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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叫穷吗?!唉,可怜的孩子。”名字带穷,人又疯,唉。
“嘎嘎嘎。”听完全程的五条悟几乎要笑出鸭叫声。
“……”丹恒沉默。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善良。
不敢细想,如果落到对异常完全没有概念的普通人里的是他,估计也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那边在精神病院混得风生水起,人见人爱的穹,在不经意扭头的一瞬间,和丹恒对视上双眼。
“丹——恒——”几乎是飞扑过来抱住丹恒的大腿,穹用一种终于见到亲人的语气,痛哭流涕地喊到:“我嘞个亲娘嘞,可算是找到你了!”
有点丢人,有那么一瞬间丹恒很想假装不认识他。
“……哎,说话就说话,怎么随便抱别人腿啊!”五条悟很不满地扯开穹,他都没抱过呢!
“你谁啊?”穹摊手,“如果你想让我抱你大腿的话,可以直说嘛。”
丹恒扶额,这种让人熟悉无奈的感觉,“闲聊之后再说,我们要离开了”
“什么!要离开?”×2
院长痛心疾首,他的长期金主要飞了:“病人病情不稳定,需要接受长期稳定的专业治疗,不能离开啊!”
穹:“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这辈子不可能离开的,进精神病院就像回家一样,在精神病院比在家里的感觉好多了。”
院长示意:“你看,病情不稳定吧。”
那边穹还在输出:“里面的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里面的。”
五条悟噘嘴有样学样:“诶——我超喜欢里面的~”
“……”年纪轻轻就过上了猫狗双全的日子,丹恒很心累:“别闹了,我们还要抓紧时间去找小三月。”
分得清事情缓急,耍宝也耍够了的穹,立刻屁颠屁颠地去收拾自己的衣物,他现在还穿着疗养院的病号服。因为存护的力量,他之前也没受很重的伤,所有的东西都保存良好,甚至联觉信标也能好好地使用。
不得不说,多亏了联觉信标,他可少吃了不少苦头。
联觉信标最初由【天才俱乐部】#56号成员发明,蒙尘数百年之后才被【星际和平公司】投入大量资金推广向宇宙。②
对宇宙中傲慢的天才们来说,他们根本不屑使用联觉信标这种信息翻译科技。但对航行于星海的其他人和种族来说,这个发明甚是伟大,已经成为了所有银河中智慧生命的基础科技之一。
*
[分章节重生之(×)我在部落当圣女]
刺目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落下来,三月七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遮天蔽日的热带雨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殖质气息,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虫鸣鸟叫。
“这是哪里?”她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手掌陷入了一层厚厚的落叶中。潮湿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裙摆已经被露水打湿,贴在腿上冰凉一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记得自己正在星穹列车的观景车厢里,和大家商议完下一站的停靠地点,结果星核猎手卡芙卡的到来打乱了原有的计划。
卡芙卡离开后,原以为事情已经平息,她刚要重新坐回椅子,准备透过巨大的观景窗慢慢欣赏浩瀚星河。
突然,列车剧烈震动,警报声响彻整个车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为星核猎手银狼之前干扰了列车信号,导致跃迁空间时故障,再加上车厢被不明能量袭击炸开。
她还没来得及抓住扶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甩出了车厢。
三月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环,检查了一下耳麦和定位系统,还好,能量还在运转。就连腰上挂着的相机也完好无损。
但很可惜,或许是因为这里是【开拓】未曾来过的地方,所以如同在宇宙中隔绝的独立空间里一样,没有一点星际信号,根本无法联系上列车。
以防意外,列车成员可以互相定位彼此的大致位置,穹和丹恒跟她一起掉落在了这里。起初她还偶尔可以见到穹的定位点闪烁,但丹恒的定位点一直都没有亮起来过,她很担心。
她和穹有【存护】力量的保护不说,丹恒他之前挡在他们两个前面,又受到了袭击,肯定受了不轻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只能先打探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了。”三月七蹙眉叹了口气,试着调动体内的能量,指尖凝结出一片小小的雪花。
“沙沙——”
身后的灌木丛突然传来响动,三月七警觉地转身,看到几个皮肤黝黑、身上绘满彩绘的土著正用长矛指着她。他们赤裸着上身,腰间围着兽皮,脖子上挂着兽牙项链,脸上画着神秘的图腾。
“你们好?”三月七试探着开口,却发现对方露出更加警惕的表情。她立刻意识到语言不通后,联觉信标把自己的话直接翻译传送进了别人大脑。
为首的土著突然指着她惊叫起来,三月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是自己指尖还未消散的雪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热带雨林中,这些从未见过有人可以操控冰雪的土著显然被这神奇的一幕震撼了。
他们跪伏在地,口中念念有词,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她。三月七注意到他们说的是"冰雪之女",看来是把她当成了圣女。
就这样,三月七被带回了部落。一路上,她看到了高耸入云的望天树,盘根错节的气生根,还有在林间跳跃的金刚鹦鹉。部落坐落在一条河流旁,茅草屋错落有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篝火堆。
族人们看到三月七,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尤其是当她展示出凝结冰晶的能力时,整个部落都沸腾了。他们为她搭建了最华丽的茅草屋,用最珍贵的兽皮做床铺,每天供奉新鲜的水果和烤肉。
在此期间,三月七不断向这里的人们打听外部的消息,可由于消息闭塞,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一问三不知。她试着自己从雨林中离开,但数次皆以迷路失败告终。
好不容易部落里来了一位探险家,可仅仅一个下午,那人就像见到了洪水猛兽,连夜逃跑了。
这里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三月七有些害怕,她对这些秘闻不太感兴趣,她更想早点离开去找伙伴们。
族群里的人们对她真的很好,尤其是小孩和年轻人们。但很快三月七就发现,部落里并非所有人都欢迎她的到来。大祭司玛卡的眼神总是充满审视,那是一个身材瘦削、脸上画满黑色图腾的老人。
她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阴冷,让三月七感到不安。
这更加坚定了她想要快点离开这里的心思。
这天夜里,三月七躺在茅草屋中,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虫鸣。月光透过茅草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照相机,思念着星穹列车上的伙伴们。
突然,她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三月七屏住呼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