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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生的事情，其实也有我表演的成分。在网吧的时候，我便看出来张师道和你一样，并不是一个普通寻常人。
从一开始我便不够真心，而你却帮我这么多，让我从无名籍籍，变成万人之上，我受之有愧。
还是请你将给我的这些都收回去吧。”
栾青一口气将所有话全部说完。这些话不说出来，将会变成石头，积压在他的心里，让他传不过来气，并且会伴随着岁月，而变得越来越大。
“喝点醒酒汤吧。”吕行亲自为栾青盛了一碗醒酒汤。
栾青将醒酒汤一饮而尽，看着吕行。
“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的确是我带来的，可却不是我给你的，这些东西就算你不想要，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局外人。至于你所说的心思不纯，那什么心思才是纯的呢？
无论是谈恋爱还是交朋友，甚至是血脉延续，其实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只要没有伤害到他人，那便没有纯与不纯，所有朋友，都是互相利用出来的。也只有利用，彼此的关系才会越来越好。”
吕行停顿了一下，拍着栾青的肩膀：“朋友就是朋友。”
栾青不知道是怎么从吕行的房间走出来的，也不知道昨晚自己还做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境豁然开朗，清晨的阳光也更加漂亮了。
吃了饭，他便拉着几个人上船，离开千岛湖。开始新的旅行。
两天之后，一群人才回到千岛湖上，继续品尝酒茶的味道。
午后时分，山行客终于从水中钻了出来。
“找到了，还真有枭鸟的痕迹。真是神奇啊，灭亡的第一种神鸟，竟然还可能真的存在着。”山行客连连惊叹。
这个结果，震惊的他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可以确定吗？在哪里？”张师道迫不及待地询问。
他也很想见一见，枭鸟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确定，那可是枭鸟，除非亲眼所见，谁也无法确定真的存在。不过，至少有五层地把握。至于位置嘛，在燕州奉天城下。”山行客坚定地说道。
“也在地下，和宝物在一起？”张师道询问。
他的回答，得到了山行客的肯定，枭鸟的痕迹，的确是在地下，也只有如此，上古神鸟才避免了灭绝的可能。
“足够了，谢谢朋友。”吕行道谢。
五层的把握，这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只要枭鸟存在，他便一定会将其弄到手中来。
只是燕州宝物却没有任何动静。
吕行立刻将消息传递出去，肖云很快便传递回来结果，燕州的宝物还没有任何异动，整个奉天城，都是一层不变的。
“现在虽然去不了地下，但是也可以到白山黑水的世界去看一看，反正我有大把时间。”张师道无所谓的说道。
“我在家沉睡太久，也需要出去走走。朋友，带着我呗？”山行客摇身一变，也变成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
易容，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存在，实在是太容易了。
“我现在还不能够去燕州，得先去一下豫州。不知道两位是否愿意同行？”吕行询问。
二人没有任何迟疑，直接答应下来。反正都是消磨时间。
当天晚上，吕行二人连夜回到江北。张师道再次闭关，传授石浩绝学。山行客留在杭城，也在闭关。他也在传道，要在短时间内，将栾青培养起来，绝对不能够逊色于张师道。
二人在较劲。其实这一对朋友，无尽岁月以来，一直都在针锋相对中。
吕行则是召开会议，通知大家，江北的业务可以拓展到燕州去。
“老大，现在拓展业务不合适吧？浩劫即将到来，我们现在积蓄的应该是武道力量，而不是金钱财富。再者，燕州的经济一直都不好，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江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他在脑海中盘算了一下，无论怎么做，这都是一个亏本买卖。现在最应该做的便是停止业务发展，发展强者和储存物资。
这也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谋划的事情，除了修行之外，便谋划浩劫到来前后的安排。
“你说的对，但是你们忽略一样东西。燕州是一个宝藏，那里的土地中，蕴含着很多特有的东西。你们下去照办吧，不用多说。”
说着，吕行走出了会议室，将这些事情交给众人去处理。
出了门，他直接来到了浩浩的房间。浩浩正趴在窗户前，望着天空。
“你在想什么？”吕行询问。
“我在想我是谁！”浩浩眨巴着眼睛。
“你还没有想起来？渔夫也没有告诉你吗？”吕行惊奇了。
“不，我想起来了。但是我有一种感觉，那根本就不是我，不是真正的我。怎么说呢，就是有人串改了我的记忆。甚至，我怀疑，这方世界都是假的。”浩浩坚定的说。
这不是一个孩子在说，而是一个活着两世之人的感悟。
虚假的世界？吕行也抬头看了看天。
“不会，应该是有两个世界，我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至于你的感觉，我倒是觉得你的记忆不是被人串改了，而是你活了不仅仅是两世。所以你才会觉得，你不是你。”
“我也知道，现在我怀疑的是，我留下来的那些痕迹和证明，都是被人串改了的，那并不是我留下来的。”
吕行再一次被震撼了。那些痕迹，可是相当隐秘。
“不说我了，我现在也搞不清楚，我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等我想清楚了，会告诉你的。如果你肯定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话，那么你有没有怀疑过。”
“我们的世界不是真正的世界，而是别人创造的世界呢？有一个人在摆弄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吕行说道：“这个问题我想过，也专门研究过。这个可能性不大。以我的双眼看到的，这就是一个真正的世界。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所判断的依据也是假的，不过没什么可能性。”
如果真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他们也只能做一个糊涂虫，因为想要改变，太艰难了。
“我也希望是真的，但愿是我想多了。你在那本书上，发现了什么吗？”浩浩再次转移了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