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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斩是有点功夫在身的,他没有,跑的时候落在后面,幸得秦斩相救才没事。
但秦斩也因为救自己被受了点伤,伤口又恰巧碰到了大蛇的口水。
谁知道那口水有没有毒,思来想去,他今早就赶去了镇上买药给秦斩送来。
还好,运气不错,撞上了尉迟烟不在家的时候,不然,真不知道怎么交代。
秦斩掀开被子下床,跟个没事人一般:“我没事啊。”
赵虎不信,就去抓他的胳膊:“我昨天看见你的手都黑了,还没事,这个是大夫开的药,说专门治……”
渐渐的,他的嗓音小了下来,看着秦斩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一阵茫然。
“这个,你已经去看过大夫了,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省那点钱舍不得看,担心死我了,这样,你给药方我,我负责去给你找药……”
秦斩任由赵虎在身边噼里啪啦跟个扫帚似的响个不停,他自己也呆住了。
看着手臂上那白色的布条,心里发慌。
他何时伤了手臂,被何物所伤,在何地伤的,这些东西他像是统统都记不得了。
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压根就想不起来!
“哎,要我说他们真不是东西啊,好在没事,没事就好了,人没事就好,活着可比啥都重要,你以后得注意啊。”
好一会,赵虎总算是唠叨完了,他并没有发现秦斩的不对之处,还问道。
“对了,那药方呢,你给我呗,往后我就负责给你抓药去,保证不让你媳妇知道!”
“不用了,这点伤我自己可以处理,你先回去吧,被阿烟看到不好。”
秦斩心绪低落,懵懵懂懂的站起来往外走。
他要去洗一把脸看看会不会清醒一点,不然好端端的他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赵虎三推四推的被秦斩撵走了,连药方也没问到,他心里面实在过意不去。
可看秦斩的样子……
赵虎想了想,觉得怕是他还在心寒张家的所作所为吧!
既然作为过命的兄弟,那自己有些时候可得暗中帮他一把不是?
就这样,打定主意后的赵虎走了,与秦斩两人各自怀着不一样的心思。
匆匆吃过早饭,秦斩发现自己的确是完全忘了怎么受伤的事,依然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陌生……
又熟悉!
似乎曾经经历过,又似乎是一场怪梦。
“爹爹,你在想什么,想娘亲吗?”
浅浅爬上了秦斩的膝盖上问道。
此刻,她脸上带着坏笑,因为早上看到了爹爹亲娘亲,好羞人。
现在爹爹又发呆不理人,她觉得爹爹肯定是在想娘亲。
秦斩低头看着女儿,轻轻点头:“你也想娘亲?”
“想,娘亲出去好久了,爹爹,我们去找她吧。”
浅浅就是这么轻轻一提,秦斩才猛然回神。
他心里也是担心尉迟烟担心得紧,上回她带着孩子还差点被人污蔑了。
那这回独自一人,岂不是任人宰割了!
他二话不说,带着两个小包子去往了平时尉迟烟常去的树林。
路上,浅浅和深深不断的唤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够听得见。
树林的深处树枝繁茂,即使头顶上有猛烈的日头也照射不到这里面。
尉迟烟独自一人蹲在地上蹲久了难免觉得有些阴凉,她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心里埋怨极了,秦斩真是个木头,傻木头,臭木头!
也不知道在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样的意外,居然中毒了,还是蛇毒!
伤口周围都被感染了,幸好他命大,毒性并不猛烈,否则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只不过所需要的药材太过于昂贵,她系统里面已经没有多少金币可以换了。
无奈之下,她跟系统打探了消息,得知在以往自己常去的树林最深处有药性相同的药材,她便寻来了。
“喂,我好累啊,这些量够了吗?”
将带来的竹篮子挖满了一半,尉迟烟的手腕就酸得不行了。
这药材忒难挖,长得小,细细小小的根须又多,又不能直接拔,因为就是那小小的根须作用最大!
她感觉累到不行了,身体被透支。
系统回答:“还不够,按照秦斩的伤势,一共需要500克,宿主还需努力,加油!”
尉迟烟抿抿唇,还想说着什么,捞点便宜之类的。
系统倏然开口提示她:“宿主,注意你的五点方向,有人在悄悄靠近。”
“谁?”尉迟烟闻言猛然回头。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皮肤暗黄,双目却非常凌厉,行动利索的大娘撞入眼帘。
“你,是村里的人?来这里做甚?”大娘严肃开口,并打量着尉迟烟,脑子里不断的搜索。
这名女子长得唇红齿白,好生温婉,她记得青山村内,似乎没有这一号人啊。
尉迟烟慢慢的站起来,礼貌道:“是,我家相公最近身体有点不适,所以来这里挖点野菜给他熬粥喝。”
大娘闻言,低眉看了看她身体边的篮子,突然发笑:“这里没有什么野菜,你快回去吧,树林深处,很危险,以后莫要再来了。”
真不知道这女子是装傻,还是真不识得那纤丝草,不大不小的一棵,还挖了这么多。
人吃了轻则口吐白沫,重则昏迷不醒直接去了。
她是看在她面善的份上都出言相劝,换了别人,她是不会理会这等闲事的。
“好的,多谢大娘提醒。”尉迟烟礼貌的答谢,却是没有打算走。
开什么玩笑,她找了一个小时才找到这一片药材,就这么走岂不是可惜。
大娘笑也没笑,一声不吭,冷着脸,直接转身往另一边走了。
这人莫名其妙。
尉迟烟看着她走后,若无其事的蹲下,想着这是村里谁家的老人家,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叫你不要挖了吗?怎的不要命?”
似乎有一阵风吹过脸颊,几缕垂下的发丝被拂了起来,去而复返的大娘语气不善,动作幅度很大。
惹得尉迟烟心里大惊,她马上站了起来,做出防备的动作。
“你要干嘛?”
怎么着,这么凶,这一片树林还是她的不成,挖个几根草都不让挖了?
“这东西有毒,你是不要命了碰它,还是你恨死你相公了,想要置他于死地?”
大娘不悦的横了一眼尉迟烟,那边抬脚就想要踹翻她的篮子。
想不到年纪不大的一姑娘,心思这般狠毒啊。
“不是不是,您误会了!”尉迟烟眉心一跳,眼疾手快的护住篮子。
我的娘嘞。
这大娘的脾气也太大了点吧,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我懂些医术,我相公打猎受伤了,所以我挖这个回去给他……给他医治的!”
大娘神色微妙,一顿,似乎不信一般,打量了又打量后才道:“你家汉子,可是张家那个义子秦斩?”
这回轮到了尉迟烟瞪眼了:“您居然认识他?”
这么诡异,按理说自己是秦斩的娘子,大娘没认出自己却一下子就知道秦斩,这……
非常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