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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宬依旧笃定,“不会,岱远他像大哥更多些,大哥是个豁达开明的人,岱远定然不会变得阴鸷小气的。”
“希望如此吧。”冬脂靠在他的胸膛上,“还有我说的那些掌家权……”
“你想要,我便要过来给你。”
“……你怎么能这么宠着我呢?我想要你就给我?就不怕我什么都不懂,把你们傅家的产业败光了?”
傅宬失笑出声,“不怕,反正为夫这辈子是和娘子绑在一起了,有钱就吃得好些、穿得好些,若是没钱,那我们就寻个僻静的小山村种种田、养养鸡鸭吧。”
冬脂娇羞抿嘴笑,“你想得倒美,咱们可都不是甩甩手就什么都不管的人。”
确实,她们一个肩上扛着李家这个小家,一个看着傅家这个大家,所以的荣辱都由她们肩负着。
想起什么,她叹气一声,“不过想要接手傅家的生意哪里有这么容易,那些人都是跟着大嫂多年了,肯定是信服大嫂,不会听我的。”
这个问题傅宬早在婚前就想过了,也早就已经在暗中将自己的人插入傅家大小生意中。
现在将傅家的生意接过手来不成问题,只是他发现了不少吴雪制造出来的麻烦,若是这样就交到冬脂手中,肯定会让这个小丫头忙得焦头烂额。
所以还是等等吧。
他知道冬脂也不是真心想要将掌家权抢过来,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将话题扯了过去。
孕吐反应随着这一次的风波彻底来了,冬脂吐得昏天黑地,茶饭不思,连喝口水都会吐得一塌糊涂。
傅宬又气又深感无力,只能寸步不离地陪着。
同时为了掩藏怀孕的事实,他也只能将院子里的人都差了出去,只留了几个信得过的丫鬟,就连他们的膳食都是在院子里的小厨房做,再没用过大厨房。
对此他也没给出什么解释。
于是傅家上下便统一认为他这是在提防吴雪,吴雪是这么认为的,傅跃品也是这么认为的。
傅跃品夹在中间,急着带塔克信物回花都,却迟迟不能启程,烦得也是寝食难安。
他在桐阜待的时间长了,消息便不胫而走。
浦馆,图尔他们也听到了消息。
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意味他们的东西就在傅跃品这个花都大臣的眼皮底下,随时有暴露的危险。
“阿哥,不然我去一趟桐阜,把东西要回来吧?”罕古丽询问。
图尔沉默,过了一会儿不答反问巴什:“咱们的人准备得如何了?”
“随时准备好!”
他又问:“那王都那边呢?局势是否还稳定?”
“据近日传来的消息,王的身体每况愈下,怀有狼子野心的人愈发蠢蠢欲动了。”
闻言,回应的又是长长一阵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他才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喃喃似自语,“那我们就该回去了,人们蠢蠢欲动,就没有精力对付我们了。”
淡淡的一句话,却让罕古丽她们神情激动起来。
罕古丽问:“那要我先去问冬脂把东西要回来么?”
“不用,我打算亲自去见见她,亲自问她要。”再问她愿不愿意陪他回塔克看看广袤的大草原。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我一个人去,走小道,你们在这儿等我便好。”
于是,图尔第二天便‘病’了,乔装打扮后骑着马,走着鲜少人走的小道,往桐阜的方向而去。
在他往桐阜赶的同时,在桐阜,张铁良收到了吴俊良催促的书信。
收了钱,就得替人办事。
一伙地痞流氓分成了两批,一批找上了冬脂的四季兔铺子、一批找上了余久的酒肆。
铺子和酒肆都被打砸,东西尽毁,余久和几个想要阻拦的下人丫鬟还被打伤。
因为自己无法解决,余久只能带着人找去了傅府,打算问过冬脂该怎么办。
此时的冬脂被孕吐折磨得憔悴无力,傅宬自然不会让任何烦心事传到她的耳中。
在外头接见过余久,得知了事情大概后,他便让余久回去,表示自己会解决好这件事。
余久心里有些不安,在他看来,傅宬就是一个白面书生,怎么对付得了那些地痞流氓,不过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也只能回家等消息。
熟料他一走,傅宬立马就拿上了剑,带着侯宝和郭子,骑马出门。
在桐阜,就没有傅家打听不到的消息。
那一伙闹事的人在酒肆、赌场、青楼……被傅宬带着人一一去逮了起来。
有要反抗的,在傅宬的长剑架在脖子上之后也不敢动弹了。
不出半个时辰的功夫,傅宬便将人全部找齐,命侯宝也绳子将人串成了一串,招摇过市,往张铁良的府邸而去。
侯宝牵着一串人,笑:“二爷!你这法子和大娘子的一样哎,之前在浦馆的时候,大娘子就是这样做的。”
马上的傅宬微愣,“是么?”
“是啊!”侯宝发出感叹声,“哇,二爷您和大娘子还真是心有灵犀呢,连做事的法子都是一样的。”
听他这么说,傅宬近日来一直苦闷的心情好转了些。
想起家里还在午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的冬脂,他加快了速度,纵马来到张铁良的府邸,那一串被绑着的人只能一路跑着,才免了被拖行。
到了张府,傅宬也不等人禀报,直接带着人就闯进了府。
张铁良见到来人,表情僵硬,挤出微笑来刚想开口。利剑出鞘声就传来。
寒光刺着他的双目,没等他反应过来,傅宬就已经持剑架着他的脖子。
“看来张大人记性不好。”傅宬微扬着下巴,俯视他,“张大人为何就不听,非要欺负我捧在手心上都怕化了的娇妻呢?”
张铁良喉结一动,盯着近在咫尺的长剑,哆嗦道:“傅二你不要…不要太过狂妄!你们傅家虽然在这桐阜有一席之地,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可是陛下任命的官员!你敢……”
话没说完,他感觉到脖子上的利剑又近了一些,吓得他赶紧闭嘴。
“嗯?张大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