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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左边的血气通道进入,没一会,就来到一个大厅,大厅点着几个昏暗的灯,大厅深处有个漆黑的走廊,走廊里有微微的呼吸声。
我悄无声息的前进到大厅深处,默默地感应着呼吸声,呼吸声有四个,不像是人的呼吸。
我暗暗纳闷,难道是狗,可如果是狗,只怕我站这里早就闻到气味扑过来了。
不管了,我决定使用暴力,我运起法诀,笼罩住这个不足五米的走廊,走廊里有几个凹陷,里面各躲藏着一个似乎人似猿的怪物,我走进去一看,不禁一呆,这是什么,难道是野人?
四个怪物被我的气息镇压,动不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声,想要抬手,却很费劲,好家伙,指甲又长又尖,比小白的爪子还大,身体还有一股比较强大的血气,比之前看到的庄哥和秦少强大许多。
我见一个弹一个,全部打晕,用的手法比打迷彩服还重,谁知道这些怪物的抗击打力怎么样。
四个怪物没穿衣服,一身的毛,说是猿,但却是人的样子,说是人,谁见过不穿衣服,一身一寸密密麻麻长毛的人?更奇葩的是,这些怪物看着还都挺年轻,跟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差不多。
走廊边上还有个门,到底一个门,这里应该是四个怪物守护的地方,只是四个怪物被我压制,全然没起到守护作用。
我先推开旁边的门,入目一片森白,全是白骨,旁边丢着铁锹,锄头,榔头等工具,我强行压抑自己的愤怒,这些尸骨只怕少说也有二三十具,死了起码十年以上,想必是当年被“血教”的人坑蒙拐骗过来在这地下施工的。
我向白骨鞠了一躬,低声默念:“愿你们早日安息!”
我带上门,向最里面的门走去,门是关着的,邪教的人在附近,我没有暴力破门,摸出铁丝。
我轻轻的推门而入,血腥味,腐臭气,交织的我都想呕吐,我强忍着不适,里面灯开着,看上去一目了然。
中间是一个直径约两米的池子,边上似乎是一个工作台,上面有一本笔记,我随手翻了翻。
我只觉得愤怒越来越难压制,这是一个实验笔记,他们用年轻人的鲜血来培养一种未知植物,然后用这种植物和别的配方制作成血茶,通过饮用血茶和修炼血教的血煞功可以达到青春不老的效果。
门外的四个半人半猿是这里的血奴,是实验半失败半成功的产物,他们原本是人,但现在成了怪物,成了血教的忠实守卫。
在实验成功之前,他们到底还害死了多少人,我不敢想象。
池里发出浓重的血腥气,在笔记里,称为血池,上面生长着密密麻麻的类似于苔藓一样的植物,只是,这个苔藓是红色的,血红。
我随手拿起笔记拨开一些苔藓,下面是一层血,人血,一指深,这是邪恶的罪证。
我思索了一下,这些血苔藓还是销毁的好,流落出去,难免会有好奇的人或是野心家想要利用血苔藓做些什么,到时候说不定又会发生惨案。
我看着四周,实在没什么可利用的,我运起法诀,凌空将所有血苔藓从血池中剥离,扭成一个球,将血全扭干净,丢在地上,我抽出一张火咒符,火咒符很珍贵,但为了销毁这个湿漉漉,血淋淋的邪恶植物,我并不觉的是浪费。
火光猛烈的燃烧,我顺手将笔记本也丢了进去。
“阿光,”我重新叫张晨光出来,我对他说道:“一会看见一个,揍一个,不要放跑一个。”
张晨光点点头,开始做热身运动。
这个房间里面,还有一扇门,没锁,我走过去打开,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只有两尺多宽,只够一个人通行,通道只有五米不到,对面是一扇门,门缝里透出灯光,还有人声,很多人。
张晨光走我前面,我们慢慢走过通道,张晨光半个鬼体穿进墙壁,让我站在门口,我倾听着,十八个人,十八个呼吸声。
我后退一步,让张晨光站在门口,我再次提醒道:“十八个,一个也不要放过,只要不死,随便打。”
下一刻,张晨光身上鬼气大涨,一脚踹飞房门,房门被踹飞到房间顶端,直接撞到里面房间的另一角,并连带摔倒了一个年轻人。
房间里的的十七个人都惊愕的站起,看着通道中的我们,只有一个人还能不动如山的坐着,颇有点所谓的高手风范,张晨光走进去,让开路,我也走了进去。
我一眼看去,他们的表情有愤怒的,有疑问的,有惊慌的,惧怕的,还有一个是冷漠的拔出身上的短刀,还有一个面无表情,这个约摸35岁的年轻人坐在那里,头发黑白相间,看上去很诡异,他身上的血气格外粗壮,这些喝了什么血茶练了邪功的都能看见张晨光。
看着这个房间里的十八个人,我站在门口平静的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各位,我叫刘浪,我是来揍你们的。”
被人欺负到头上,找到自己的老巢,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摸出身上的一根两尺长的铁棍,喝道:“大家一起上,直接打死。”
张晨光转到房间的另一扇门,防止有人逃跑,秦少和另外两个最近的年轻人都拔出刀向张晨光又急又乱的攻击。
我走进房间,犹如闲庭散步,十几个人冲过来,连我身体一尺都不到就被摔飞,我慢慢的走着,这些身体内有血气的人固然比常人厉害很多,但在我们修道人眼里,充其量也只能做个沙包。
那个头发黑白的血气最壮的人终于坐不住了,脸色大变,站起来,从袖子里滑出两把短刀,却又不敢向我攻击,我注意到了他,向他一步一步慢慢走去,而他则一步一步慢慢后退。
我忽然很享受这种逼的恶人走投无路的感觉,所以我走的很慢,还有年轻人不服输想冲过来,那个中年人猛的跳起,双手举起铁棍,向我脑袋砸过来,我抬头看了看他,他就被定格在空中,只有四肢还能动弹,我挥出一股气流,在他的双手双脚各弹击一下,四肢皆被洞穿,他一身惨叫,就摔倒在地。
中年人的惨状终于惊坏了所有的年轻人,迟疑的不敢再冲向我,连衣角都碰不到,冲上去只能白白挨揍。
张晨光牢记我的话,砸晕后面几个人后,开始向我汇合,一个一个的全部砸过去,不是手骨被打断,就是脚骨被打断,所有人都摔倒在地惨嚎,我很快走到这个头发怪异,血气最壮的人身前,距离不过三尺,他靠在墙上,已经退无可退,他手上的短刀抬手就能刺到我,但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激怒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领头的?”
他的喉结有点颤抖,点点头。
我继续问道:“你记不记得自己一共害死多少人?”
他的额头上冷汗滴下来,摇摇头说道:“不记得了,高人,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把我的血茶全部给你,血茶可以让人青春不老,甚至连子弹也伤不了你。”
我冷漠的回道:“你培养在血池里的东西全部都被我毁了,你想怎么死?”
他长大嘴巴,吃惊的看着我,眼里慢慢露出凶光,既然毫无希望,唯有搏命,五年前警方大扫荡他的教堂时,他就是这么做的。
他先抬起右手,紧接着是左手,他反手握着刀,向我胸口下腹刺来。
“噗呲,噗呲”两声,短刀尖锐的刀尖深深刺进肉里,他的左刀刺进他的左腿,右刀刺进他的右腿。
“啊”,一声悠长凄厉的惨叫声从他嘴里响起,他可能想不明白,他练了几十年的血煞功全力以赴却伤不了对方一根头发,反而重伤了自己。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此时,张晨光已经收功,站我一边看戏。
他的惨叫声慢慢停歇,双眼发出恶毒的光芒,我明白他此刻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我却丝毫不在意他恶毒的眼光,只是说道:“再来。”
他双手握在腿上的双刀上,想拔却又不敢下手,他刚才是全力出刀,腿骨已经受伤,但我并不打算放过他。
我继续说道:“你的血茶喝了不是能挡子弹吗?怎么连把刀也挡不住?”
他因疼痛脸型已经变的有点扭曲,抬头说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
我冷冷的说道:“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我凌空握住他大腿上的两把刀,拔出,又狠狠地刺进他的肩胛骨里,刀身透过他的肩膀,深深的扎进后面的墙壁,他只是惨嚎了半声就昏迷了过去。
我看着满地昏迷重伤的人,走到一个穿白衬衣的年轻人身边,轻轻踢踢他的大腿,说道:“秦少,别装了,满屋子的人都重伤,就你摔了一下子,你也好意思装?”
秦少还想装昏迷,下一刻,我已经不耐烦了,我凌空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狠狠地砸在地上,秦少再也装不下去,小声惨叫小声求饶,如此重击,他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
秦少吐了一口血,求饶道:“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我爸爸钱更多,放过我。”
我冷冷的看着他,一指弹在他腹部,将他练的血气打散,我不再理会他的求饶,将一屋子倒地昏迷的人的血气全部打散,这些人一时半会还不会死,司法程序还很长,如果养好伤,警察们很可能会吃个大亏,如今血气被我打散,已经和普通人没两样。
整场斗殴不过短短几分钟,他们聚在一块,正好被我一窝端,我很满意的对张晨光点点头,说道:“收工了。”
张晨光咧嘴一笑,回到黑色手串里,我扫了房间一眼,这些人血气被打散后,容颜开始出现变化,开始逐渐变老。
已经快半夜一点了,我不再理会他们,打开门,向通道外走去,接下去,该是警察们上场的时候了。
我回到关押两个十六七岁少女的房间,看着相拥等待命运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我尽量温和的说道:“来,我们出去,坏人们不在。”
两个女孩跟着我往外面走,我回到别墅大厅,发现门外被人包围了,气息又杂又乱,我想了想说道:“外面是林晓红林警官吗,我是刘浪?”
我推开大门,看向外面,警察们全副武装,手里拿着枪,枪口下垂,看着狼狈的林晓红,我轻声说道:“这里有两个小女孩,是受害人。”
两个小女孩走出来,看到警察,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两个男警察脱下上衣,走过来罩住她们的身体。
林晓红一边看着两个小女孩,一边问我话,小女孩自有警察们照顾。
我对她点点头说道:“楼上一个,大门口这里三个,后门两个,后门有个房间,门开着,里面有密道,密道里的房间门都开着,里面有很多罪证,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很残忍,很血腥,密道很长,最里面还有十八个,你最好多找几个人来帮忙。”
警察们已经看到大门口被绑着的三个迷彩服,惊讶的看着我,林晓红把我拉到一边,细细询问。
我把大致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林晓红拿出电话,拨给领导,告诉领导已将罪犯全部擒获,罪证确凿,并且请求立即支援,包围金尚酒吧,控制住所有酒吧工作人员。
我想起一事说道:“秦少的私人保镖里,有个叫陈军的,没干什么坏事,我给放了。”
林晓红瞪大眼睛抱怨道:“你怎么能放了,他说没干坏事就没干啊,他说谎骗你怎么办?”
我笑笑,说道:“你觉得他骗的了我吗?”
林晓红一滞,说道:“好吧,回头,我把这些人都审问一遍,没什么大错,该放的就放了吧。”
我点点头,对林晓红说道:“好了,事儿说清楚,活也干完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我该回去睡觉了,你的报告里别提到我。”
林晓红看着我背影,喊了一句:“有空请你吃饭。”
我没有回头,向后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