,她都不喜。
她总觉得模样漂亮的女子接近王爷都是不怀好意,都同着容尽欢一般儿,接近王爷并没有什么单纯的目的。
她脸色有些许难堪,并没有给予对方好脸色看。
只是目光微微有些发狠,警惕地瞧着对方,口吐冷语:“王爷何时安排了这样一个舞女在府上?”
不符合常理,王爷对容尽欢的喜欢,她虽然不想承认,却也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她这两日前来,王爷脸上的犹豫也提现的十足,钟木兰并不相信,王爷短短两日便可以找到一个替代品。
而对方的模样同着那容尽欢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相似点,更是说不通了。
“小女红莲,大燕人士,并非舞女出身,家父是炼制兵器,家用器具的普通老百姓。”
红莲简单回答着,面对钟木兰的挑衅并不在意,只是对于身份一事儿,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许难堪。
普通人家的女子,但凡是清白的,哪里会愿意被人说成舞女。
她虽然在北狄度过了些许时日,但庆幸的是身子还是清白的。
自然,她也并非是瞧不起舞女之人。
“红莲,你先退下吧。”
“是。”红莲因着脸色的不悦微微变化着,她并不喜欢钟木兰,和传闻中并不大一样。
看来那传闻也是有七八分不可信的,就像是传闻所说,镇北王同着钟将军郎才女貌,天作自合。
但她那日被解救之后,这些日子同着镇北王和容姑娘的相处她才看明白,镇北王早就心有所属,镇北王心中唯有容姑娘一人,那目光一直都是含情脉脉的。
便是她这个从未有过欢喜的女子,看到那样的神色都知晓那是对心上人才有的目光,他们村子里刚刚新婚的夫妻多数都是这样的眼光。
红莲退下,钟木兰原本迎着笑的脸再次冷冰下去,她还有好多事情想要问过红莲,倒是被王爷一句话给送了回去。
她便是同着谁计较都不会同着王爷计较的,那脸上原本就是悻悻怏怏的,如今又多了几分难堪。
“你是说钟木兰来了?”房间内,容尽欢脸色微变,有些许难堪。
王府上并不欢迎钟木兰,容尽欢并不会忘记护送她的侍卫是如何死的。
并非是死在北狄人的手上,而是钟木兰安排的人手上,还有那鹤顶红以及先前诸般错事,都是为了取她的性命。
钟木兰为了取她性命煞费苦心,这中间不知道伤害了多少无辜,容尽欢又怎会好好对待钟木兰。
她知晓,对方自知了她已死,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先前那可算是一个忙碌,将着大半儿的东西都搭了进去。
“你可是瞧见春儿了?”容尽欢并不知红莲知不知晓此人,但这几日在王府,也应该是清楚的。
她听闻钟木兰身边又换了奴才,原本的春儿寄居在王府上,还是她当初安排的,现如今也不知道春儿如何了,脸上的伤疤是否痊愈,一桩桩,一件件,她都在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