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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解决了控制者，其他生物明显不成气候，奉华也很快过来汇合。
手帕抹掉手上的血迹就被无情地抛弃，乔零终于看清了他紧皱的眉头。“果然很麻烦，脏死了。”
洁癖的麻烦事情。
乔零身边是许舒行，坐在秋千上的她自在得很。
“殿下，请允许属下和许先生聊几句。”奉华看清小白脸的本质。小白脸太弱！
“嗯？好啊。”乔零不管，就把许舒行丢给了奉华。如果不是葱用完了，她才不愿意出来呢。
从口袋里取出打包好的晚餐，丢给许舒行。无所谓地歪头，“明天记得带好食材来给我。我没东西吃了。奉华，你自己回来。”都怪苏立吃得太多。
背影只有一个人，她撑着一把黑伞，在夜晚中消弭了踪迹……但是，没有电闪雷鸣的声音。
——
“祭品？”许舒行有些诧异，曾在不远处的乔零，并不畏阳光，她却还是要等到太阳落山后，才会丢掉所谓的伞。甚至，直到她离开，都不能丢下。因为，还有另外的威胁。
奉华点头，“血族的诞生源于对不死的渴望。而向神献上最完美的祭品，便是交换不死的条件。”
“听着是很诱人的条件。”许舒行抿唇。
“是的，千年之前，古老的民族雪尼，向神祗艾士米娅献上他们的圣女，祈求长生。”
“没想到的是，神祗还未曾给他们回复，交易却由恶魔完成，族民永远失去味蕾，只能与鲜血为伴，无尽的寂寞会将他们吞噬，所有的情感都被剥夺。那时候，血族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魔鬼使徒。”
深吸一口气，谈及这段血族历史时，心头总是有些憋闷感。
“其实血族和血猎最残忍的争斗就在那时，你既然身为血猎后人，就该知道，生死，搏杀都只是最常见的了。”
“若非血族的不死，怎会让人想生啖其血肉。若非血族的猖獗，也不会让血猎恨之入骨，若非血族的错误，死亡怎会将世界淹没。”
“迟来的艾士米娅无尽悲痛，只能选择让圣女永久沉睡，换来血族的重生，既行魔鬼的诅咒无法改变，本来可以毁掉这个中转的媒介，那么，所有的血族都将死亡。只可惜，她是不死之人，就连艾士米娅女神都无能为力。”
“神剥夺了她的幸运，所以总是霉运连连，神抢走了她的自由，一旦脱离掌控，她就将接受神的审判，神无法判决她的生死，但是可以取走她很多东西。这便是，血族守护她的意义。所以，她是魔鬼的宠儿，但也是，我们的创世神之子。”
“现在，最清楚的便是你们这些族人，血族在逐渐失去永生能力，可是其中底蕴也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如果你的目的会伤到她一丝，就请住手，否则，那便是无尽的诅咒。”
“是她吗？”许舒行靠在栏杆上，目光暗淡，似乎酝酿了风暴。语气中带着些无情与冷漠。
“是。”奉华点头，目光想要落在她身上，却发现她早已离开。
“不是她。”许舒行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轻松，“不是我的乔乔。”
“我亲眼所见！”奉华伸手一拳锤弯了栏杆，眼中是血族盛怒时的鲜红。“神族曾抽干了她的血，干枯的皮囊在祭坛上一点一点升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