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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静明回头看她,笑得温煦如春风,贸然伸出来手去,将她散落到前头的头发抚到了后头去,动作亲昵却又不失礼数。
撩得姚小菊面色一下绯红。
“我怎会生你的气?你要是不来,定是有事缠身,又非故意耍我。”
“你当真不会生我的气么?”姚小菊一双眸子秋波盈盈,写满了期待。
“不会,永远不会。”胥静明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还一副十分深情的模样。
姚小菊顿时还想再求证些什么,结果听他道:“来吧,今日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开始吧。”
说完他走去摆满笔墨纸砚的书桌那边。
姚小菊顿时脸烧的更红,这也是她最期待的时候。
虽然身陷青楼时她已经接触过不少男人,可是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同胥静明这般温柔,会握着她的手教她作画。
那种肌肤相亲,说话时热气会吹到她耳边上的感觉让她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虽是学画,可是她的心思一点也不在画上。
“静明~”她鼓足勇气,直唤他的名字。
岂料下一秒就被呵斥:“别说话!”
声音之严厉,将她吓得一个哆嗦。
胥静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应激了,松开了她的手,“抱歉…我并非是要凶你的意思,只是……想你能认真学。”
这个解释明显敷衍,可姚小菊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还连忙摆手,将错揽到自己的身上:“是我的错,我该认真的!你特地腾时间来教我,我却没有好好学。”
“……你自己画一会吧。”
他走去一旁坐下,看着姚小菊认真作画的侧身和侧脸,托着下巴,眼睛微微眯起。
这个角度是最像那个女人的,只要姚小菊不说话、不回头,他就总是恍惚,觉得面前站着的就是她。
可惜……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敛去了出神的表情,貌似不经意间那般套话:“小菊,我先前听你说,你姐姐先前是不是和傅二回乡下去了?”
“是,回去了一段时间。”
“好好的桐阜不待,她们回去做什么?”
“谁知道呢,闲的吧。”姚小菊表示不屑,“哦,对了,听说她还招惹了麻烦,哄了许多人养鸭子,还允诺到时候会花钱买,真是脑子不清楚。”
“……那你知不知道你姐夫有没有什么秘密?”
“秘密?”她回过头来,歪着头想了想,“不知道,应当没有什么秘密吧,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有秘密肯定是跟我姐姐说,不会与我说啊。”
胥静明沉默,面无表情的模样像是有些不开心。
姚小菊心里又忐忑了,试探问:“要不要…我去帮你打探打探?”
闻言,胥静明挑眉看她,勾唇似笑非笑。
自作聪明的女人就是这样,该聪明的时候没有脑子,不该聪明点时候却又总是显得很聪明。
不过为了让姚小菊死心塌地的给他打探消息,他还是装模作样推脱了几句,结果便是哄得姚小菊打定了主意要帮他打听。
……
吴雪一病不起,吴母也跟着躺下了,院子里整日飘着浓郁的药香。
冬脂叫来岱远,劝:“你怎么天天去找明理他们,也不去看看你娘亲和你外婆?”
岱远不以为意,“有什么好看的,她们都是装的!过几天自己觉得没劲就好了。”
“……”她被噎得无言以对,“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娘?”
“本来就是嘛,她总是装病,我都烦了。婶母你不用管她,过几天她自己就好了!不说了,我要走了,答应了宝矜今天要去喂么么的。”
“么么?”她好奇问。
可岱远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跟着他的小厮急忙解释道:“是一只身上长黑毛点的兔子,少爷可稀罕那只小兔了!”
解释完他赶快快步跟上傅岱远的脚步。
兔子……
回来这几天都被不同的事耽误了,她倒是忘了还有宠物兔这一回事。
兔子都长得飞快,两天的时间就能大出一圈,得赶紧开业宠物店,将还萌小的兔子都卖出去!
她马上就想去筹办开店的事,结果被傅宬拦了下来。
“不碍事的,我会小心,也不会让自己太劳累的。”她眨巴着大眼睛,企图用撒娇蒙混过关。
可这次傅宬不为所动,挡在门口就是不让她出去,“有什么事,吩咐侯宝去做。”
她‘哎呀’一声,跺起了小碎步,“不嘛,我不亲自看着,都不放心。”
“那你学着放心。”
“……你这样,会让人家猜出来我怀孕了的!”
“无妨,猜出来便猜出来,我能寸步不离,保护好你。”
……
软硬都施了,就是不能出门。
无奈之下,她只好妥协,让侯宝去将李牡丹请来,让李牡丹帮忙操持。
李牡丹不愧是生意场上的老手,将冬脂的交待都完成得非常好,有些地方还锦上添花。
宠物店开业不过三天,生意火爆,一兔难求。
这边冬脂美滋滋躺着数钱,那边吴雪和吴母躺在病床上,听说了消息,气得病情又加重了些。
“雪儿啊,不然你还是跟娘回去吧。”吴母抚着额头,“我看李冬脂那女人的心坏透了,表面看起来有多乖多单纯,心思就有多坏!你没心眼,斗不过她的!”
“我不走!走了我不就输了么?我守着这个傅家这么多年,守着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拱手让给那个女人!”
“可是……唉!”
吴俊良憋屈得捶墙,“咱吴家人什么时候被这么欺负过?不行,我吞不下这口气,不收拾了这个李冬脂,我不放心让雪儿一个人在这儿!”
“那你有什么办法?”吴唐氏问,“你没瞧见李冬脂那一家子?个个都跟土匪似的,咱们怎么跟这样的人对付,而且这还不是在咱的地盘。”
“这不是咱的地盘,也不是她的地盘。”他阴涔涔道,“不管在哪儿,还是官最大,我去找张铁良,给他一点人情费,晾他也不该不给我们吴家面子。”
闻言屋内几人眼睛一亮,都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