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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人头脑发懵，低声窃窃私语。
咋回事，难道是全新的销售模式？
网上早已经炸开锅，网友们疯狂刷屏。
“家庭困难全额免费，我没听错吧？”
“逐步降价，直到免费，我不用卖肾啦。”
“世界因为江家而美丽，良心企业！”
“良心，太良心了！”
......
萧秋雨，武之道，黄松鹤......几人对视一眼，个个都吃惊不小。
“难道......有更深远的谋算？”萧秋雨猜测道。
“谋算？收买人心？”黄松鹤顺势猜测。
武之道不解地说：“丫又不是要当皇帝，收买人心有毛用？”
而且，经过粗略统计，体质适合使用艾雅美肤露的人，大约在千分之一左右。
就算收买人心，这个策略，也只对一小部分人有用。
与他们几人不同，合作商家们顿时大为不快。
如果用户都等着降价，到最后免费时才使用，合作商家们不但收不到钱，还要免费提供服务。
所有用户购买的产品，只能在合作商家处现场使用，不得带回家。
这种方式，避免黄牛炒高产品价格，更让外国人拿不到一份产品。
商人嘛，最看重的当然是利益。
“秦总，公司这种价格策略，让我们如何展开销售。”
有一位合作商很不快地向秦斓发难。
“就是，我们总不至于赚不到钱，还要赔掉老本吧？”
“这种价格策略，简直就是胡闹！”
“艾雅美肤露，是高端产品，就要走高端产品的销售路线。”
“公司不改策略，我们只能退出合作。”
......
合作商家们群情激奋，纷纷表达不满。
“哈哈，妙啊。”
“有意思。”
“闹吧，闹吧。”
......
武之道等人，心中大爽，巴不得江家被孤立。
最好，再赔上一大笔违约金。
“大家静一静。”
秦斓一抬手，止住现场的吵杂：“你们可以咨询一下已经预订的客户，想退出合作，我们无条件配合。”
“说出的话，不许反悔，我这就问一下。”
合作商们，纷纷掏出手机，打出电话。
“喂，老婆。等一段时间，美肤露会免费，我们晚几天用，好不好？”
有合作商先征求妻子的意见。
“赵大庆，你就是不想我变漂亮，我们缺那三十万吗？等别人老婆都漂亮，就我人老珠黄，我......我死给你看。”
手机中的怒吼，隔着几排的人都听得到。
“不行，我宁愿再加三十万，今晚就用上美肤露！”
“我不同意，我必须第一批使用，不然跟你离婚！”
......
事实证明，这男人低估了女人们想用美肤露的急切心情。
家境宽裕的女人，在这件事上，绝对不想落于人后。
哪怕一天也不行。
当然，也有家境拮据的人，取消订单，决定以时间换金钱。
更多观望中的女人，确信产品即将上市，立即下单订购。
合作商们电话确认一通，订单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有所增加。
悬着的心落下，他们情绪再度被引燃。
“秦总，合作没问题，什么时候发货？”
“秦总，货源够不够，想要少有多少吗？”
“我客户已经交纳半价预付款，一定要给我货，不然要赔违约金。”
“我也是，必须拿到货。”小说娃 .xiaoshuowa.
“秦总，你把财务账号说一下，我现在就把预付款转到公司账上。”
“给我账号，我也要转。”
......
“转账的事，会后财务会有专门安排。”秦斓笑吟吟地说。
“不，我现在就要转，钱到了贵公司账户，我才放心。”
“对，不转账我也不踏实。”
“我们要求，现在就转！”
......
拗不过合作商要求，秦斓把公司账号投影到屏幕。
萧秋雨、武之道等人再度对视一眼，心中反而舒一口气。
看来，徐锐是对女性心理把握入微，营销手段高超。
没有更深含义就好。
徐锐出道几十天，却时常有惊人之举，风头盖过所有人。
他们这些大佬，担心地位会受到他的挑战。
没有闹妖娥子就放心了，几人把眼光投回讲台。
鬼使神差一般，网络维护人员不小心把财务电脑的操作屏幕，同步抓取到投影仪。
财务一员正在刷新账户余额。
鼠标点击“查询”，弹出“账户余额：0.00”
“我转过去，余额就不为零了。”一位合作商嘿嘿笑着，确认转账。
财务那边的人，显然也知道会有资金转入，好奇地不断查询账户余额。
第三次点击查询以后，弹出窗口“账户余额：23，000，000.00”。
二千三百万！
一笔令人心动神摇的数字。
秦斓脸色一变，招手叫过旁边的工作人员，命令他去关闭投影仪。
徐锐摇摇头，转头盯着屏幕。
这是要公布首批预付款数额啊。
所有人饶有兴趣地盯着屏幕，都想看看，吊足国人胃口的美肤露能赚多少钱。
在李书海身边，李书韵紧张地握着双手，指甲深深地掐进皮肤中。
与江小雅订有千亿之约，她希望预付款越少越好。
随着鼠标不断点击，账户余额的位数飞速上升。
“天啊，破亿了！”
“十八亿！”
“四十六亿！”
“一百九十亿！”
“六百五十亿！”
“一千三百多亿！”
所有合作商同时操作转账，款项到达时间相差无几。
账户余额二三分钟之内，突破一千亿元。
按照测试结果，适合使用美肤露的女性，大约有二百五十万人。
以一半人预购产品估计，在一百万人左右。
每个预付十万元，合计一千多亿元。
这个数字，与徐锐的预计基本符合。
三分钟之内，进账一千三百亿元。
这个业绩，惊呆现场的所有人。
看直播的网友们，也都惊得说不出话。
抢银行也没这么快啊。
看到这个数字，所有人都想起一段往事。
千亿之约。
江小雅和李书韵，为了争第一美女总裁之称，双方约定：如果江小雅能在一年内赚到一千亿，李书韵就自动辞去第一美女总裁称号。
如果不能，则江小雅辞去第一美女总裁称号。
结果已经摆在全国人面前。
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江小雅已经赚取到一千亿。
有些人的目光，投向李书韵。
他们的目光，带动了更多人。
很快，满大厅的目光都聚集到她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