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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景凉亭一吻之後,萧玉辰便带着苏月漓上马车,送她回苏府,马车轮咕噜咕噜作响,车内萧玉辰揽着苏月漓靠在他肩头,此刻两人即使无语也是岁月静好,他忖:希望马车永远不要到苏府,他想跟苏月漓多待一段时间,不丶他想要苏月漓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不要分别。一想到等等送她回府又是一个整天见不着人,心底便是莫名的烦躁。
马车徐徐走过城郊,进城门穿越闹市大街,该来的总还是来了,苏府毕竟还是到了。
萧玉辰先下马车,尔後体己地搀扶苏月漓下车,临别前他执起苏月漓的玉手说道:「你家到了。」
苏月漓微笑,她的笑靥令她显得更加国色天香,竟让萧玉辰看出了神,她道:「今天很开心,那......我先走了。」
她转身欲进府,却又让萧玉辰扯回跟前,他深邃的眸底闪烁着不舍的光芒,令人看了便想怜惜,他道:「我明日再来看妳。」
见他神色便知晓他舍不得,苏月漓轻拍他的大手,安抚道:「好,我等你。」
萧玉辰这才松手,让苏月漓回去,他站在苏府门口望着,直至不见苏月漓背影了,才转身步上马车,出发回东宫。
苏月漓进苏府,此时正好是用晚膳的时刻,忆起方才在西景凉亭萧玉辰急忙地要带她走,想必是刻意让她赶上晚膳吧,思及至此丶胸口便涌起和煦暖意,唇角随之扬起。又忖这时苏家人应该都在花厅用晚膳,她的脚步便往花厅方向走去。
甫进花厅便见着苏父丶苏月恒丶苏月轩丶苏月泽围着圆桌而坐,举着碗筷正吃着,但一见苏月漓进入花厅,众人便皆放下碗筷注视着她。於此,苏月漓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脸,她是脸上有脏东西吗?为何众人如是瞅着她不放?
「有事?」苏月漓带着狐疑的眼神,在自己的坐位坐下,说道。
家里兄弟们最稳重的苏月恒斟酌地开口说道:「无事,只是......」
可话还没说完便让苏月泽抢先一步说出口,道:「只是妳跟太子牵手了!爹都告诉我们了。」
今日,苏家三兄弟回到苏府,苏父便告诉他们兄弟三人苏月漓似乎肯嫁了,描述着两人是怎麽握着手来到前厅丶太子如何恳求带苏月漓出门散心。如此消息让三兄弟听了无不诧异,因前几天苏月漓为了这婚事,闹脾气耍小性子丶连晚膳都不肯用,这怎麽才没过几天丶事情便有了百八十度转变?莫不是受威胁了?毕竟太子上回可强吻了他们的娇娇呢。
於此,苏月轩关心问道:「前阵子不是还不愿意嫁吗?连饭都吃不下,怎麽今天就牵手定情了?」
前一阵子她的确不愿嫁,但萧玉辰先是救了三哥,後是将沈倩如的生杀大权交给她,任凭她处置,萧玉辰半句话没多说,全依着她的性子来,这青梅竹马的情分他都可以全然不要了,那她又何必拘着丶不如随心所意。
「我......这......」苏月漓尴尬着,不知该如何表明沈倩如的事,总不好告诉家人她是重活一世,知晓沈倩如就是个祸害,特意将她送得远远的,以解心结,尔後原谅了萧玉辰。
「这甚麽这,先说你们今天去哪里了,这麽晚才回来?」苏月轩担心着太子会不会又对苏月漓做出无理的举动,如是问道。
「西景凉亭。」苏月漓诚实作答。
「西景凉亭丶那不是一片荒地吗?去那儿有甚麽好看的?是不是又对妳做了些甚麽?」苏月轩又道,思忖该不会故意带去人烟稀少处,占苏月漓便宜吧?
苏月漓赶忙解释道:「不丶没有,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有紫藤花海,他是带我去看花海的。」他可不敢与父兄提起,她与萧玉辰亲吻的事情,若提了恐怕哥哥们要恼羞了。
「怎麽会有花海?」苏月泽疑惑问道,那地处偏僻,不太可能有人特意在那而种花,苏月泽一个机灵闪现,说道:「难不成......是太子移栽的?」
「恩。」苏月漓颔首承认了这桩事。
听闻此事,苏月恒也不由惊诧道:「紫藤花,那不是妳最喜欢的花吗?移栽这很费事的,如此说来太子还真有心,很肯下血本啊。」
太子此举真让苏家三兄弟,对太子增添不少好感。
随即苏父出言阻止了三兄弟没完没了的质问,凝肃说道:「好了丶好了,一大堆废话,都别问了丶让娇娇好好吃顿饭。」转头又对苏月漓柔声说道:「娇娇,别理妳哥哥们,快吃。」
「今日为父很高兴,妳与太子能有情,之後也能开心的过一辈子。」苏月漓能不再抗拒婚事,不再郁郁寡欢,对苏父乃是至关重要的事情,苏父笑着提起碗箸继续用饭。
苏家三兄弟与萧月漓也跟着继续用餐,餐桌上仍依照惯例大哥说说商场上的事情丶三哥说最近朝局的变化,二哥则是提起最近有意思的街边趣闻,一家子热热闹闹丶其乐融融。
用过晚膳後,苏月漓便回到芳菲苑,让芷兰备热水丶服侍她沐浴。带一切备妥,她浸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汤浴中,脑海回忆起在西景凉亭的欢笑与萧玉辰那深情的吻,她好似青梅酒里的青梅浸泡在糖与酒水里,甜蜜而又微醺,让她小脸红通通地情难自以。
苏家有救了,沈倩如也离去,萧玉辰又想到牵制前朝的法子,这一次丶是不是两人便能从此幸福快乐呢?每一个明天是否会更好呢?苏月漓期待着。
见苏月漓唇角始终挂着微微笑意,芷兰不禁问道:「小姐在想甚麽呢?」
「要妳管?」苏月漓双颊绯红丶笑意渐浓回应道。
芷兰又道:「喔,奴婢知道,小姐是想太子了。」
闻言,苏月漓掬起一捧水便往芷兰身上泼,口是心非地说道:「让妳胡说!」
苏月漓便与芷兰嘻笑打闹了一番。
沐浴过後,苏月漓起身拭净身体,穿上轻薄的中衣,芷兰体己地为她披上披风,而後苏月漓便离开浴间,让芷兰护送她回房,待她踏进美轮美奂房里丶方才阖上门脱下披风,转身便见着萧玉辰坐在她床缘。
苏月漓惊讶道:「殿下不是回东宫了吗?怎麽在这?」
萧玉辰瞅着苏月漓笑而不语,他瞧见苏月漓单薄中衣下遮掩不住,可一盈而握的纤腰丶婀娜多姿的妖艳身形,让萧玉辰身体窜起一把无名的火,炙热得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他不自禁自床缘起身,来到苏月漓跟前,一双大手将苏月漓紧紧拥住,感受着她的单薄与柔软,他头靠着苏月漓颈窝,瞬然馨香萦绕竟让他产生微醺的错觉,迷醉得将她抱得更紧。
见萧玉辰收紧力道又不语,苏月漓疑惑地问:「怎麽了?」这句话问的轻巧,可她哪知男人心底也有自己的弯弯绕绕。
萧玉辰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全是苏月漓的芬芳,他满足地说道:「我又想妳了。」
苏月漓不由噗哧笑出声,她忖丶才分开没多久怎麽就想她了呢?
「油嘴滑舌。」苏月漓笑道。
萧玉辰可不是说笑,如今他们复合丶在他回到东宫寝殿时,空荡荡的房间里漆黑幽暗,没有苏月漓他似海上失了塔灯的孤船般迷茫,让他几近被孤独淹没,上一世记忆浮上脑海,心底尽是苏月漓故去後他一人独守空房丶独坐高冷龙椅孑然一身的岁月,不由悲从中来丶索性他便独自偷偷溜出东宫,想再见苏月漓一面。
而今,面是见着了,但苏月漓火辣妖治身形丶柔若无骨的娇躯,让他不想走了。
他靠着苏月漓颈窝,喃喃说道:「才不,我可是认真的。今晚我睡妳这,可好?」
萧玉辰低沉好听的嗓音幽幽飘散於空,让苏月漓双颊浮上红云,她嗔道:「不行,殿下与我尚未大婚,怎能共卧一榻。」
他知晓苏月漓会拒绝,但他更了解苏月漓的心软,於是他接续低声说道:「妳知道上一是妳故去之後我过的是甚麽样的日子吗?妳走之後我抱着妳的遗体哭了三天丶又霸朝三日,才有勇气将妳的尸身送走,之後我遣散了后宫,每日在妳寝殿内孤枕难眠,独坐冰冷的龙椅孑然一身,每晚都让孤独寂寞侵蚀,就这样过了三十多年,妳就不能看在我为妳苦了这麽多年的份上,让我小住一晚吗?」
他语带悲戚说得惨烈委屈,苏月漓听着丶一颗心柔软似糖贻几近让他的热度化开,可她换个角度想,这一切不都是他自找的吗?活着的时候不愿妥协丶待她故去才知道珍惜,但却已经来不及。
换了思考方向,苏月漓开口便想拒绝,可萧玉辰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依旧窝在她颈边,甚似撒娇道:「娇娇,我真的怕极了孤独寂寞,而且我还怕黑,求妳了丶让我留下可好?」
温声软与窜进苏月漓耳里,软软糯懦绵密地流进她的心海,让她整颗心彻底化开,忖着丶上一世毕竟他也吃了这麽多年的苦头,那三十多年也算与她前世的苦扯平了吧,於是,苏月漓轻声温柔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闻言,萧玉辰俊俏面庞上闪过喜悦,说道:「好。」随後便将苏月漓拦腰抱起,惹得她惊呼一声。
萧玉辰将她抱至床榻上里侧,说道:「妳睡里边,这样我明日上朝的时候就不会吵醒妳。」
苏月漓瞅着萧玉辰,想着他的体贴,唇角显露出甜美笑容,这一笑为她增添几分旖旎风情,她便似深山里的魅惑妖精,迷走了萧玉辰的三魂七魄般,竟让他一时看呆了。
回神後,萧玉辰脱衣上榻,轻吻苏月漓的脸颊道:「娇娇,妳真美。」
他不满足地趴上苏月漓玉体,垂首便吻上她点绛如樱的唇,肆意地翻搅她芬芳檀口内的丁香丶忘情吸允口内蜜汁,深沉而又缠绵。苏月漓让他吻得头晕目眩,随後萧玉辰更加情挑地沿着她天鹅细颈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直至苏月漓高耸的软绵。
意识到萧玉辰想做甚麽,苏月漓连忙阻止:「不行。」
萧玉辰上前俯身在她耳边,嗓音斥满情欲地说道:「我为妳吃了这麽多苦,妳总得给我点甜头,放心丶我不会进去的,全留给我们大婚。」
耳际传来不知羞的话语,让苏月漓一阵心猿意马,不禁猜想着接下来她还会做甚麽呢?想得竟有些期待。
随即,萧玉辰放浪地扯下苏月漓肚兜,隔着中衣舔允勾缠她的乳蒂,手也没闲着搓磨着另一只,苏月漓直觉得酥麻遍布四肢百骸,销魂得她无力反抗丶只能任凭萧玉辰攫取。苏月漓脸颊布上情欲的绯红,忍不住地娇喘,萧玉辰享受着那细小的喘息声,更加放肆地舔咬亲允。
许久,萧玉辰才放过她的乳蒂,邪佞地又在她耳畔说道:「舒服吗?」
此言让苏月漓羞得不知所以丶别过头去。
萧玉辰坏心地又道:「看来娇娇还不够舒服。」
於此,他沿着乳沟一路往下吻去直至下腹,苏月漓难耐地扭动身躯,见她反应萧玉辰笑得邪魅,又一把扯下她早已湿透的亵裤,水亮亮的草丛倏然出现在眼前,他不禁伸出舌尖摩娑挑动着苏月漓花蒂,舌尖粗糙的摩擦竟带出强劲汹涌的快意,直冲苏月漓脑门,让她不禁娇吟出声:「啊......别......」
萧玉辰孟浪蒂问:「别甚麽?别这样吗?」他埋首继续挑动着苏月漓花蒂,苏月漓不由淫声浪叫,让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见状,萧玉辰越是加快摩擦的速度,直至花穴紧缩,蜜水源源流出,他才停止。
苏月漓暗忖丶舒服啊。但这句话她是怎麽也说不出口的。
萧玉辰在苏月漓身边躺下,侧卧抱紧她,说道:「舒服吧。」
苏月漓不予回应,如此羞耻的话丶让她怎敢承认。
知道苏月漓是害羞了,不等她回应,又道:「等我们大婚之後,还有更精采的。」
苏月漓忖丶如此孟浪的话他居然说得出口,不由拍了萧玉辰大手一下,嗔道:「就妳坏!」
萧玉辰笑而不答,只紧紧地搂住苏月漓,静待二人一同进入梦乡。
夜色沉静如墨,黑纱披覆万物蒙上一层灰,房里的春风丶只有高挂的月娘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