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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事的人才会去的地方!
他们倒好,趁着自己不在家中让阿烟带着一个孩子前去面对!
也就是阿烟聪明,换了旁人指不定出什么查错了。
尉迟烟听他说话,脸上笑意就没有收敛过,“没关系啦,这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我不是把他们给送到王府里去了么?往后的日子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她知道秦斩心疼她,所以才觉得没有好好惩罚张大丽和张三李氏一顿,心中有气。
但是尉迟烟觉得让他们在王府里生不如死的活着更有意思。
看不到希望,又不能结果了自己,往后余生一片黑暗,这种日子想想就可怕。
秦斩蹙眉:“就是气。”
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想想就心疼。
“哪里算什么气了,以后他们想烦我们就难啦,这叫因祸得福,你别气了,受益的是我们。”
若不是张三他们作死,她还不能这么顺利的把这俩人送到王员外府里受罪呢。
秦斩冷哼,有点不认同。
“他们罪有应得。”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日若是再让自己遇上他们,他定然不会放过,必须把这口恶气帮阿烟出了。
“是是是,罪有应得,放开我吧,火都要灭了,赶紧去烧火。”尉迟烟吻了吻他,让他去添柴火。
这左不过就是几句话的事,她应付得来。
若是今日秦斩在场,估计还有些麻烦,瞧那孙县令的模样就不是一个善茬。
她没他想得那么脆弱,不过他的心疼与关心对她来说还是很受用的。
不管如何,他们夫妻一心便好。
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吃过晚饭。
夫妻俩个督促了深深把功课完成后才带着他们各自回房间休息。
夜朗星稀,微风徐徐。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盏摇摆幅度稍微较大的蜡烛在孤独屹立照亮着整间寝室。
宽大的床榻上红色幔帐垂下,里面光景如何一概不知,唯有那床边上挂着颇有节奏摆动的流苏说明了一切。
细长的女声如蜿蜒曲折小溪中的潺潺流水,叮咛作响,宛若天籁之音流淌进入了秦斩的耳里。
男人心中获得一阵满足。
他的阿烟如此美艳,好比院中那清晨悄悄盛开的玫瑰花,诱人,清香,魅惑中带着一丝高贵典雅,让人欲罢不能。
“好热……”
尉迟烟香汗淋漓,浑身无力的嗔了秦斩一眼。
这个男人是狼么?
每天晚上都折腾,还让不让人睡了。
秦斩的鼻尖挂着一滴汗珠,比她好不到哪儿,即便如此,他还是很乐衷于此事。
“去沐浴。”
他带着她去了耳房。
灶台上的水还有余温。
晚上睡觉前他故意留了些柴火在里面,如今天热,凉的不会太快,刚好派上用场,省得麻烦再重新烧。
一来一回的折腾,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多。
尉迟烟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与他一同走回了房间,期间他的手便一直没有停过,不断在胡作非为!
“你差不多得了,不要闹了,明天还得起来干活呢。”
尉迟烟求饶连连,握住了他的手指不许他再动。
她真受不了他这旺盛的精力。
“没闹你,晚上黑,我怕你摔着。”
秦斩此刻的嗓音异常低沉磁性。
尉迟烟撇了撇嘴巴,心道我信你个鬼!
回到房间中,果不其然秦斩又缠着她吻了又吻,尉迟烟差一点就要把他给踹下床去。
如愿熄灯休息。
黑暗中,秦斩听到枕边的人呼吸渐渐变得深沉均匀,阿烟应当是熟睡了。
他这才敢悄悄的搂过了远离自己的她。
美人在怀,准备入睡。
“咚咚咚。”忽如其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的入睡兴致打没了一半。
秦斩睁开深邃不见底的眸子,注意力集中倾听,方才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在敲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等待好几秒,声音没在出现。
秦斩放弃,当作错觉,许是隔壁家中的声音。
他有内力傍身,听力比正常人灵敏很多。
但是……
“咚咚咚——”
那声音又响了,清晰又急促,这回秦斩可以确定自己没听错,真有人在敲门!
只是这么晚了会是谁会来敲门?
他思虑片刻,低头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尉迟烟,随手拿上一件外衣披上出去查看。
原本已经寂静一片的院子,这会儿因为月牙的倒来而变得灯火通明。
尉迟烟聚精会神的在给钱氏包扎。
小姑娘眼泪汪汪,想哭又不敢哭。
“好了月牙,你娘没事,这是都是外伤,敷几天药就没事了,不哭了。”
尉迟烟净了净手,拿过桌子夹层的糖果递给她。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大晚上你怎么会伤成这样,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都睡下了。
秦斩回房与她说了情况,说是月牙带着她娘来了,对着他又求又跪,说钱氏快死了。
尉迟烟赶紧来到堂屋一看,钱氏浑身都是伤,大大小小的淤青,也有几处破了流血,万幸不是很严重,威胁不到性命。
只是短时间内要下地干重活怕是不太方便。
钱氏亦是双眼通红,她艰难的朝尉迟烟和秦斩弯腰表示感谢:“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我实在过意不去,对不住……”
尉迟烟看了坐在一边上的秦斩一眼,轻笑:“没关系,我们也是才准备睡下。”
“我今晚本是拿着青菜去给吕妹妹,哪知道她跟大业哥在吵架,两人吵得很凶,我肯定要劝两句,谁知道……”
钱氏指了指自己的身上,“我就变成了这样。”
刘大业和吕萍都把气撒在了她的身上。
“本来娘不愿意去看,但是后面伤口流了好多血,我害怕,可是没有银子,所以就来找婶婶你了,对不起秦叔叔,秦婶婶,我打扰你们睡觉了。”
月牙手里拿着糖果舍不得吃,双膝跪地,对着尉迟烟和秦斩磕了三个响头。
她真的很感谢这位善良的婶婶。
“不用谢,你快起来吧。”尉迟烟忙不迭扶起小小身板的她,心中堵得慌。
“我这里有些药酒和药膏,你们先拿回去涂,省得痛起来时难挨,用完了再找我要。”
钱氏为难了,摸了摸身上:“实在不好意思尉娘子,我改日再把银子送过来成吗?”
大半夜叨扰人家已经过意不去了,若是再不自觉些给钱,她都觉得丢人。
尉迟烟大方挥手:“不用给钱,这些值不了多少银子,日后咱们常来常往就行。”
月牙给浅浅做了一个好榜样,她得感谢她。
而且这些药材有部分还是钱氏送来的呢,真值不了多少银子。
钱氏推脱:“这怎么好意思,我们不能要,不能要……”
“娘,你收下吧。”
尉迟烟未说话,月牙先出面说服钱氏。
“我改日来婶婶家中帮忙干活以回报她的恩情,你的伤不擦药不会好的。”
“月牙说的对,姐姐还是收下吧,我这东西不白给,以后要麻烦姐姐的事儿还多呢。”
尉迟烟附和,把东西放在了她们的手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