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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章 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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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下到津口县,有两个入口。
    一地是天堑,要翻山越岭。
    一处是环山小路,进入这里,需要加快脚程,尽快走到开阔地界。因为周边很窄,无法歇脚过夜,万一有贼人堵路,他们进退两难。
    谢星珩就怕他们进了环山小路。
    这次一家人出行,江承海还来过津口县,知道地理环境,肯定有主意。但两个孩子不懂事,难受了会哭,大人会心疼。
    他出城后,一路扬尘狂奔。
    环山小路的另一头,江知与正跟江承海商量。
    这条路正常脚程,要走两天。慢一些,两天半也能走出来。
    经过津口县,还能往更南边的地方去。环山小路里,就根据脚程,另外开出了数块空旷地,以供行人歇息。
    他们抵达路口时,已经中午,若现在进山,傍晚时得赶赶夜路,才能抵达一个落脚点。
    江知与想现在进山。
    津口县比丰州县暖和,下的雪都薄薄的。可冬天就是冬天,越拖越冷越难熬。他们现在不走,耽误的就是一整天。
    他看过地图,今天耽误了,往后每一天,都要根据落脚点来。六个落脚点,要用六天走。
    最后一个落脚点还有点远,为了给津口县留出屏障,从那个落脚点出来,也只能在另一个路口停留过夜,次日再去县城。
    这样一来,他们半路可能会遇见风雪。
    路上的风雪跟山里的风雪不同,山高路窄而绵长,万一雪塌了、泥流了,他们就得困在这里。
    江承海也知道。但他们这一路,都没有把两个孩子的习惯养成,到了傍晚,两个孩子必须要出来透气,要玩,要下地走走。否则哭闹不止。
    孩子就这点要求,赶路时都很少闹,他哪好不依?
    江知与想了想,跟江承海一起骑马,进山看了看路况。
    头几l天没有雨雪,地上干干的。他们白天可以走快一点。到了时辰,带孩子出来,或是骑马带着他们,或是坐车夫的位置带着他们。他俩最近对马匹感兴趣,歇脚都要摸摸马,追着马哼哼。
    扎帐篷要时间,大不了他带几l个人落在后面,走慢一点。过来直接歇息。
    江承海想了想,同意了。
    这一番商量已经耽搁了时辰,决定了就立马上路。
    孩子醒着时,江知与会在马车里陪着,跟爹爹一起。
    才中午,孩子刚吃过饭,在外面玩了会儿,现在犯食困。江知与给他们讲《西游记》。
    《西游记》是他从谢星珩那里听来的,他很久没听见后话,反而轮到他给孩子们讲故事了。
    故事哄睡效果绝佳。
    两个小宝贝睡了,江知与让宋明晖也睡会儿。
    宋明晖摇头:“不睡了,骨头都坐软了。”
    前阵子江致微作为“交换生”回过丰州县,他们聊了些情况。
    他跟江知与说:
    “亏得他们,从京城动身,半个月就赶到了津口县。”
    那是真正的日夜兼程。走陆路时不眠不休,走水路时就是船和船夫不眠不休。
    江知与说:“堂哥有韧劲,能吃苦。倒是三叔一家子,竟也把这条路走完了。”
    可见圣旨的威力有多大。
    父子俩就带着提一句,又说到了谢星珩。
    江知与说:“我这一路上,都不敢跟孩子们说他们的爹。还没见着,闹起来没法哄。但不说吧,到时突然见着了,孩子们不认得亲爹,小谢心里肯定不好受。”
    宋明晖说:“珩儿是讲理的人。他大哥的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知道小孩的记性就那么点。”
    知道归知道,心酸归心酸。
    孩子都一岁多了,他们分开就有半年了。小孩子半岁月龄之前,哪有记性?正是认人的时候,谢星珩去外地了。
    江知与想到这事儿,眼睛就酸酸热热的。
    他没有从前那么容易哭,但情绪上来了,眼睛总有反应。
    他说:“过了今年就好了。小谢也是被抄家的事吓着了,我们两家人丁都单薄,拉拔不起来,只能我跟他多拼拼。”
    皇权交替的好时机,不是年年有的。
    在丰州县展现价值的目的已经达成,他们跟林庚的合作都在暗处。要么直接给方子,要么在林庚的势力范围内。还算安全。
    今年忙完,他们就可以歇歇,在老家过日子,静等科举。
    话到了这里,宋明晖就顺道跟他说:“他若取中,就看朝廷把他分配到哪里。你到时别老想着家里,家一直在那里。都决定了要走这一条难走的路,到了该走的时候,就不要舍不得我跟你爹。我们在家等你们回来。”
    江知与抿唇,眨着眼睛掩饰泪意。
    宋明晖看他这样,不由失笑:“就当你远嫁了。”
    江知与也给听笑了。
    是了。若正常婚配,他早早就要离开父亲跟爹爹了。
    到了傍晚,两个崽崽自然睡醒,马车里待不住,又要尿尿又要吃东西,还想去泥里打滚。‘
    泥里打滚是字面意思,他们能有户外活动开始,家里都有给足户外活动时间。
    还是小宝宝就抱着出来走走,长大了就上街转转。现在正是学说话学走路的时候,他们出县城了!
    因没有繁华的概念,他们现在只认新鲜感。
    家人都在身边,对家的依赖弱。赶路都在野外,他们活动也在野外。
    野外哪有什么好路?
    他们踩到泥坑里,有泥水溅出来,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新奇的事情。在家可没有泥坑给他们踩。
    他俩走路又不够稳当,走着走着,就可能一个屁股蹲跌倒,偶尔一次跌到泥坑里,被身边大人们的反应惊喜到,就格外喜欢到泥坑里打滚。
    冬天衣服难干,路上带再多不够换。江知与都忍不住跟他们生气了,两个孩子还觉得好玩,又喊爹爹又鼓掌,让人
    生气都生不起来。()
    今天只带他们下来转转,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把个尿,就哄着他们说带他们骑马玩。
    ?本作者羽春提醒您《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骑马当然比泥坑有趣。这是他们惦记多久的事!
    但骑马,在气温舒爽的白天还算有趣。黑麻麻的冬日有什么意思?
    景秃,路黑,风大又冷,骑马还比马车颠簸。过了那一阵的兴趣,天玑宝宝就受骗了一样,路上想去滚泥坑。
    他一张嘴,就是冷风裹着飞尘往他嘴里扑。
    江知与把他跟自己绑在了一起,还分出一只手抱他,见状又抬手捂住他的小嘴巴。
    天玑宝宝就喊“爹爹、泥泥”。
    江知与当然不能让他现在去泥坑,突然记起来以前谢星珩哄孩子的手法,就把手掌弓着,用掌窝轻轻拍天玑宝宝的嘴巴。
    他一开口,所有字都被拉长,他就“哦哦哦啊啊啊”的叫唤,这一下又开心了,还以为是骑马特有的玩法,兴奋的跟着马匹颠簸的节奏上下摇晃。
    江知与在心里腹诽:小孩子就是好骗。
    这话是谢星珩常说的。
    少了谢星珩跟他一起带孩子,他行为都规矩了,没多少“玩”孩子的时候。
    还好,快要见面了。
    今晚顺利在落脚点扎帐篷过夜。
    另一头,谢星珩问随行的侦察兵:“今天适合赶夜路吗?”
    侦察兵说适合。
    月明星稀可照路。
    几l天没有雨雪,路干巴巴的好走。
    这条路是环山路,但不是单独环一座山,有悬崖天堑。它准确来说,属于山间“夹缝”小路。顺着路一直走就行。
    跟人遇见,也叫狭路相逢。
    谢星珩便赶夜路,到第二个落脚点歇息。
    次日,天刚蒙蒙亮,又再动身出发。
    快一点的脚程,走完这条环山路需要两天。
    他带人走了一天半,在临近傍晚时,看见了前方有炊烟升起。
    有炊烟,就说明有人。
    谢星珩心怀希望,又怕过大的希望带来更深的失望。
    他撑着疲累,继续往前。
    越靠近,那里的声音越明显。
    有人在说话,有孩子在嬉闹,还有铁铲落锅的刮蹭声。
    有大人,有小孩。
    这不就稳了吗。
    谢星珩到了近处,那些声音更加清晰。
    他听见有人在训话:“你们俩再去泥坑里打滚,就没有衣服穿了,你们不想穿漂亮衣服了吗?”
    是江知与。
    崽崽们稚气回话:“宝宝要、澡澡!”
    还知道洗澡。
    谢星珩听笑了,下马朝这头走来,故意把脚步声放大。
    这里各处和谐,他跺脚走路就分外惹人注意。
    江知与带着孩子在外头玩,相对靠外,还是最先发现谢星珩的人。
    他看见谢星珩,有点不敢认
    (),眼睛瞪大了,又揉一揉。
    不知是情绪上头,还是他手劲用力,眼睛顷刻红了。
    谢星珩胡子拉碴的,人也瘦了些。
    他出差在外,身边没人照顾。古代生活不如现代方便,在嘉源省读书还好,前阵子回来津口县当牛马,他梳头发都嫌麻烦,没空打理。
    一路风尘,脸上都被冷风刮出了小口子,狼狈尽显。眼神却特别明亮。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江知与哪能不认识他?
    “小谢!”
    这一声叫完,他就朝着谢星珩跑来,很克制的站他面前,把人看了又看。
    “真的是你,你怎么过来了?你忙完要回家了?”
    不然哪能在半路上碰见。
    谢星珩可想死他了,哪能让他干站在面前?
    他一伸手,就把江知与抱住了。
    “笨,我当然是来接你的!”
    谢星珩很用力,隔着冬日厚衣服,都能挨着他的脊骨一样,一寸寸的往怀里挤。
    江知与身上的香气还是那样,明明是馥郁的甜,想追逐又淡淡的跑远,好像只在不经意里才能捕捉到他。
    江知与也很用力的回抱他,都忘了周围还有很多人,没有顾上羞耻,喊他的名字,也喊他的特殊称呼。
    一句“老公”,喊得谢星珩心都热了。
    再连着说很想他,让谢星珩的疲累都烟消云散。只觉得这一趟走得真值。
    远处,江承海跟宋明晖听见人说,跟着过来看,见两个孩子抱一处,他俩是挺想走开的,又看两个更小的孩子因找不到泥坑,在地上爬着抓泥巴玩。
    江承海性情急一些,三步并两步的,过来就想拎走两个崽。
    但他被随后追来的宋明晖拉着了。
    “不管了。”
    都爬地上了,衣服也脏了,多玩一会儿算了。
    孩子会看眼色。
    大人们要是生气,会管着他们,他们躲着来,钻着空子来,跟人斗智斗勇的来,那就乐趣无穷。
    在地上滚半天,没人搭理他们。他们就觉得没意思。
    谢星珩跟江知与听见他们说话,依依不舍的松开怀抱,但两人的手还紧紧牵着。
    他俩一起来到孩子面前。
    两个不怕生的孩子,看见谢星珩,反而变得拘谨,眼睛睁得圆圆的,小嘴抿着一声不吭。
    他俩也学着爹爹,手拉手的站着。
    江知与想让他们放松一些:“怎么不玩了?不好玩吗?”
    锦鲤宝宝看看谢星珩,往江知与怀里扑,一靠前,就扑到爹爹怀里。
    天玑宝宝一看被弟弟抢先,突然生气,也要往爹爹怀里挤。
    他俩还是个崽,能有多占地方?江知与敞开怀抱,把两个崽都抱住了。
    他又哄着问:“怎么不玩了?害怕吗?”
    两个崽崽都绷着没说话,但都在江知与怀里侧过身,去看
    谢星珩。
    谢星珩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笑一笑都怕吓着孩子?()?『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
    这帕子是江知与给他绣的,角落里有小鱼跟星星的图样,他随身带着,但舍不得用。
    他拿出来,给两个宝宝表演了一个很简单的小魔术。
    玉白的手帕,两面反转,空无一物。
    但转手之间,谢星珩拿出了两枚小小的摇铃。
    摇铃叮当响,色彩鲜艳,看得两个崽崽眼睛睁得更大了。
    谢星珩递给他们,他们没接。
    谢星珩叹气,大为可惜:“你们不要,那我只好把它们扔到天上去了。”
    说着,他出手,猛地向天上抛出。
    崽崽们跟着抬头,还以为摇铃真的被扔掉了,眼睛顿时变得湿漉漉的。抿着的小嘴巴都有委屈的弧度。
    这个倔强样……
    谢星珩的心酸化解了些,跟小鱼说:“他俩真像你。”
    好久没见,他舍不得让孩子们哭。
    谢星珩又拿手帕在他们面前晃晃,一松手,两只摇铃还在手里提着。
    他这回递过去,两个宝宝都接下了。看一眼谢星珩,眼神软化了些,但依然不跟他说话。
    两边汇合,夜里歇在一处。
    吃晚饭时,说起崽崽们的反应,江承海说:“应该还记得你,要是忘了,就不会这样了。”
    谢星珩也这样想的。
    他带了些冬桃,晚饭后分了吃。路上吃点新鲜果子,心口舒坦些。
    小宝宝就吃果泥。
    江知与一手抱一个孩子,带着他们看谢星珩捣鼓果泥。
    到喂食时,天玑宝宝要把脑袋埋到江知与的脖颈间,抗拒又抗拒得不彻底,眼睛还在看勺子。
    看勺子……
    谢星珩被他逗笑了,拿勺子去碰他的嘴唇,天玑宝宝就勉为其难吃了。
    他带头,锦鲤宝宝就也张嘴吃了。
    碰面第一天,父子关系大有进展。
    江承海跟宋明晖不当扫兴的长辈,等他们陪宝宝玩会儿,就把孩子接过去。
    帐篷小,刚够睡人,洗漱都在外头。
    谢星珩打水,想把身上也擦擦,江知与不让。
    “夜里冷,又起风了,你现在擦什么?”
    谢星珩说:“总不能一身汗臭味的抱你吧?”
    江知与说:“没事,见面的时候也抱过了。”
    谢星珩就扭捏一下子,老婆不介意,他就快乐钻帐篷。
    被窝没提前暖好,进来冰冰凉的,但老婆暖呼呼的,又软和,谢星珩身心放松,抱着他亲了又亲。
    “想死我了,做梦都没想到你会来津口县。”
    江知与由着他亲,被他胡茬扎得身上痒痒的。
    “我给你写信了,收到你的‘人才信’以后,大表哥就来糖厂帮我了。”
    谢星珩亲着亲着,爬他身上来,从上往下的看
    ()着他。
    “早知道人才信这么有用,我就早点写。”
    江知与伸手摸他脸,指腹在他眼底停留。见面时,谢星珩的眼底乌青,一看就是连日没有休息好。
    “是我能力不够,没早点培养出合适的人。”
    谢星珩咬他嘴巴:“小鱼,你别太懂事,这样我不欺负你一下,都显得我不识好歹。”
    江知与心里甜甜暖暖的,也感觉好神奇。
    他们这么久没见,稍一亲密,往日的熟悉度假尽数归来。
    什么都没变,人还是那个人,心还是那颗心,因距离和时间,把他们原有的爱意值封存发酵,到了今天取出,不见生疏与拘谨,只有更加醇厚自然的夫夫之情。
    江知与望着他,笑起来眼睛弯弯。
    他在被子里曲起腿,膝盖碰到了小星星。
    他这半年,忙忙碌碌,事业没有大波折,但各处糟心事不少,性情得到了锻炼。从前是落落大方,现在面对夫君,也有了一种难言的“大方”。
    像是害羞与不好意思也在时间里发酵,变得成熟,有风情。
    谢星珩早说过,他有时会喜欢野的。
    江知与人还乖乖的躺在这里,半分没抗拒,由着他亲,由着他咬。
    眼睛明明是笑着的,情意满满,有浓郁想念和喜悦,偏偏动作又是野性撩人的。
    谢星珩原只想亲亲他,抱抱他的,被他勾得,呼吸都变急了。
    江知与还跟他说:“怎么欺负我?我可不是从前那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乖乖夫郎了。”
    谢星珩的心也急了,跳得砰砰乱响。
    他俩安静时,整个帐篷里都是他心跳的回声。
    谢星珩嫌丢人。
    成亲几l年了,孩子都会喊爹了,他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男人嘛。
    总有莫名其妙的面子,在支撑着他们的行动。
    谢星珩被迷得不要不要的,还要死撑着脸面,嘴硬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的夫郎了!”
    江知与很想他,夫夫俩相处的细节,他回忆了千百遍。
    谢星珩的习惯、喜好,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面皮发红,照着谢星珩往日最爱的样式来。这回不用谢星珩引导,江知与就会告诉他自己的感觉、感受,想要什么。
    谢星珩在脑子里一遍遍骂自己是“脏男人、臭男人”,才没在帐篷里乱来,但在江知与手上交代了一遍又一遍。
    他又反过来伺候江知与。
    江知与感觉怪怪的,这种新鲜,让他极其羞耻,也让谢星珩有了熟悉的感觉。也就玩心大起。
    到两人都释放过数次,身心舒爽又放松时,才相拥着说说话。
    江知与跟谢星珩说:“等到了津口县,我再陪你。”
    谢星珩亲亲他脸:“你当然得陪我。”
    谢星珩还奇怪:“你怎么不好奇别家的夫夫分离久了,是不是我
    们这样子,先亲热再说话?”
    江知与往他怀里蹭,“我才不管别人,我们俩就要这样!”
    变得自信了。
    谢星珩开心,故意啵唧出声,江知与跟着笑。
    谢星珩又问:“诶,你也不怕别人听见了。”
    周边都有别的帐篷的。
    江知与说:“他们听见了也不敢说,那就是没听见。”
    话是这么说,江知与脸皮还是红了些。
    帐篷里没有灯,脸皮的红润程度靠摸来感受。
    谢星珩拿手背贴着江知与的脸,心里软软的。
    他跟江知与说:“你们能来,我感觉好幸福。”
    江知与抱着他,也说甜话:“你来接我们,我也感觉好幸福。”
    江知与说完,笑了一阵,才跟谢星珩说:“要是舅舅听见了,肯定会说我们讲话好矫情。”
    谢星珩乐不可支。
    说实话,在现代时,他不这样讲话。
    他在网络上跟人打字,都不会这样说话。
    但做销售出身的人,各式各样的话心里有数,真要说,那也能讲。
    他对着江知与,这些酸唧唧的话是张口就来。有人陪着他一起发酸,两个人凑到一块儿,就是甜的。
    他这样给江知与说。
    江知与就故意嗅闻,跟他说:“那你身上是酸的,我身上是甜的,我们俩是什么?”
    谢星珩:“酸酸甜甜,初恋的味道。”
    江知与把瞌睡都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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