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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非低垂着眸，一言不发地听着王皓一讲着他们四个人的冒险之旅。
时不时会给他续一杯茶，然后继续安静地听着他讲从前的过往。
直到天色已晚。
“你知道嘛，我们其实很感激老祖宗对我们的教诲和督促，其实...我也很想她。”
苏非怔了一下，抬眸对上了一双有些湿润的双眼。
王皓一小心翼翼地看着对面的人儿，眼里的期盼慢慢升起：“老祖宗是你吗？”
闻言，她再次低下了眸。
良久后，她沉吟：“是与不是又能怎样那？”
那个世界也已经因她而毁灭，执着于她还是不是林清非已经无关紧要了。
她是与不是。林清非也已经随着那个世界消失在这世间了。
王皓一感应到了对面人儿低落的情绪。
虽然对面的人没有承认，但他已经百分百确定对面的人就是老祖宗。
也是林清非，傅羽非，洛非！
“老祖宗，你知道吗，我们都在猜测你没有死。”他破涕为笑，开心的像个孩子，高兴的手舞足蹈。
“殿下还说过您小时候是个害羞腼腆的孩子，但从我爷爷口中了解到您小时候是个很张狂肆意的人。”
“我还在想您会不会就不是林清非，会不会是清非在七岁时已经死了，所以是您代替她活了下来。”
“毕竟我的系统也能被老祖宗您去除，我想这世界上肯定没有什么能难倒您的事情了！”
“我们猜想您可能就在世界毁灭后穿越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们还期盼有一天在某处还能见到您！”
没想到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苏非显然没有他这么开心，眼中流露出一抹晦暗的神色。
她依旧没有说话，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个酒壶，把茶杯中的茶水倒掉，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然后也给王皓一倒了一杯，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王皓一楞了一下，因为他从未见过老祖宗喝酒。
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勾起了老祖宗的伤心回忆？
他立马闭了嘴，静静地陪着老祖宗喝酒到天亮。
王皓一显然没有老祖宗酒量大，直接喝趴下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天还未亮他便听到有人在大呼小叫。
他眯了眯眼，似乎从储物空间里传来，他从里面掏出了一颗仙石，上面印着一张俏丽的容颜。
“王皓一！你到底在下界干嘛？我们在上面忙的焦头烂额，你去下界享福去了吗！”钟柠一如既往的狮子吼成功把王皓一的瞌睡虫赶走。
王皓一清醒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抬头看到对面熟睡的洛非，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老祖宗还在。
王皓一高兴地赶紧向钟柠炫耀：“钟柠啊！我告诉你，我见着老祖宗了！”
另一边地钟柠先是惊喜，然后又觉得不可能，狐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喝酒喝傻了吧？”
“我让你看看。”王皓一知道她不信自己，赶紧拿着仙石照着对面的洛非。
推了推对面熟睡的人儿。
