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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掀开你的斗笠吗？我想看看你的脸。”他倒是直接明了。
他祖奶奶曾经留过一张言令谰年轻时期的画像，他看一眼就此生难忘，那么绝美的一张脸，那清冷的眸子，说是天之骄子也不过如此。
“那你拿什么来换呢？我之前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穆清晏迅速又将正题拉了回来，她就是这样，不喜欢回答那就转移话题。
“我要先确认你的身份，连脸都不肯露，我若遇上了坏人怎么办？”
“将军这是逗趣吗？你还会害怕坏人？”说罢，素手附在斗笠上，将斗笠拿了下来，露出了真正的面容。
权长旭彻底看待了，连呼吸都快忘了。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竟然和画像上的令谰公主长得分毫不差，连眼眸中自带的清冷都相同。
“你是言令谰...不对...你是...你到底是谁？”
想说她就是言令谰，可言令谰可是他祖奶奶那辈的，早就该入土为安了，怎么可能还是这副年轻的模样。
可如若说她是言令谰的后代，也从未有一个后代和祖辈长得分毫不差的人，再则她还会那奇奇怪怪的术法，难道...
获取信任2.0：解开他心中的疑惑，让他相信她是他那边的人。
“你应该听过你祖奶奶说过灵师这种职业吧？不老不死。”
“所以...你...你真的是令谰公主！？”
权长旭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回想祖奶奶留下的书籍，是有几本关于民间灵师的记载，可却只字未提言令谰就是灵师。
现在从头到尾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他立马起身，以最大的礼数对着穆清晏行礼，“不知是令谰公主，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我只想跟你谈，昨日我说的事情。”
权长旭依旧跪着不起，穆清晏也就随他了，他爱跪就让他跪咯。
“令谰公主，昨日的事情我细想过了，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有一个难处，就是鄂庆帝那边...”
谁会愿意从帝降成王。
“他会愿意的，他没有本事守护鄂庆，还能活着就不错了，俯首称臣算什么？”
“嗯，是如此。”
果然知道穆清晏身份后，权长旭都乖巧了许多，没有衣服盛气凌人的模样。
“你先将手头事情解决，请示下兀鸾帝，找个适当时机进鄂庆皇宫，与他喝喝茶说道说道。”
“好。”
女子将斗笠盖回自己的头上，“既然没有其他问题，我先走了。”
穆清晏起身准备离去，权长旭也跟着起身。
“令谰公主，您...不跟属下回兀鸾吗？”
“本该是已死之人，回去干什么？”
“若皇上知道您活着，肯定很开心的。”
现在的皇上是先帝的血脉，不管隔了多少代，血脉里都流淌着先帝的血。
“我和他不熟，还有...你的嘴最好闭紧一些，有关我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你的下场宛如昨日的长戟。”
“属下不敢！”他低着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不敢说的模样。
“那我先走了，有了进度再来找我。”
“那...那该怎么找您？”
穆清晏一直前进又停留，前进一步又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