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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是不可能的。
丹洄也没让汤方瑶继续“欺负”陶桃:“都是主人的好狗子，要学会相亲相爱一家人。”
“不。”汤方瑶摇了摇刚刚缓解的脖子，一手摁上一人肩膀，“应该是相亲相爱一家人，狗。你们都是我的狗。”
陶桃:“噗。”
丹洄:“……”
所以主仆关系是讨论不明白的。
忽然一阵手机响，是丹洄的。
“喂?”没看见有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号码，丹洄直接接通了问，也不知道那端了什么，陶桃只见丹洄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稍等。”
跟汤方瑶和陶桃说了听个电话，丹洄就起身去了阳台。
又过了几分钟，丹洄才回来，语气抱歉:“桃子，今晚我有事应该去不了吃饭了。”
“怎么了？”陶桃问。
“没大事。”丹洄见着床上还有个空隙，难得幼稚地一跳，把自己整个人都扔了上去，然后才翻了个身，躺着看向天花板，语气淡淡，“有个人说要交代一些临终遗言，要我听。”
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丹洄想，就像是汤方瑶提议要来y市的时候，自己没有拒绝，也就意味着自己并不耿耿于怀于过去，但也并不想想起就是了。
所以这一通电话打来，对于丹洄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啊？”汤方瑶先是一懵，才想到了什么一样，开口，“所以y市是……”你家?
汤方瑶跪坐着在床上，丹洄歪了一下脑袋就对上了眼，语气悠悠:“你是不是都没记住我在在y市长大的？”
汤方瑶:“……”
我觉得我可以挣扎。
“我……”汤方瑶表示自己找不到理由了。
虽然自己和狗子们玩的好，但是自己认识丹洄的时候她就是在w市里住了，后来更是没这么离开过w市，故而三人见面都是在w市的范围之内。
就是丹洄当年发生的事情，她说的不多，自己和陶桃了解的也不多，后来丹洄的日子也在继续，就像只是往着湖面扔了一颗小石子，惹起了一圈涟漪但并不影响什么。
“你问过好几次你记得吧？”丹洄笑意加了一分，却更添一分凉意。
很少见丹洄的这一面，但并不是没有。
汤方瑶抖了抖。
“我也说过不止一次你想起来了吗？”丹洄伸手掐上里汤方瑶的脸，然后一扯就变了形。
从来不记重点·汤方瑶不敢说话。
等掐过了劲，丹洄才嫌弃般的放下了手，举着累。
不过心情倒是好了几分。
果然，掐狗脸的快乐，只有我懂。
汤方瑶摸着被掐红了的左半边脸，难得没有打算暴力解决问题，要不是自己心虚，丹洄现在就该躺地了。
看了看地板，再看了看丹洄，汤方瑶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想，只是脚忍不住动了动，脚压麻了而已，没大事。
丹洄倒是注意到了汤方瑶的动作，也没跟狗子计较，同样翻起身，学着汤方瑶和陶桃半跪着坐在床上，拍了拍汤方瑶的肩膀:“今晚替主人好好吃。”
把我那一份的拐狗费也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