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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沙哑的出声，“孩子……是怎么没有的。”
他甚至想要听到确实是楚琳琅掐死孩子的回答，他病态的想，那样……好歹她也有一点点错跟残忍，他是不是还有一点点机会可以爱她。
可下一秒，榆松的声音耳畔残忍的响起，“是楚.....乔诗诗让南蔚去拦截我们，在离墓地十公里不到的森林里，让医生直接破腹取子的。”
破腹取子。
厉廷深骤然捏弯了手机。掌心浮现极深的血红的痕，他眼神森冷阴鸷，每一个字都是咬音颤抖的。“剖腹……她怎么样。”
楚琳琅现在还活着那就明显没死，但他还是这么问了。
“剖腹之前我已经中弹昏迷了，具体情况是莫莣先生告诉我的，他说他去救人的时候，楚小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孩子被南蔚抱走了。乔诗诗后来告诉楚小姐……孩子她已经弄死了。”
“楚小姐因为被剖腹取子身体也一直很差，那十个月时间也出现过精神问题，但后来知道莫莣的真实身份……她还是决定回来。”
榆松说完垂下头，“厉总，楚小姐跟你结婚之后，没多久也流过一次产……也是跟你有关。”
厉廷深没说话。
周身的气压几乎能将空气冻结。
良久，他沙着嗓子道，“楚...乔诗诗，”他念着这个名字，“在哪里。”
“在园区的地下室。”
厉廷深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忽然丢了手机转身走向园区——
…………
昏暗的地下室。
乔诗诗被绑着双手狼狈惨白的靠在墙边，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
厉廷深一身黑色衬衫，长腿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极冷的睥睨着她。
乔诗诗短时间内受了太多刺激，这会儿还是没能太缓过神来，崩溃又恍惚，“原来是厉总，是来找我算账的……啊。”
厉廷深掐着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拎了起来，重重抵在墙壁上。
他双眸猩红。俊美的面容覆盖着一层嗜血的阴鸷，宛如地狱深处走出的修罗，他咬牙冷笑，“乔诗诗，你让南蔚给楚琳琅剖腹取子，想弄死她，再弄死我的孩子？”
“你知道了……”乔诗诗也不意外了，看着他笑了，“是榆松告诉你的吗？还是莫莣？我还很好奇。为什么楚琳琅一直不告诉……是不是因为她恨你，已经对你绝望了？”
他阴戾眯眼，“孩子在哪？”
“孩子……当然已经死了，你觉得我会留着你们的孩子吗？”乔诗诗不知为何忽然红了眼睛，瞪着他，“厉廷深，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虽然我骗了你，但你的命确实是我救的，你竟然让我生下南蔚的孩子。你不也是骗了我吗？你也骗我了！我们扯平了！”
“扯平？”厉廷深挽唇冷笑，五指骤然收紧，掐的乔诗诗面色涨红，几乎窒息，他凑近她的脸，“你在楚琳琅肚子上动的那一刀。还有我死去的孩子，你拿什么来还？”
她艰难的吐字，“那是她活该！凭什么她就能生下你的孩子，凭什么我就要生南蔚的孩子？”
乔诗诗盯着面前这张跟莫莣六分相似的脸庞，她甚至一时都搞不清楚当初救他是因为把他当成了莫莣，还是因为他就是厉廷深。
以前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爱着他，后来的五年她在他身边，是因为爱他像莫莣……还是什么？
她不想去细想了。
不管怎样。这个男人爱的始终都是楚琳琅，永远都不会爱上她。
难道这真的就是她的命吗？
“凭什么？”厉廷深似乎听到什么笑话，血红的眼里叠着蚀骨恨意。轻蔑的冷笑，“乔诗诗，我原先一直以为你是经历太少所以很傻。我现在觉得你是真的从骨子里是散发的蠢——就凭你，想生下我的孩子，你救我一亿次也没用，我看不上你。”
乔诗诗一怔，随即咬牙道，“你现在知道你是厉廷深，你当然会这么说，你以前保护我的时候……你分明就是很在乎我！你那时候眼里只有我的安危！”
“保护你是因为你救过我，如果当时救我的是一条狗，我也会保护它，你在我眼里始终跟一条需要保护的狗没有区别，”
厉廷深视线扫过她惨白的脸跟全身。玩味冷血的哂笑，“明明整的跟楚琳琅一模一样，你为什么就能丑这么多？你这样的女人就是送到床一上我也不会多看一眼……你自己喂自己酒，喝完浪的想找男人，南蔚睡了你不是你活该？”
“而且你哪来的胆子去动我的女人跟孩子，你真以为自己在我这里是什么东西？救我。救过我又怎么样，你就是救过我全家，惹了我，我照样弄到你生不如死，更何况……”
男人眼里的蔑视那么明显，毫不掩饰，“你曾经还害了楚琳琅的母亲，还有这五年我碰过你一下么，乔诗诗，你不掂掂自己这种又蠢又只知道哭的弱智白痴女，到底值几斤几两？”
“你……”乔诗诗被他这么一番话羞一辱的极度悲愤，骨子深处的自卑因子涌了出来，她颤抖着怒道，“厉廷深，你忘恩负义！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活该楚琳琅不爱你！她再也不会爱你了！她恨死你了！再也不会给你生孩子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要她的孩子！”
厉廷深嘴角残忍的勾起，似笑非笑，“是么，她会不会给我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以后是生不了。”
乔诗诗莫名感觉到一阵阴戾的寒气，“你……什么意思？”
“榆松，”厉廷深侧过头，淡淡的吩咐道，“去把医生叫来，去楚琳琅被剖腹取子的地方，把乔诗诗的子宫给我切了。”
乔诗诗浑身一震，愣了几秒后开始疯狂的挣扎，“我不要！厉廷深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你不是说我忘恩负义么，”厉廷深看向她，眼角微微眯起，勾勒出浓稠的阴暗弧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