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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市里,其实已经在近郊了。
不过a市是都市化的大城市,这几年发展极快。即使是近郊的位置,地铁公交都很方便。
再加上公寓一室一厅的设计非常好,装修的也很是不错。
李思看了一番,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笑呵呵的问道,“这套房子你平时不过来住吧?不如将房产写到我名下,算是你给我的养老房,怎么样?”
养老房?
若是李思真的要了这套房子就能老老实实的不再作妖,朱晓婷也真不会舍不得一套房子。
但是她心里很明白,李思想该房本的名字,不过是想让房子落户到自己名下,方便出售。然后他就可以继续去牌桌上,大手大脚!
看穿了他的本质之后,朱晓婷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谎言。
更重要的是,在她提议让李思住进来的时候,心里早已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她笑着点头,“可以啊,不过办手续的事情需要时间,也不急于这一会儿。过两天我就去办,倒是我们从来没有好好吃顿饭,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李思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朱晓婷,“吃饭?你会想跟我吃饭?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朱晓婷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但是还是笑着说道,“我能打什么主意?再说一起吃顿饭,能有什么问题?”
大概是觉得朱晓婷害怕他们的关系曝光,所以根本不敢告诉别人他在这里,让李思放松了警惕。
于是,他就答应一起吃饭。
朱晓婷立即给酒店打电话,订了一大桌饭。
不过她并没有带着李思去酒店,而是让酒店将一桌饭菜送了过来,同时被送过来的还有几瓶酒。
每一瓶都是价值不菲,并且是可以藏进酒柜里的。
李思是赌徒,更是酒徒。
他虽然没有真正进入过上流社会,但是对于一些酒还是很有了解的。当他看到朱晓婷手里拎着的两瓶酒时,眼睛都放光了。
他一把抢过,拧开之后,直接对着酒瓶就是一口,“好酒啊,果然是我的好女儿,真是孝顺!”
朱晓婷看着他一脸兴奋的模样,笑着将饭菜一样样的摆到桌上,“不够我可以再买,今天我们父女俩要好好吃顿饭!”
“好!”
李思是个酒鬼,三五杯下肚,就找不到北了。
他忘记了对朱晓婷的防备,更忘记了自己那些鬼胎,只剩下不停地喝酒。根本没有注意到,坐在他对面的朱晓婷根本没有喝什么,甚至几乎没有动过筷子。
酒都是名酒,并且都是高度数,又是几种混杂起来的,喝了两瓶多,李思就神志不清了,说话都是大舌头,“你……自(只)要怪怪(乖乖)的,我保证不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是吗?”
朱晓婷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冷笑,“可是我觉得你真的不够乖,一直不停的压榨我,让我觉得很不爽。”人人读 .rrdxs.
“什么?”喝多了的李思,有些反应不过来,眯着眼睛看向朱晓婷。
“你不够乖,所以我容不下你了。”
朱晓婷猛地站起身,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李思察觉到不对劲,想起身,可是这时候他发现自己不仅因为酒精的麻醉而起不了身,整个人的身体是一种完全不受控的状态,“你……”
“我在酒里下了麻药,是不是药效发作了?”她微笑着,好似天使,但是却做着最恶毒的事情。
李思最后的意识就是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拿着一把水果刀划向了自己的脖子,然后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再没有任何的声息。
……
白演推门进入卧室的时候,发现里面并不像平日一样有着暖暖的灯光,而是散发着黑暗的气息。
但是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卧室里有人,微微皱眉,他抬手准备去按开关。
就在这一瞬间,黑暗里传来谭惜沁稍显沙哑的声音,“别开灯。”
大概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即使是最简单的几个字,也能感受到她的心情。
站在门口几秒钟,适应了黑暗之后,白演迈着大步向窝在沙发上的谭惜沁走了过去。他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怎么了?”他低头用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顶,声音无比温柔,“不开心?是跟朱晓婷谈的不愉快吗?”
谭惜沁伸手抱住他的窝子,整个人窝进了他的怀里,低声说道,“白演,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不会成为一个好妈妈,所以上天才让我失去那个孩子?就是不希望那个孩子受伤?”
白演,“……”
他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他还是第一时间将她紧紧的搂住,同时低声说道,“不会,你会是个好妈妈。那次是意外,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是吗?可是我突然觉得,或许没有孩子是最好的。即使有了,我带给他的可能也只有伤害。”
她的声音很低,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可是在安静的昏暗空间里,又显现的无比哀伤,好似她整个人都被一种悲哀侵染了一般。
这让白演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搂着她的手臂也更紧了几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回应他的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等待本身就会将时间拉长,何况是在黑暗的环境里,就会让这种感觉更加的明显。
就在白演觉得自己想要继续追问时,谭惜沁再度沙哑开口了,“今天我见到了朱晓婷,她跟我说李思是个贪婪无度的人,一直不停的问她要钱,是个无赖。”
“嗯,从你查到的资料里,可以看得出,李思确实是个无赖。”
她轻轻地笑了笑,“是啊,我知道李思是个无赖。不仅他是无赖,其实朱晓婷也是。她利用忆年对她的兄妹情,不停地压榨忆年帮助她。
其实她的行为跟李思并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一个要的是钱财,一个要的是无形的事物。他们是父女,何其相似啊。”
说到这里,她突然仰起头,“白演,我跟谭远飞在本质上是不是也是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