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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压制教学」之後,游心慈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不对劲了。
她开始变得无时无刻都在想学长,只要庭维靠近,她的心跳就会乱得不像话,甚至……她会不受控制地湿。
这让她非常不安。
「我这是怎麽了……?」她抱着棉被缩成一团,脑内画面全是学长压在她身上的模样,甚至当她晚上画漫画时,一不小心又画出了学长的身体。
这根本是职业灾害!!!
她试着冷静,试着让自己不要想,但越是不去想,那天的画面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他的肌肤贴着她的,她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他的指尖沿着她的曲线滑过,她的喘息……她的颤抖……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想了!!!」她猛然从床上弹起来,伸手抓住矿泉水瓶猛灌了几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结果——
当她低头看向自己时,她瞬间僵住了。
内裤,已经湿透了。
她呆愣了几秒,然後瞬间脸色涨红,羞耻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她居然……光是想着学长,就变成这样了?
她颤抖着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埋进棉被里,声音闷闷的:「我真的完了……」
某天晚上,庭维健身完回来,发现心慈又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嗓音淡淡,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游心慈。」
「……学长?」心慈紧张地回应。
「开门。」
心慈的手有些颤抖,内心响起强烈的不安感,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慢吞吞地扭开门锁。
门刚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便被庭维一把扣住,直接压在墙上,结实的身体贴近她,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妳最近在躲我?」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不容否认的强势。
「没丶没有!」她惊慌地说。
庭维眯起眼,视线扫过她红透的脸颊,微微勾起嘴角,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过,接着咬了一口。
「嗯……!」心慈浑身颤抖了一下,腿软得几乎要跪下去。
这个男人……知道她的反应。
庭维低笑,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滑落,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腿根,低声问:「游心慈,妳在期待什麽?」
心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比理智诚实太多,她清楚地感觉到裙摆下的自己早已湿透。
「没丶没有……」她语无伦次地反驳,却不敢直视他。
「是吗?」庭维的手轻轻探入她的裙摆,掌心覆上她大腿内侧,手指缓缓滑动,直到指腹贴上她沾满蜜液的内裤,轻轻一按。
「啊……!」心慈的身体猛然一颤,双手本能地攀住他的手臂。
庭维低笑,轻轻摩擦着她的敏感处,指腹沾染了她的濡湿,他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沙哑:「这麽湿,还说没有?」
「学丶学长……」心慈咬住下唇,眼底闪烁着羞耻与渴望交织的情绪。
庭维看着她娇软的模样,目光逐渐暗沉,修长的手指拨开内裤,直接滑进她的幽径,濡湿的蜜液让他毫不费力地探入,指腹轻轻揉弄她的敏感点。
「嗯啊……!」她紧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泄出呻吟,腰肢微微颤抖,根本无法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快感。
「想要吗?」庭维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笑意,手指轻轻抽插,拇指揉弄着她的小蕊,加强刺激,「叫我。」
心慈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理智被快感吞没,身体贪婪地迎合着他的撩拨。
「学丶学长……」她带着细细颤抖的娇软嗓音,指尖死死攀附着他的肩膀。
庭维的喉结滚动,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深沉,灵巧地在她敏感的内壁来回碾磨,带起阵阵淫靡的水声。
「再叫一次。」他低声命令,眼底透着隐忍的侵略性。
「学丶学长……求你……」她的声音软得不像话,细细颤抖着,双腿发软地几乎站不住。
庭维低笑,手指在她体内加快律动,拇指用更快的节奏揉弄她的敏感点,直到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身体紧绷,腰肢拱起——
「啊啊……!」心慈猛地绷直身体,蜜穴紧缩,快感汹涌地袭来,她的高潮潮水般涌出,洇湿了他的掌心。
庭维满意地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缓缓抽出手指,眼神深沉地望着自己被沾满的指腹,低声笑道:「这麽敏感,真的很适合被惩罚。」
心慈还未从高潮的馀韵中缓过来,就被庭维直接抱起,转身压在床上,从背後扣住她的腰,让她屈膝趴伏在床上,姿势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学丶学长……?」她的声音仍带着馀韵的颤抖,却感受到炙热的昂扬抵在她微微颤动的蜜径口。
「该进去了吧?」庭维低声说,然後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她温热的柔腑深处。
「啊啊……!」心慈的身体再次绷紧,被填满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腿根微微发颤。
庭维低咒一声,感受着她蜜穴紧紧包裹着自己,每一次律动都让她的内壁因快感而不断收缩,让他几乎无法克制。
「学长……哈啊……好深……」心慈的声音颤抖,蜜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昂扬,身体完全臣服於他的侵略。
「再叫一次。」庭维俯身咬住她的肩膀,声音低哑地呢喃,腰间的律动变得更加猛烈,撞击声与濡湿的水声交织在房间内。
「学丶学长……求你……再……」心慈已经完全被快感吞噬,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冲撞,泪水氤氲在眼角,细细地喘息着。
庭维的眼底满是侵略的暗色,手指扣住她的腰,加深最後几下冲刺,直到她的身体再次绷紧,高潮的颤栗从小腹炸开,汹涌的蜜液再次溢出。
「啊啊……!」心慈瘫软地伏在床上,高潮的馀韵让她浑身颤抖。
庭维再也忍不住,狠狠埋入她的深处,滚烫的热流汹涌释放,深深填满她的蜜径。
游心慈瘫软在庭维怀里,双腿还在微微颤抖,整个人毫无力气地倚靠在他身上。
她浑身发烫,气息不稳,甚至连呼吸都还没有完全平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原本只是想逃避,结果……她最後却还是被学长吃得死死的。
她的脑袋已经完全宕机,只能任由自己无力地伏在庭维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体温,还有他还未散去的沉重气息。
庭维低头,指腹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眼神深邃,声音低哑:「现在,还想躲我吗?」
游心慈咬住唇,羞耻地埋进他的肩膀里,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她当然不敢回答。
她知道,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庭维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一丝满足,伸手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怀里,语气带着懒散的馀韵:「没关系,妳很快就会习惯了。」
游心慈:「……?」
习惯?
她猛地抬头,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庭维已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等丶等等!你要干嘛?!」游心慈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要跳下来,却被庭维轻而易举地按住腰,动弹不得。
「带妳回房间。」庭维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丶我自己可以走!」游心慈羞得快哭出来,双腿夹紧,双手不停地推拒他。
「是吗?」庭维低笑了一声,步伐未停,懒洋洋地说:「可刚刚,妳连站都站不稳,现在还能走?」
「……!」
游心慈瞬间哑口无言,脸红得快要滴血。
她的确……现在根本站不稳,双腿还隐隐发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而这个状况,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该死的学长!!!
她又羞又怒,咬牙瞪着庭维,却发现对方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显然对她的反应感到相当满意。
「学长!」她气得用手拍了他一下,语气带着恼羞成怒:「你丶你太过分了!」
「嗯?」庭维挑眉,眼神懒懒的,「怎麽过分?」
「你……」游心慈卡住了,张嘴想说什麽,却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可以指责的理由。
毕竟……她刚才,明明是自己沦陷得最彻底的那个人。
她又羞又窘,最後乾脆猛地闭嘴,转过头不理他,试图装死。
庭维看着她耳根烧红的模样,低笑了一声,语气带着恶劣的满足:「嗯,这样乖一点。」
游心慈:「……!!!」
干!!!这男人真的要命!!!
她用力掐了庭维一下,结果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笑得更明显了些。
这时候,房门已经被庭维推开,他直接将游心慈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好好休息。」他伸手拉过被子,顺手帮她盖上,动作自然得像是在照顾某个逃不掉的小宠物。
游心慈:「……」
这一幕,怎麽好像哪里怪怪的?
她还来不及反应,庭维已经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後直接躺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学丶学长?!」游心慈瞬间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你丶你干嘛?!」
「睡觉。」庭维闭上眼睛,语气懒散,「别乱动。」
「但……这不是我房间啊!!!」游心慈快要疯了,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被庭维轻松地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从现在开始,」庭维睁开眼,深邃的视线落在她红透的脸上,声音低哑,「妳只能躺在我的床上。」
游心慈的心跳瞬间炸开,脑袋当场死机。
「学丶学长,这样不对吧……」她勉强挤出声音,却没有真正抗拒。
庭维低笑,修长的指尖沿着她的背慢慢划过,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警告:「那妳想去哪里?」
游心慈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
因为她知道,她根本不想离开。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学长的触碰,甚至……开始渴望更多。
她真的,回不去了。
游心慈蜷缩在床上,感受着身旁传来的男性气息,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起伏,都像是在蛊惑她的理智。
庭维没有立刻碰她,只是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像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她应该要推开他的。
可是,她没有。
她甚至微微侧过身,让自己更贴近他一些。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落进来,昏暗的光影之下,气氛显得异常静谧,却又压抑着某种危险的情绪。
游心慈的心跳得很快,乱得不像话。
这一切发展得太快,快到她根本无法适应,却又无法抗拒。
她知道,学长在等她开口,可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其实不讨厌他的触碰,甚至在他的怀里时,会感到一种让人心安的安全感。
但……她害怕。
她害怕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害怕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拥抱,害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彻底陷进去,无法自拔。
可是,她真的还有选择吗?
她已经习惯他的吻,习惯他的气息,习惯他拥有她的方式……
她……已经逃不掉了。
「学长……」游心慈终於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带着不确定,又像是某种隐藏的顺从。
庭维轻轻应了一声,语气平静,却带着某种沉稳的掌控力:「嗯?」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却发现自己什麽都说不出来。
最後,她只是缓缓闭上眼,伸出手,轻轻地抓住他的衬衫衣角,没有拒绝,也没有抗拒。
这个细微的动作,已经是最明显的答案了。
庭维的唇角微微扬起,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伸手将她的身体更紧地搂进怀里,掌心沿着她的背慢慢抚过,像是在安抚一只终於驯服的小猫。
游心慈的脸埋进他的胸口,呼吸间满是属於他的气息,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她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最後在这个怀抱里沉沉睡去。
她真的,完蛋了。
她已经彻底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